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鹏提出帮助佛道走出去的办法,这是他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他们三个朋友穿越回来后,一直在已经建设好的基本架构上帮助联邦帝国进一步完善和优化,这样的工作也够累人的。
从来没有最好的结构和制度……只能先从最不坏的方法去着手吧。
吴大鹏他们三个人感觉到了朋友的信任,尽管吴大鹏深入到官僚体系中,改动了一些官制,还进到军队体系中,改动了一些军制,又开始改动司法体系……但是,他们的朋友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只要能通过大家聚在一些的探讨,说改咱们就改!
这种情况与其说是权力使然,还不如说是因为友情和信任。
吴大鹏说:“我们根本离不开宗教这个问题,那么我们不去深入,后世那些奇奇怪怪的现象还会产生……”
吴大鹏把那面世界的佛教的事情介绍了一下。
张国安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
万士达补充说:“是真的……连佛门也拥护什么的,喜迎什么的……”
吴大鹏叹了口气,说:“别的宗教也是如此……”
好吧,连宗教也会堕落……
自从唐朝的会昌法难之后,佛教日趋衰落,结束了所谓鼎盛时期的黄金时代。
那些宗派纷呈,义理幽深的情况渐渐被“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的禅宗所代替,到大宋以后并成为各宗派的主流。
尽管此时的禅宗较以前相比无甚大变化,但同时仍具有自己独特的魅力。
不仅宗门耆宿,教内大德,推崇禅宗,调合宗教,还有一些士大夫纷纷皈依禅宗,更使禅宗显得生动活泼,增添了许多生机。
初期的禅宗,讲究的是“直指。人心,见性成佛”。
它的方法就是“体悟”,“参究“,不需要喋喋不休的议论,更不需要连篇累牍的著述。
到了眼下的时代,以前光靠内心体悟参究的各种方法已远远不够了,于是,慢慢出现了公案、机锋等禅机了。不光是参,也要靠解说了……
大宋时代士大夫的参禅学佛,则进入全盛时期,蔚然成风。
以苏东坡为例……他为一代大文豪,诗、书、琴、画,无所不精,并且学佛多年,悟性甚高,颇能领会佛法妙谛。
他与禅宗高僧多有往来,尤其和佛印禅师,过往更是密切,彼此酬答应唱的公案,最为人乐道。他不仅大交禅僧,热衷于禅,而且还亲自为禅僧《语录》作序,作诗倡,来弘扬禅宗,如广为人知的
其实就连一向以维护正统地位并以“辟佛”者自居的司马光,欧阳修等人,也对佛教产生好感。
司马光虽说不好佛,但他对佛事非常热衷,每年必到寺庙斋僧、诵经,以追荐祖先,亦常与禅僧过往论禅,可见宋代的禅宗对他的影响亦是不可抗拒的。
决意追随韩愈的一代硕儒欧阳修,站在儒家的立场,著《本论·》加以毁谤佛法,攻击禅僧,主张废佛,并且蔚为风气,获得多人的相应和抨击。
当时的佛日契嵩禅师,目睹此风,针对时弊,倡导儒、释、道三教思想合一,著《辅教篇},加以反驳辨正。
欧阳修见此书后,遂完全改变以往的排佛立场与错误观念,并且赞叹师:“不意僧中有此龙象。”
天一微明,就整装肃衣去拜见契嵩禅师,请求开示,共语终日,后游庐山东林圆通寺遇祖印居讷禅师,俩人谈论禅学,大有醒悟。
自此他常常与禅僧游玩,自称六一居士,时时为文劝人行善,成为当时文坛流传的佳话。
吴大鹏针对这种情况提出了几条宗教建议。
以佛教来说,正好借此机会要求他们走向世俗,把社会公民的养老机构纳于他们的院庙之中;确定人人都能成佛的观念,要导人向善,向公民提供“体悟”、“参究“的空间,并由禅师来主动辅导;在佛教还没有发展成可以随意贿赂求愿的期间,让他们以得到慈善捐助的方式维持运营,而不是出卖香火挣钱钞。
张国安听了后当时就乐了,说:“他们能上升到关爱人类的境界?愿意从事养老行业吗?!强迫就没有意思了……”
吴大鹏则说:“不强迫。反正养老行业本来就是我们承担的责任……连大宋都能办养老院,我们当然更要办了!
国安,如果养老行业完全办起来……我们自然而然就打破了宗族家族势力的禁锢之一!”
大家听了后都明白……正是因为担心养老的身后问题,许多人不敢脱离家族宗族,貌似和和美美的大家庭,貌似享受天伦之乐,其实这里面隐藏着养老需求。
把养老行业承担下来,再把它推给宗教!
当然,所需费用要由整个联邦帝国承担……吴大鹏接着说:“这是考验宗教善的一面的时候!
还有道教,还有全真教……只要他们在我们的帝国范围内办教,就要听取我们的建议!
谁听取,我们大力支持谁……”
万士达问道:“要是不听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