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辽帝耶律延禧命麾下勇士行猎,自在高台上与群臣饮宴作乐,只等消息。”
那女子缩缩手,教耶律敖鲁斡拉了个空,耶律敖鲁斡微微一鄂回头一看时,那女子哼一声道:“我自己会走!”说罢耶律敖鲁斡当先,那女子随后便一起上了高台。
到了高台上,萧奉先果然正在向耶律延禧禀报,都添油加醋的说了晋王如何引了个不相干的女子回来,又说此女来历不明,定是奸细云云。
耶律延禧听完,正好耶律敖鲁斡与那女子到来,耶律延禧皱眉问道:“晋王,枢密所言,你如何说?”耶律敖鲁斡倒也老实,将事情经过说了,末了方道:“父王,此女弱质芊芊,一望便知乃是汉女,又难得如此心地善良,如何会是女真人奸细?再者,即便是奸细,也该由孩儿亲自处置才是。契丹人规矩,俘获的财帛女子皆是勇士之物。”
耶律延禧嗯了一声,回头对萧奉先道:“枢密,区区一介女流罢了,便让晋王发落便是了。”萧奉先却低声道:“狼主,臣下见得那女子国色天香,便是想亲自审问,若不是奸细,便敬献给狼主享用的。”
耶律延禧哦了一声道:“如何国色天香?”萧奉先道:“那女子在晋王身后,便让她上前来一见便知。”耶律敖鲁斡听得两人对话,不禁面色一变,耶律延禧道:“我儿,可教那女子显身相见。”
耶律敖鲁斡无奈,只得回头道:“我父王想见你,你上前吧,不要多说什么,我自有办法救你。”适才说的都是契丹语,那女子似乎听不大懂,耶律敖鲁斡这时以汉话说之,那女子方才懂了。
当下那女子依言走上前来,耶律延禧定睛一看,便是眼前一亮,忍不住赞道:“好一个国色天香的汉女,果然美艳不可方物。”当下扭头看着耶律敖鲁斡道:“我儿可否割爱将此女让与为父?”
耶律敖鲁斡面露难色,一咬牙只道:“父王少待,待我问她几句。”当下耶律敖鲁斡用汉话问道:“我父王想要你,你可愿意侍奉我父王?”说到这里低声道:“只要你不愿,我拼死护你。”
那女子眨眨眼道:“你为何要护我?”耶律敖鲁斡道:“只因是我带你回来的。”那女子又问道:“你父王何人?”耶律敖鲁斡道:“便是当今辽帝。”
那女子微微一笑道:“是你父王,又是皇帝,为了护我,得罪他值得么?我看还是算了,我本就是漂泊之命,你不必相护了。”耶律敖鲁斡听了这话,又见这女子笑颜如花,心头一颤,想自己父王年岁已经大了,这般娇美的一个弱质女子却要在父王那肥大的身躯下婉转承欢,心头便似刀割一般,再听那女子虽是笑着说的话,但却似乎是哀怨无比,当下热血上涌,转身对着耶律延禧深深一拜,大声道:“父王,非是孩儿不肯割爱,但这女子来历未曾问明,孩儿不敢冒险。只求父王宽限些时日,待孩儿问明白后,再将她献与帐前。”
耶律延禧闻言,笑容僵住,半晌后才摆摆手道:“罢了,也不是父王一定要抢你的心爱女子,你不愿给便罢了。”说罢冷哼一声,起身便先走了,群臣跟随而去,一场欢宴居然不欢而散,便连那头鹅都未曾敬献。
众人都离去了,耶律敖鲁斡呆呆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那女子上前奇道:“你说了什么?怎么都走了?”耶律敖鲁斡将适才言语说了,叹口气道:“我本想先托词将你带回去,看个机会便放了你去,不想父王就此离去。”
那女子皱眉道:“我又没叫你救我,你这般多事作何?”耶律敖鲁斡呆了一呆道:“你这女子怎么这般不识好歹?为了护你,我连父王都恶了。”那女子似笑非笑道:“我没叫你带我回来,也没叫你救我,都是你自找的!你便让我跟你父王去了,便不会有这一遭了。”
耶律敖鲁斡闻言顿时大怒,上前恶狠狠的扭住那女子手腕道:“好,是我耶律敖鲁斡瞎了眼,碰上你真是倒霉!既然都恶了父王,怎么的也要在你身上享受一番才是!”当下不容分说,扛起那女子便走,那女子高声呼救,左右晋王护卫却只是吃吃偷笑。
下了高台来,一般的将那女子放在马鞍上,耶律敖鲁斡便即率领数十名护卫回大营去。不多时到了大营内,耶律敖鲁斡将那女子拉到自己一处营帐内,帐内晋王几名姬妾都住在这里,数内有一名也是北地汉女的,知晓汉话,耶律敖鲁斡便对那汉女姬妾道:“给她沐浴更衣,稍后送来我帐中!”说罢满脸怒气的去了。
那汉女姬妾见了暗暗纳罕,想不到好脾气的丈夫居然如此暴怒,忍不住看了那女子一眼,果然是国色天香的一位美人,当下问道:“妹妹看来便是汉家女子,怎生称呼?王爷如何这般恼怒?”
那女子道:“我姓陈,行三,都唤我陈三娘。这个野蛮人,将我掳劫回来,他倒还生气了。”当下便将适才经过说了。那汉女姬妾听了,叹口气道:“王爷他便是这般心善,这回倒是滥做好人,他为了你得罪了皇帝,你又不领情,自然恼怒。”
陈三娘哼一声道:“我真不要他护我,跟他回来,与跟那皇帝去了,有何分别么?还不都是觊觎我的美色,我看这父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