周庆海坐在屋子里,想着在华山的十年,想着师父、师娘、华山派所有的人对他的厚恩,看看手中的宝剑,想起了白天对师父、师娘说的希望报答华山厚恩的话。周庆海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离开这养育他成人的华山,重新踏入一个未知的旅途,内心的各种情绪都涌入大脑,让他无法安生地坐在这儿休息,更不用想入睡了。窗外皎洁的月光照进屋子,轻轻的微风清新地吹到周庆海的鼻息中,周庆海迈开脚步,走向门口。周庆海拉开屋门,走到屋子的外边。向师父、师娘的房间走去。周庆海向北走了几排房间,走到师父、师娘的门口。房间传出于文艳的声音,周庆海这个孩子十年当中都没有出门,现在让他自己一个人下华山,我心里感到很害怕。姜志恒站在于文艳的旁边,看着于文艳在缝制衣服,说你们妇人家都是心慈手软,周庆海都长这么大了,他应当独自去闯荡江湖了,难不成在华山这个温室里度过一辈子,那样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成人。于文艳说可是周庆海毕竟从来没有闯过江湖,第一次就让他独自闯荡这个到处险恶的江湖,他肯定会遇到很多困难和挫折的。姜志恒说男孩子们,遭受困难和挫折是在帮助他成长,对他一生都有莫大的帮助。于文艳说周庆海这个孩子受些罪能接受得了,我怕这个心地善良的孩子被人暗算,万一,万一。于文艳想说如果丢掉性命那可该怎么办?但于文艳心里又告诉自己,周庆海现在还没有下华山,就说这样的话,那不是再诅咒孩子。姜志恒看出了于文艳的想法,走过去握着于文艳拿着针线的手说,以周庆海的武功和智慧,周庆海不会遇到十分重大的挫折。周庆海听了姜志恒和于文艳的话,内心十分感动。周庆海上前一步,走到门前,轻轻敲了三下门。姜志恒说道,谁。于文艳放下针线,边走边去开门,说你这个榆木疙瘩,肯定是周庆海这个孩子,还能是谁?于文艳皱着眉头开门,开开门看到周庆海后,一脸充满母爱的微笑对周庆海说,这个孩子,都跟了我们这么长时间了,直接进房间就是了,还敲什么门,我们师徒之间哪儿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周庆海进了屋子,对姜志恒和于文艳说,师父、师娘,我明天就要走了,今天特地来向你们告辞。于文艳说,你跟你师父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好好聊聊吧,你这一下山,估计要一段时间见不了你师父了,另外,让你师父给你讲写江湖中的事情,让你熟悉下江湖,我现在正在给你做一套衣服,没有空陪你聊天。周庆海看到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师娘正在给他做衣服。周庆海跪在地上,内心流淌着滚烫的泪水对姜志恒和于文艳说,谢谢师父、师娘。于文艳放下针线,说周庆海你这个孩子在华山都跟了我们十年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快起来,耽误我为你缝衣服。周庆海走到姜志恒身边,姜志恒从旁边拉过一个椅子,让周庆海坐下。周庆海坐下后,姜志恒将自己的椅子向周庆海靠了靠。两个人就这样并排紧紧地坐在桌子边,面朝着屋门。窗外的月光照进门口,姜志恒抬起头,看着地上的月光,说孩子,在江湖中,有像这样皎洁的月光,但更多的是数不清的黑暗,你下山闯荡江湖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注意在行侠仗义的时候保护自己。周庆海静静的听着师父说的话,没有任何言语。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天色十分晚了。周庆海看着外边的夜色,说师父、师娘天色晚了,你们休息吧,我回去了。姜志恒和于文艳走出门,送周庆海回去。于文艳看着周庆海宽阔的肩膀、高高的个子,笑着对姜志恒说,周庆海这个孩子不知不觉间已经这么大了,该要娶媳妇儿了,希望周庆海在下山的时候能够碰上一个好媳妇儿。姜志恒说是呀,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了,除了让周庆海这个孩子自己努力,你这个师娘的还要四处留心,看江湖中的哪家名门正派的闺女还没有婚配,让媒婆去给周庆海提亲。姜志恒和于文艳看到周庆海背影慢慢消失在夜色里,他们两个关上门进了房间。姜志恒躺在床上,于文艳继续缝衣服。周庆海路过师兄、师弟的房间,想要进去与他们做告别,但看到黑漆漆的房门,站在门口思量了一会儿,说天色这么晚了,他们一定都休息了,我还是会房间吧。周庆海推开门,六个黑影突然间向周庆海扑过来,周庆海一招势大力沉的双掌迎接着六道劲风。七双强劲的掌风吹掉了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周庆海大声呵斥说你们是谁,三更半夜竟敢私闯华山,你们胆子可真够大的。一个年长的人故意变了声调,阴阳怪气地说华山的其他人已经被他们控制了,任凭他周庆海武功高强,独自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周庆海听到这句话,心中一惊,但转眼想华山派的人武功高强的人很多,他们六个怎么可能控制了华山这么多人。但为了防范万一,周庆海大声喊了几下,旁边的屋子里的人都没有任何动静,周庆海听着四处寂静的华山,恐惧顿时用到嗓子眼上,用尽全身功力迎击这六个人。六个人明显是收着武功,没有用尽全身功力。周庆海说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打又不用尽全身功力,停又不停。“哈哈”阴阳怪气的声音笑起来。周庆海在黑暗的房间里仔细地辨别着对方,看到这六个人好像十分熟悉。那好,就让我们六个人用尽全身功力。掌。拳更加快速、强劲地向周庆海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