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海蹲在地上,用一个比较光滑的石铲在泥土较多的地方向下挖掘着,半个时辰过去了,周庆海挖出了一个半米深的比较圆的坑洞,洞口周围堆起了一圈土堆围绕在坑洞旁边。一股凉凉的感觉从脚上传到大脑,大脑命令眼睛向下看了看,水流正从坑洞下边一点点渗出来。周庆海失望地跳出坑洞,然后在其他的地方这样挖掘着。中午的时候,周庆海已经在这块儿泥土较多的地方挖掘了四五个坑洞。周庆海坐在小溪旁边的鹅卵石上休息。一场小时候的事情浮现在周庆海的脑海。周庆海看见旁边闪过一只兔子。三分钟后,周庆海将剥掉皮的兔子肉用破剑穿起来,然后将随身带的一个打火石将身边的枯草点燃,在旁边散落生长的树木折下几个树枝烘烤兔子肉。周庆海吃过兔子肉后,施展轻功到了无人谷的西边。一个几十平米的小潭呈现在周庆海的眼前。小周围铺着厚厚的泥层。周庆海蹲下来用手轻轻地捏了捏泥土,然后看着清澈的溪水与在其中自由自在游荡的鱼儿。周庆海一个猛子扎下水潭,水潭越有两米深,周庆海在水潭底部的泥层用双手刨挖着。三分钟过去,周庆海将头从潭水中露出,大口大口呼吸了半分钟,又将脑袋扎进水潭继续用双手刨挖。一块儿块儿胶泥被周庆海从水潭底部扔到岸边。一个时辰过后,周庆海从小潭中活捉了一条两斤来重的鲤鱼。鲤鱼扑棱着尾巴,拼命地摇头想要将光滑的身子从周庆海手中逃脱。周庆海强有力的右手牢牢地抓着鲤鱼。
“不是我非要杀你鲤鱼先生,我也是为了我的基本生存才这么做的,既然我不会将你放生,那么我就让你死的痛快些,减少些被折磨的痛苦。”
周庆海的右手稍微一用力,听到“咔擦”的一声,鲤鱼的两只眼睛从头颅中更加突兀出来,鲤鱼的颅骨碎了。周庆海放下鲤鱼,用双手将地上的胶泥沾成一大块儿。周庆海左手拿着鲤鱼,右胳膊夹着一个大大的胶泥块儿。豹子正躺在山洞下的石块儿上懒洋洋地休息、晒太阳。周庆海喊下豹子,然后纵身一跃跳上山洞。豹子看下周庆海后又躺在石板上休息、晒太阳。周庆海将鲤鱼放在灶台旁边一个干净的地方,将夹在怀中已经变形的胶泥放在石洞中央大厅。周庆海用自己的破剑将胶泥分成一个个大小不等的方块儿。石洞的小溪边有几个大小不等的圆石头。周庆海将小的胶泥块儿扣在小圆石头上,将大的胶泥块儿扣在大圆石头上。周庆海用双手将仍然柔软的胶泥用双手揉捏成圆形。圆形的胶泥上部,周庆海保留着较厚的胶泥。周庆海将中间较厚的胶泥捏到边部,同样捏成一个圆圈儿。周庆海捏了一大三小之后,在溪水里边洗手后去收拾鲤鱼。鲤鱼的内脏和杂物被周庆海从小洞口中扔到山洞外。距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周庆海挨着昨天抹平石壁的地方扎好马步,继续边修炼五毒神功边抹平石壁。又一小部分变的光可鉴人。周庆海跳下悬崖,抱起豹子再次跳上山洞。
早上的时候,周庆海想要与豹子一起出去溜达,但考虑到豹子有自己的生活,为了让豹子继续豹子的生活,周庆海决定白天由着豹子在无人谷里玩耍、捕食。
周庆海收拾锅灶开始烤鱼,豹子闻着鱼香,垂涎欲滴的在烤鱼周边走来晃去,几次伸出嘴想要吞下烤鱼,看到周庆海拒绝的收拾后又咽下了唾沫。
周庆海将烤熟的鲤鱼分为两截,一半儿递给豹子,一半儿自己吃。豹子两三下就将鱼给吃完了,然后眼馋地看着周庆海。周庆海仍然慢慢地吃着鲤鱼,用手将拱来的豹子头给推回去。周庆海小心地将鱼刺吐到手中,放到一块儿干净的小石板上。周庆海吃完鱼之后,又开始烤剩下的野牛肉。吃过晚饭之后,周庆海继续重复着每天晚上的工作,吃蜘蛛、蜈蚣、蝎子、毒蛇、蟾蜍,修炼五毒神功。山洞外边的阳光已经比较强烈的照耀着山谷,山洞内部才开始明亮。时间充足的周庆海今天睡了个懒觉,然后坐起来打盹。豹子在周庆海身上蹭来蹭去,想要周庆海与它一起出山洞。周庆海慢慢地抱起豹子,走到山洞口后跳下去,然后又跳到山洞。周庆海走到小溪边,用手摸了下胶泥。胶泥已经比较坚硬了,周庆海将胶泥慢慢地从圆石头上一点一点取下来拿到灶台边。周庆海先将小的胶泥放到灶台的石条上烧烤,待到石块儿完全干硬的时候熄火等待胶泥降温之后取下来放到旁边。周庆海将比灶台稍大的圆胶泥放到灶台上烧烤干硬。
“从今天起,我周庆海就由自己的锅、碗了,我不必再趴到小溪边河水了,不必直接用破剑烤肉了,还可以喝到鲜美的鱼汤、肉汤、苹果汤了。”
周庆海选择的石头比较光滑,但仍然不能与人工制造的专业造碗、锅的器具相比。一个大锅、三个小碗表面上留下了比较粗糙的锅壁、碗壁。
“这些锅、碗比起以前我用过的那些上好铁锅和精美瓷碗,宛若一个农夫站在仙女面前,但比起我前几天在无人谷的茹毛饮血额的生活,又如一个农夫站在一个乞丐面前,这是我一个巨大的进步,将再次极大的改变我的生活。”周庆海用粗糙的双手一边边抚摸着这四件对他来说比金子还珍贵的宝贝。想起了那一件件让他心口剧痛的事情。周庆海捂着自己的胸口,两眼放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