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这种奇怪的感觉消失,包圆再次看清周围,已然置身于一个奇异的地方。『≤,..
这里给人一种光怪陆离,却没有一丝震撼。
包圆伸手朝怀里一摸,麒麟神卷、传国玉玺好端端睡在自已怀里,仿佛从来没飞出过,天帝宝玺仍在自已手上托着,包圆莫名其妙的,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转过头向后一剽。
包圆差点惊呼出声,五十米开外,近百位洋人神学组织元老表情狰狞,凶神恶煞的盯着自已。
花雪杀、阳下先生、阴下先生同时醒来,他三人不同,他们并不像包圆似的,先检查自已的宝贝有没有丢失,他们四面环顾,先检查这里有没有对自已不利的因素。
当他们三人发现那些神学组织元老,分别携起木木呆呆的大伙儿向后飘了十几丈,这才定下身来。
少时,孙盘子、杜沐晴、爱丽丝·尼卡、朴念云、崔雅灵、平四贵、肥毛、宋鹏也醒过神来。
孙盘子醒过神来,头一句话便是:“这是什么地方?发生什么事儿了?那些洋人神学组织元老都怎么了?他们是走煞了吗?”
花雪杀应了一句:“孙老九,这哪是什么走煞?依你的本领,碰上走煞也能轻易对付,何况那些身经百战的洋人神学组织元老?这是一种邪法,应该是有人施的邪惠。”
包圆大叹:“又是一场大战!”
洋人神学组织元老身后有个祭台,不大,却显宏伟壮观,祭台上布满了灰尘。
正如包圆在六盘山梦境中所示,祭台上有六个人一只老鼠。
头顶氤氲满布,祥云丛生,不过,祥云即不像画上的,也不像刀斧作业,浑然天成。
包圆暗想,祭台上莫非是我包家老祖包厚道、广日子、天残、地缺、格列拉夫?
正想之间,只见面目狰狞的洋人神学组织元老分队列开,露出一条宽敞的大道,一名神学组织元老款款走来,开口说:“包小太爷,恭喜你,恭喜你顺利进入天山神墓终极之地?”
说话的正是在东小天池与甘道夫·普勒沟通的洋人,只见他人高马大的,蓝眼牛鼻,身上披了一件军绿色大披风,绣着一朵奇怪的花,那花包圆见过,正是蛇头金花。
倒有几分像天残、地缺的作派。
阳下先生冷冷地问:“这些年来,我中华神学组织与境外神学组织沟通甚少,请恕在下眼拙,说话之人是哪国神学组织元老?为何以几十年前的邪派花袍加身?”
那人哈哈大笑说:“阴下先生,东小天池再见,你难道真的认不出我了?”
阳下先生一下就懵了,嘴里说:“你……你到底是谁?”
包圆也骂:“龟孙!报上名来!”
崔雅灵匆匆走来,将手贴在包圆耳畔,嘴里慌慌的说着:“包哥哥,这回千万不能大意,这个人与你一模一样,感应不到他的过去未来,邪性的很。”
包圆问有多邪。
崔雅灵说比你邪多了。
那人又向前迈了一大步,指着身后那些洋人神学组织元老,说:“包小太爷,诸位:你们个个都看到了,这些不成气候的神学组织元老,已经尽数归于我门下,对此,我不得不夸他们一句,他们个个都是当代英杰才俊,个个识时务,包小太爷,你想做识时务的俊杰,还是做逆流而上的顽沙?”
包圆当然没好话回应了:“做你姥姥!”
宋鹏暗暗与肥毛窃窃私语:“胖爷,你说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肥毛说:“老子上哪儿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说,看来,包小太爷一点时务都不识,对付不识事务的人,办法有很多,其中最可行的方法就是把你杀掉,不过,我想,包小太爷一定不会甘愿赴死吧?
包圆不明就里,嘴里硬话不断:“死!哼哼!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哩!”
阳下先生、阴下先生始终想不出这人到底是谁?
阴下先生问花雪杀:“花姑娘,你见多识广,你来说一说,这洋人到底是谁?怎么一身邪气,比当年的格列拉夫都邪。”
花雪杀反问:“怎么?阴下先生见过格列拉夫?”
阴下先生纠正着:“不不不,在下当然没见过格列拉夫本人,见过格列拉夫的画像,不过,在下听见过格列拉夫的人说,他身上就是这种邪气,真是他,真是他的话,怕是只有天帝才能对付的了了。”
那人仿佛听到了大伙儿的谈话,大笑着说:“包小太爷,其实你我的使命一样,你得天时地利人和三才,想解开几十年前的迷团,甚至找到自已没死的祖宗,我可以明确告诉你。”
他向祭台一指:“这祭台便是终极中的终极,祭台上的人也是你要找的人。”
包圆嗤着鼻子问:“那你在这找什么?”
那人说:“包小太爷,你在找祖宗,我也在找。”
包圆不怀好意的问:“咦,祭台上的人是你爹,还是你祖宗,还是你基友?”
那人笑了:“包小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