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
所以上级对他的考评也一直是平平,没有啥能减少磨堪时间的业绩,更别说直接升迁了。
可是对这一些,喜好禅学的胡进县令也不是太在乎,说得过去便成。
所以当穿越走私者们在质押或购买货物时,这些个期间发生的税物,人家商家早都事先缴纳过了。
到了南宋时期,大宋政府历史性的彻底实现了货币制税收。
张国安事先问好了他开办作坊所要缴纳的税种,算了算,竟然有十一二种,加起来也是不低呢。
有些税种名字还怪呢,他一一都问清楚了后,愤怒地想,我这还没有要打官司的意图,这里的法制建设费就要先交了!
但是那个帮忙办理登记的牙郎马云却骄傲地说:“胡进县令一心向佛,某县是税种最少的县城了。”
了解了真实情况后,张国安和王德发也不得不认同这一点,他们这一路都没有遇到所谓收税的“拦头”,不是他们幸运,而是人家胡进县令没稀得设立。
换成别的地区,可能不只是遇上一次了!
“拦头”是没有工资可拿的,他们的收入直接和税收多少挂钩,所以会是什么样子,你懂的。
真正走近了大宋,你就会明白,它也许又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爱了。
这个大宋政府开创了无数税种,当时的人都不能一下子列举清楚,他们自己都称为不可以遍举,亦不能遍知。
这些税种多数极其琐碎,针头线尾都打主意,说起来简直有失国家体统,像是宋子强那个爱算小账的老婆了。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它们大多是适应摊派的需要而临时发明了某种税,有的后来遂成为定制,其中以“经总制钱”“月桩钱”“板帐钱”三个大项目下数百个税种作为主体。
“经总制钱”是经制和总制两个官署先行征收的,所以以官署命名。
经制钱是起源于经制使司在镇压方腊起义后的财政危机摊派,它附加在各种税收之上,比如附加到酒专卖上面的是“权添酒钱”。有趣的是后来提刑司,学事司诸司也都进来插一脚,每个部门都要加派,于是“权添酒钱”变成了“诸色添酒钱”。
总制钱呢,则为宋朝南渡初财政困难中所创,也都全是琐碎的杂税,如勘合米墨钱,二税畸零剩数折纳钱、投税印契税钱、得产人勘合钱、茶盐司袋息等等,没人能一下子说清楚。
“经总制钱”在宋朝财政危机的年份占有及其重要的地位,绍兴三十年达到近两千万,当时大臣称,当今经费,多依赖经总制钱,晚一些的叶适也称户部日常之用,十分之八出自经总制钱。
第二大项的“月桩钱”是军费摊派,户部要求地方每年解送多少钱到中央去,至于地方怎么弄到这么些钱,户部是不管的。
地方生钱的法子很琐碎,名目繁多,奇思妙想,令人赞叹。
比如“户长甲贴钱”“保正牌限钱”等多数名目都看不懂,只看懂了两条,两次诉讼不胜要罚款,获胜也要交欢喜钱,缴纳牛皮筋角要额外收钱。
第三大项的“板帐钱”也是南宋初年财政困难的产物,交田赋时“耗剩”的粮食由官府笑纳,“靡费”的布帛也由官府笑纳,失窃物品追回后,官府也收入仓库,此外还有无数其他收法,反正官吏们的智慧和发明能力是无穷的。
值得一提的是“僧道免丁钱”,由于僧道是可以免除徭役的,农民都想去做,于是官府规定,要出家,行,交钱来。苏轼在杭州,想治理西湖,但都拿不出钱来,只好向中央申请了度堞来卖。
财政靠度和尚来支撑,这真可谓极大的讽刺。
王德发后来安慰张国安说:“行啊,好歹他们还能让你自由贸易,换个朱元璋看看?串个门都要路条。
若是他们的税种还多,自己还玩垄断,好生意全抢着干了,你不也得受着?”
张国安笑了,说:“再美好的**政权,还是**政权,无论怎么歌颂它们。”
安静从来不是一个喜欢抱怨的人,她认为她的国安有一切办法来解决问题,当然,除了评职称。
她插话道:“国安,你看我们要多久能培养出我们需要的人才?”
“五年吧,如果我们挑的人员出色,还可以加快一些。”张国安想了想说,“蒙古鞑子打过来前,还有十年多,我们完全可以有能力保护自己。”
王德发当时悠悠地畅想起来,如果按照张国安的打算,自保的要求实在是太
低了!
十年的时间,称霸全球有没有?!
他已经重新年轻的热血有些沸腾了------但是,中年人的阅历又让他冷静了
下来。
如果已经有钱了,还要放弃那面的生活?还要放弃那面的亲情?这个实在是
让人真心为难。
还好,现在还不是到了最后的选择------
王德发快乐地说:“我们现在这个时空,还是一个自由劳动者比较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