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合真”
调心炼神渗透到整个炼养过程中,此四字是其丹法的核心、精髓。
在南宗的教义里,儒释道三教,开始出现了三教合一的迹象。
南宗有南七真,分别是张伯端、刘永年、石泰、薛道光、陈楠、白玉蟾、彭耜。
其中都公认是白玉蟾完成了南宗的整个教义。
他这个人“心通三教”,“学贯九流”,自称“非道、非释、亦非儒”。,成为道教改革的先行者。
白玉蟾曰:“在我生成之前,大自然的造化生机已经存在,而我覆灭之后,它依然存在。此身,只是大自然造化生机的一次呈现。”
这也就是古代哲学家所追求的天地境界。以修炼精、气、神为核心,掺合儒学和禅理的南宗思想,对大宋境内的道教影响很大。
从白玉蟾留下的诗文来看,道教之“道”,是他的本位立场,但对儒释二家之说,也不存门户歧见。
他曾作《朱文公像赞》,表达出对儒学大师朱熹的真诚敬仰;也曾作《寒松序》,推许禅僧寒松的禅学境界。
他认为儒释道三教同源一致,说:“孔氏之教唯一字之诚而已,释氏之教唯一字之定而已,老氏则清静而已。”
对于白玉蟾来说,儒释道三教都是“道”的载体,是求道悟道的门径,就三教殊途同归于“道”而言,是没有高下深浅之分的,而分出高下深浅的,只是求道者个人境界不同。
这些话对道法修炼都有较大的影响。
还是在1222年,鞑靼强盗的铁骑横扫世界,大地为之震撼。
那时的白玉蟾彻夜烧烛以坐,整日拍栏以歌。
他在反复权衡宋、金、鞑靼人的形势后,白玉蟾亲赴临安希望面见皇帝“伏阙言天下事”。
也是在这一年,年过七旬的全真教道长丘处机长途跋涉,亲赴西域觐见成吉思汗,结果为北方全真教赢得了史无前例的发展机遇,一时间声势兴隆,鼓动海岳。
但白玉蟾所遭遇的却是“阻不得达”,大宋的皇帝没有搭理他。
带着一丝失落,白玉蟾离开了临安。
自此以后,他致力于建立称为“靖”、“庐”的教区组织,形成正式教团,并得到大宋官府认可,成为全真教内丹派南宗的实际创始者。
《流求时报》上的报道气坏了南宗的教徒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