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除恶务尽,大师您尽管吩咐。”顾佩文正气凛然的说到。
“大家随我来。”师父一招手,一行人都跟在他的后面。
出了门,一行人直接到了顾佩文的房门口。师父掏出一把钥匙直接打开了顾佩文的房门,顾佩文脸上露出一丝惊异的神色。
顾佩文的房间我住过一晚上的,陈设比较简单。厅里几个铁皮文件柜,一个电脑桌,房间里就一张床。
师父指了指文件柜说到:“顾经理,麻烦你把柜子打开一下。”顾佩文看了看柜子说到:“大师,柜子里就一些文件,啥也没有。而且一直以来我这房间都很正常,没有啥鬼怪的啊。”听他说完,师父轻轻看了郑强一眼。
“事到如今你还要装?”郑强大声喝到。顾佩文小心的看了郑强一眼说到:“姑父,我没装,你们要看,我打开就是了。”说罢掏出钥匙挨个打开了柜门。
郑强和师父挨个上前查看,有些柜子是空的,有些柜子里装了少量的文件。说实话,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师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柜子里什么也没有,师父镇定自若的指了指房间里的床对身边的两个保安说到:“你们去把床翻过来。”听到说翻床,顾佩文脸色大变。伸出胳膊拦在房门口说到:“你们凭什么翻我的床?还懂不懂得尊重**?”
郑强走过来一把推开了他,俩保安进去抬起床脚直接把床翻了个底朝天。顾佩文看这情况准备跑出去,郑强把他一把拉住:“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里。”郑强话音落,两个保安过来左右架住了顾佩文。
床底下放着一个个的小纸箱,纸箱里全是各式各样的内衣内裤。加厚的,深V的,套装的。我勒个去!这个大变态,隐藏的够深。
师父戴了只手套,过去翻动了一下那些内衣裤。基本上每条内裤最重要的地方都有黄黄的斑,我还是个孩子可能不太懂,但是在座的成年人可是都知道的。除了斑以外,很多都被烟头烧了一个个小洞,或者剪刀剪开了,或者直接用火烧过。
我看了下这些,又看看顾佩文。他低着头双眼紧闭,从脸到脖子都是红的。尼玛你知道脸红还干这事?
郑强走过去用脚踢了踢箱子和内衣内裤,然后铁青着脸走到顾佩文面前质问到:“让你读研是做这个的么?我那么信任你,是让你做这个的么?你把厂子都差点搞垮了知道不?”
顾佩文还是低着头,微睁着眼小声说到:“我只拿过这个,其他的都是有鬼在作怪。大师驱除了鬼以后,我也决心改掉这个毛病了。”
师父听他这么说,脱了手套,走过来说到:“只做了这个?那监控视频无缘无故被剪掉一个小时是怎么回事?我们施展天网**的那天晚上你拿着强光对小飞的窗户照什么?宿舍楼杂物间装老鼠的笼子是谁放的?还有蒸饭车的空开和喻云波的冥币,我是个捉鬼的,找不到什么证据,但是相信警cha肯定会找到的。”
师父越说顾佩文的头低的越厉害,耳朵都红的快透明了。郑强紧瞪着他,喝到:“还知道脸红?你还不老实交代?非要我把你送到派chu所么?”
顾佩文怯懦的看了郑强一眼,又低下了头。郑强恨恨的扇了顾佩文一耳光,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产生了回音,顾佩文的脸红的发紫了。郑强恨铁不成钢的说到:“你说是不说?”
顾佩文慢慢抬头,嗫嚅了一下,又低下了头。郑强掏出手机,怒道:“你是不是真要我报警,让你跟警cha交代?”
顾佩文赶忙抬头,哽咽的说到:“姑父,你别报警,我说,我说...”
原来,还在读高中的时候,一次偶然,顾佩文在宿舍楼道捡到了楼上女同学晾晒的时候被风吹下来的内裤。晚上他躲在被窝里用内裤自wei竟然获得了更大的kuai感。后来他色胆包天,自己亲手偷了一条内裤,偷窃的刺激感使他获得了更大的高chao。从此他便一发不可收拾,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从这以后,他发觉自己和男生称兄道弟之类的没有任何问题;面对女生的时候总有一种偷kui的**和偷她内裤的想法。正是因为这种心态,导致他没有正经谈过女朋友,三十出头了还单身。
郑强回来投资建厂的时候,因为在外地的老厂也需要照应,所以身边没有个得力的人。这时候他老婆就推荐了顾佩文,想着顾佩文怎么说也是硕士学历,而且有工作经验,最主要的是,他是自己内侄,可以放心使用,所以就把建厂的事情全权交给顾佩文管理。
而顾佩文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私欲,利用职务之便,和安装工人混熟了,以消防报警器为掩护,在宿舍多个房间装了红外摄像头。
厂子刚开始投产的时候,顾佩文顾及自己的身份,也想着兔子不吃窝边草,而且房间里的红外摄像头也满足了一点他的**,所以没有对厂里下手。
时间长了,那种禁忌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所以终于开始下手了。屡屡得手之后厂里加强了安保,装了更多的摄像头。但是这样不但没能阻止他,反而更加的刺激了他偷内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