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儿,七八岁模样,扎着一个小辫子,白白的脸庞在寒风的吹拂下冻得绛红绛红的。一个写字的人,摆着一张桌子,穿着破烂的棉袄,看见这个同病相怜的小姑娘,问小姑娘为什么跪在地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姑娘告诉写字的人说他的爸爸发高烧了,家里无钱医治,如果再不给爸爸看病的话,爸爸说不定就活不下去了,自己只好跪在这里卖身给爸爸挣看病钱。写字的人摸摸自己破烂的口袋,从里边掏出几个铜板,拿出一个给了小姑娘,叹着气说自己也没有钱,只能给他们这么多了。小姑娘看看写字的人在这寒冷的冬天穿着破烂的棉袄在这儿写字、卖字为生,不忍心要写字人的钱,说完谢谢后要将钱还给破落书生。破落书生将小姑娘的手推回去,说这一点钱虽然帮不上什么忙,是他的一点心意。小姑娘朝破落书生磕头,谢谢他的好意。破落书生说你这样跪着,别人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跪着,不如他免费为他写一个卖身契,让路过的人都能看的明白。小女孩再次谢过破落书生,破落书生拿起毛笔,用嘴朝石砚哈热气。破落书生将毛笔在石砚里蘸了蘸,噙着泪花写下了这个姑娘的卖身契。
路上的人越来越多了,路过的识字的人悲痛读着小女孩儿面前的卖身契,周围围观的老百姓眼眶都湿润了,有的心软的农妇还哽咽起来。小女孩听到农妇的哽咽声,想着病床上高烧的父亲,想着自己悲惨的命运,跪在地上哭了起来。悲伤的情绪在小女孩儿与人群中互相蔓延,一个妖冶的妇女听到识字人读的卖身契,看到眼前是一个漂亮的小丫头,笑嘻嘻地走到小女孩的面前。妇女拿起卖身契,告诉姑娘跟她回家去取银子,她买了她。小女孩跪在地上谢谢这个妇女,周围的老百姓看见这个妇女要买他,更加为小姑娘伤心了。这个妇女是怡红院的**,她肯定是看中了这个姑娘的美貌,在怡红院养几年后让接客,为她赚肮脏的银子,等小姑娘快人老珠黄的时候再卖给富商、达官贵人做小妾,真是一个可怜的姑娘,人群都在小声议论着。**说着闪开闪开,不要挡着老娘普度众生,人群中朝**脚下吐着口水,但都不敢拦着**,自己没有钱捐给姑娘,也没有理由阻挡**买小姑娘。一个年轻的夫妇,抱着一个两岁的女孩儿,路过这里,看到围观的人群,转过身来到这里,看到**正拉着一个姑娘从人群中出去。这两个人从人群的议论声听到故事的梗概,年轻少妇拉着丈夫的手,说我们救救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儿吧,丈夫点点头,拦住了**,说他要买下这个姑娘。**心想这个女孩长大了是个美人,能给她挣好多钱,说是自己先买的,她不卖。年轻少妇说你们签订卖身契了没有,**说没有。周围围观的人跟着年轻少妇说你没有签订卖身契,小女孩儿就有决定卖给谁的权利,现在让我们来问问小女孩儿愿意跟谁走,小女孩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一身妖艳的样子,看出**不是啥好人,说愿意跟着年轻夫妇。**气冲冲地说虽然没有签订卖身契,但是她们已经达成口头协议了,小女孩儿就是她买走了,无论别人开再高的价格她都不卖。周围的老百姓伤心地摇了摇头,低声说这个**每个月都要挑几个貌美的**送给县老太爷,有老太爷罩着,谁敢从她手中硬生生夺走这个姑娘。年轻男子拔出宝剑,说这个姑娘没有签订卖身契就不是她**的姑娘,其他任何人都有权利买。**卷起袖子,向大街上的捕快喊说有人光天化日抢她的姑娘。捕快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从一边跑了过来,说青天白日抢怡红院妈妈的姑娘,还有没有王法。**指了指年轻夫妇,一个捕快拔出身上的刀,刀尖在年轻男子的肚皮上划着,告诉年轻男子你不是想开膛破肚,年轻男子用手掌将刀拨到一边,告诉捕快姑娘愿意卖给我,我愿意卖,我没有触犯任何法律。小女孩儿从村里大人的口中经常听说这些捕快下手如何如何狠毒,拉住年轻男子的手说自己谢谢两位叔叔、婶婶的好意,回头告诉**说她愿意跟她走,不要为难叔叔、婶婶。**得意地走到年轻夫妇的身边,说他们还不如一个小姑娘懂事。年轻少妇拉住小女孩儿的胳膊,告诉**说这个姑娘我们买定了,你出二十两银子他们就出四十两。捕快看到这两个人如此不懂世故,团团将年轻男子围住,用绳子将年轻男子捆住,要押解到县衙上判他个强取豪夺。捕快看着年轻少妇说看在你抱孩子的份儿上,我们就不捆绑你了,但你必须安生地跟我们走,否则有她的好果子吃。年轻男子、少妇没有任何反抗,跟着捕快到了县衙。**在路上告诉捕快,说晚上一定要姑娘们好好伺候他们。县太爷打着呵欠升堂,看见眼前被捆绑的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但看见**声泪俱下的哭诉,一时又想不起来这眼前的男子是谁,心想可能是随便在路上遇到过的某个路人,二话不说,一声令下让捕快朝男子身上打杀威棒,杀威棒从后边带着风向年轻男子身上打去,年轻男子面不改色地站在那里,一声巨响,杀威棒断成两截,折断的一截向县官脸上打去。县官用手捂着红肿的脸,顿时想起来这两个人是华山派的张玉华和林晓彤,立刻连滚带爬地跑到张玉华夫妇面前,让衙役赶快为好人、大侠解绳子。张玉华站在衙堂上,告诉县太爷,说如果他们以后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