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求的金票、银票和铜票同样是按照贵重金属的比值来确定的只不过面值更加细化。
铜票是青铜色和黄色套印,带水印纹,迎向光亮处可见。
它的面值分为一文、二文、五文、十文、二十文、五十文、一百文、五百文等九个级别。
它前后主要图案是单桅帆船。
银票是银白色和红色套印,带水印纹,迎向光亮处可见。
它的面值分为一贯、二贯、五贯、十贯、二十贯、五十贯、一百贯等八个级别。
它前后主要图案是三桅帆船,这是目前最普遍应用的船形。
最后是金票,只有一个面值,一千贯。
它是金黄色的,图案为五桅帆船,一共有五处水印纹。
张国安岛主决定彻底和大宋的钱钞脱离关系,无法制裁你大宋,我们还不能尽量在经济上躲你远一些?
他认定自己发行的纸币和同等面值的贵重金属等价当然,这只是他自己单方面的指认,不重要的,关键是要所有人认可。
他们必须要有自己的钱行,否则没有办法来发行。
小小的流求,刚刚长出点肌肉,就要在经济上挑战大宋的经济了。
张国安岛主亲自主抓流求钱行体系的建设,他把古剑山从海关抽了出来当自己的副手。
事实上,流求岛上早就有商人开办质库了他们接受商人或百姓的质押提供相应的贷款业务,当然,他们的规模有大小之分。
大宋发行钱钞,他们是凭借国家信用,而且有时候讲道理,知道不能多印但是,有时候急着需要了,他们才不管呢,雕了木版就印。
所以,这总是让流求岛上的张国安岛主紧张,不停地观察大宋经济的发展,真是让人不放心。
流求发行的流求钱明面上以贵重金属为标志,但是本质上是以自己的产品为信用。
他们最终决定不得不大力向军工产品加工上进军,因为在这个到处打仗的时空,只有军火是最好卖的,而且一定能卖出去的。
同时他们还要想办法搞到真正的黄金和白银,当然,这个只是在发行初期时有用,只要时间一长,他们的产品威力再加大后,所谓的贵重金属只是象征了。
张国安岛主一面在山东半岛的登州、明州、建康、临安、泉州、福建和广州甚至内陆的鄂州、襄阳等地建立钱行,一面要对日本的石见银山下手了。
石见国日本的令制国,相当于大宋的州级单位。
石见国在现在的镰仓幕府时期的守护本是大内氏,但统治力并不强,国内各种地方势力林立不穷,有点乱。
银见矿脉位于石见国的东部,在现在的时候,那里已经有零星开发,但是日本人根本还不太会冶炼白银,所以产量极低。
全日本地区内在这个时期还是普遍使用木炭,没有像大宋那样使用煤炭甚至焦炭。
使用木炭,由于熔点的原因,他们就无法顺利完成普通的冶炼需求。
如果历史不发生变化,二百多年后,他们从当时的大明那里学会了精炼技术中的灰吹法后,白银的产量和质量才得到提高。
更让人高兴的是,那里还有黄铜矿、黄铁矿、方铅矿等矿脉。
所以那一座石见银山,是一座真正的宝山。
张国安岛主召来长驻八道河的三原小井还有萨摩藩岛津家族的族商,人家两个家族现在已经成为了联合体,正处在互惠互存的时期,关系比较好。
张国安岛主直接对他们提出要他们想办法占了石见山的要求,只要他们采了矿石运回来就可以了,不用管后续的处理。
张国安岛主给出的交换条件是可以提供各种钢甲或是索子甲,当然其它货物也可以。
石见山有银,这个大家都听闻过,但是出产还比不上付出的代价,除非银的品位极高,而且还都是粗银。
三原小井当时就把这个情况说了张国安岛主笑着解释说,不用怕,自己有科学阵法来对付它。
萨摩藩岛津家族的族商当时就趴在地上给跪了。
他们家族现在真的没有办法来进一步发展商贸路子,总靠着输出劳力和雇佣军,他们那里已经没有潜力可挖了。
萨摩藩从流求这里引进了各种粮食神种后,果然收获极大,但是,粮食的经营季节性太强,而且利益相对来说偏小。
萨摩藩相对日本的其它地区来说,除了旱田多,其它啥也没有。
他们族商就是家臣,就需要广开自己的商业路子来发财,没有办法,条件越好,他们的家主还越能花钱。
事实上,那个萨摩藩岛津家族的族商看中了流求的捕鲸业,他一直在劝家主开展这个行业。
这个行业好啊,单单就是鲸油的出产就有几百贯钱了,还没有算它的皮和肉呢,甚至还有它的内脏和骨头只要捕到一头,深身都是宝,成本只是需要捕鲸船和工具,还有相关的水手。
关于日本人想学捕鲸的事情,张国安岛主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