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解开绳子,训斥着周围的衙役和捕快,说你们这些人怎么不长眼睛,张玉华是华山派武功最高、人品最好的弟子,在江湖中享有崇高的声誉和威望,你们怎么能随便乱抓人。老鸨只对青楼和嫖客感兴趣,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华山派,张玉华夫妇,拉着县官的手说县太爷你吃了老娘的姑娘,不能翻脸不认人啊。县官太爷瞪大的双眼冒出吃人的目光,说老鸨强买民女,让捕快和衙役拉出去,打上三十大板。老鸨在门外边喊着冤枉啊,大老爷,冤枉啊,大老爷。拿别人的手短,吃别人手软,县官心疼地看着外边惨叫的老鸨,但在张玉华夫妇面前又不敢造次,陪着笑说以后他一定为民做主,再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说完后请张玉华夫妇赏光去后堂,请张玉华夫妇吃饭。张玉华、林晓彤不愿意与这种贪官污吏交往,推辞说县太爷公务繁忙,他们就不在这里办公了。县太爷想再次邀请张玉华夫妇赏光,想到张玉华这种人为人清高,断然不会与自己来往,又听了刚才张玉华说的让自己为民做主,就趁现在大堂外边站了许多的农民百姓,对张玉华说那就不再挽留张玉华夫妇了。张玉华夫妇抱着孩子,带着蝶衣,看着浑身鲜血淋淋的老鸨,说你做青楼生意我不管,但你如果再强买民女,为非作歹,县官也饶不了你。县官立刻训斥老鸨说,以后要正经做生意,否则再发生案件,会严厉惩治她。老鸨皮开肉绽,浑身疼痛的呲牙咧嘴,想要骂县太爷却发不出声。周围的老百姓看着张玉华夫妇惩治了贪官和老鸨,并让老百姓为民做主,一个故障为张玉华夫妇叫好。张玉华夫妇走进人群的时候,县太爷对着老百姓说父老乡亲,你们有怨的申冤,本太爷一定秉公执法,为你们做主。大堂的许多老百姓喊着冤枉、冤枉,一个个涌进大堂,县太爷压住内心的怒火,说父老乡亲一个个慢慢陈述冤情,不用着急。张玉华夫妇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让蝶衣详细说下自己家的事情。蝶衣告诉林晓彤说他的爸爸发高烧了,家里没有钱医治,再不给爸爸挣钱看病,爸爸也许就活不下去了。林晓彤从衣裳里边掏出十两银子,递到蝶衣的手中,说这十两银子是送给她的,让她拿去给爸爸看病。蝶衣跪在地上,对张玉华夫妇说谢谢。林晓彤扶起蝶衣,说不用谢,快起来。蝶衣站起来,问张玉华夫妇家是哪里的,林晓彤疑惑地说你为什么问我家是哪里的。蝶衣说她收了张玉华夫妇的银子,蝶衣就是他们的奴婢了;但是现在爸爸正在生病,她要把银子送给爸爸,让爸爸看好病后,再去寻找张玉华夫妇,服侍张玉华夫妇。林晓彤对张玉华说,真是一个善良、诚实的孩子,对蝶衣说婶婶很喜欢她这个善良、诚信的孩子,但是钱是送给她的,蝶衣不用去寻找他们,做他们的奴婢。蝶衣告诉林晓彤,说她既然收了她的银子,她就是林晓彤的人了。林晓彤看着破破烂烂,水灵灵的蝶衣,告诉张玉华说如果她不收蝶衣为奴婢,也许将来蝶衣会遭受更大的苦难。华山距离这里也不远,不如就收蝶衣为奴婢,让她照顾灵儿。张玉华想着林晓彤说法有道理,同意了林晓彤收蝶衣为奴婢的想法。蝶衣又问张玉华夫妇家是哪里的,等爸爸病好了去找他们。林晓彤告诉蝶衣说,她不用再问他们家是哪里的,他们陪他一起回家,顺便帮她爸爸看病,蝶衣想要跪在地上千恩万谢,被林晓彤伸出一只胳膊拦住了。灵儿差点从林晓彤的怀抱中坠落,“哇哇”大哭。蝶衣在灵儿的身上拍着,唱着摇篮曲,灵儿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灵儿,听着动听的歌声,一会儿就不哭了。林晓彤笑着说蝶衣姐姐好不好,灵儿点点头。张玉华夫妇笑了笑,说终于给灵儿找到一个好的姐姐照顾她了。张玉华让蝶衣为他们带路,蝶衣走到刚才卖身路口的时候,问张玉华夫妇可不可以在这转个弯,林晓彤问为什么在这里转弯。蝶衣将卖字书生捐给他一个铜板的事情告诉他们,说她想要回去谢谢说声,还胆怯地问林晓彤可不可以将给她的银子分给卖字书生一部分。林晓彤对张玉华说,看看我的眼光,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孩子。蝶衣带着张玉华夫妇走到卖字书生面前,卖字书生正抱着肩膀将头埋进桌子上取暖。蝶衣喊着叔叔,卖字书生看到蝶衣回来了,看到蝶衣后边站着两个面善的人,高兴的替蝶衣说她是不是替爸爸找到银子了,蝶衣高兴地说叔叔、婶婶买了她,她有银子给爸爸看病了。说完这些,蝶衣从怀中掏出一个银子,要跌给书生。无论蝶衣如何请求,书生都说这是蝶衣爸爸的救命银子,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收。张玉华向书生走近一步,对书生说听口音书生不像是本地人。书生对张玉华说自己是河南人,现在进京赶考,因家中贫穷,一路靠卖字为生,现在走到这个地方,这里地理偏僻,百姓贫困,都没有一个人来买字,只好在这里忍饥挨饿,等有银子的时候再上路赶考。张玉华从钱袋中拿出两锭银子,递给卖字书生。卖字书生看张玉华是一个慷慨侠客,告诉自己可以收他银子,将来加倍报答他。书生接过一锭银子,将剩余的一锭银子推回去,说一锭银子就够了,他将来一定会报答他。张玉华将剩下的一锭银子塞进卖字书生破烂的口袋,说进京赶考,路途遥远,必须准备充足的银子,否则耽误了书生的前程。书生千恩万谢,说请教恩公的大名,将来他出人头地的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