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花雪杀的话,包厚道这才重新审视起了杜沐晴。
杜沐晴早成泪人了,自打她与包圆在火车上相识,坠入爱河,而后又步入神圣的婚姻殿堂,杜沐晴当真是把女人该尽的义务,不该有的大度全拿出来了……允许包圆胡作非为,娶别的女人进家门,连杜家遭的灾都放下了,全力配合包圆寻找包家老祖包厚道……没成想,包厚道一见便令包圆杀自已。
当真令杜沐晴费解,也委屈!
杜沐晴心里当然知道,包圆爱自已,也会拦着,可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别人都说杜百川很坏,首次从张六同嘴里听到,杜沐晴也怨过恨过,可是,她的记忆里,杜百川没这么遭人恨啊……
包厚道嘴里唠唠叨叨的:“花家小姑娘,娘个蛋,莫非这小丫头片子真是我包家人?”
花雪杀哼着:“废话!这还能有假?”
包厚道似信不信,呢呢喃喃的:“难道真是我老人家错判了鸳鸯?奇怪,她二人长的真一样!”
花雪杀说:“废话!不是你错了,难道是我错了!”
包厚道把胸一挺,对孙盘子说:“小九,咳咳,天地良心,说实在的,我老人家从来没看上过你,不光是你,广日子收的那十个徒弟,我老人家一个都瞧不上,不过,你今天倒让我看上了一分!”
危机被花雪杀一句话化解了,自打张六同在洞庭湖湖底提到包厚道,孙盘子一直在寻思,孙某跟随广日子多年,怎么对这个包厚道一点印象都没有,各种资料都证明,包厚道与广日子有渊源。
孙盘子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措辞半天,孙盘子憋出一句来:“包老太爷,听我三师兄张六同说,当年您救过他一回。此等大恩孙某一刻都不敢忘,救兄如救已,包老太爷,请受孙某一拜……”说着便下跪。
膝盖还没沾到地。便被包厚道拦下了:“小九呐,别别别,你千万别朝我老人家跪,你要跪我老人家了,广日子还不得气死七八回。是,我老人家喜欢捉弄他、气他,但决不借助别人!”
说完。
包厚道又冲着花雪杀阴阳怪气哼上了:“花家小丫头,你可是答应嫁入包家的,你怎么还没嫁?”
花雪杀冷冷的:“是,答应过,问题是,姑奶奶我不乐意了!”
包厚道没羞没臊的:“嘿,你敢反悔,童圣那小娃娃哩?释灵那小姑娘哩?她们咋没来?”
包圆赶紧说:“童圣被我发配到七十年前了。释灵在保护人。”
包厚道听了,神色飞扬,摸着秃瓢葫芦:“好好好!派童圣回七十年前就对了!”
包圆问:“老祖,您一直困在天山吗?”
包厚道火腾腾的:“放屁!纯粹是放屁!谁告诉你小子我老人家困在天山了?是你老祖我硬赖在这不走,我呸,小子,别人的话你怎么能轻易信呢,老子说过,普天之下能够困住我的人还没生呢?”
肥毛走上前,没话找客套。逮住话茬便插嘴:“那是,那是,包家老祖包厚道包老太爷,江湖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威名天下,就凭包老太爷这三个字,那也没人敢困。”
没等宋鹏开口唱双簧拍马屁。
包圆赶紧作介绍:“老祖,老子介绍一下,不不不。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小胖、小宋、小平、崔姑娘……”
包厚道又问:“刚才离开的那些洋人都是什么人?”
孙盘子说:“回包老太爷,那些洋人皆为番邦神学组织元老,孙某初步估计,他们想在天山神墓找些神奇的宝贝,对了,包老太爷,您能否明说,天山神墓究竟有些什么?”
包圆作介绍,唯独不介绍阳下先生与阴下先生,是想让他们知难而退。
阳下先生来到跟前,恭恭敬敬的:“原来前辈便是失踪多年的包老太爷,久仰,久仰!在下为中华神学组织‘齐家治国平天下’之辈中的阳下先生,这位便是阴下先生……得见包老太爷圣容,我二人当真是三生有幸……”话说的五体投地,很客套,很恭敬。
阴下先生嘴里的词也不出左右。
包厚道听了,脸唰地就变黑了:“阳屁股……阴屁股……你们跟着我包家子孙,是不是在打他的主意了?我告诉你,我包家子孙决不会与你们为伍,不为球的甚,我们包家看不上你们这些鹰犬!”
阳下先生一脸无奈,却不发作,嘴里的话还是客客气气的:“包老太爷误会了,在下岂敢打包家的主意?纵然包老太爷把胆子借给我们,我们也决不敢此为……此来天山,天地良心,我们并不知道包老太爷在天山,如果知道此事,我们决不敢来,纯属误打误撞,我们本是为保护包小太爷周全……”
阴下先生的解释是:“包小太爷,我知道,阳天先生化身撇先生,私自接触包小太爷,已经违背当年包老在爷的圣诫……不过,这一切都是阳齐先生所指使,事实证明,他们确实错了,因此,他们全落陨落天山山脚,此乃天命使然,我与阴下先生决不敢怪罪包小太爷,更不敢上门龇仇。”
包厚道哼了句:“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