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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给我竖起耳朵听着,不要强调客观理由,炮击结束后,我把迫击炮营拉上去支援,你们要组织轮番进攻,不给敌人喘息时间。”方才两个团进攻,李延年看的清清楚楚,对方的火力武器装备不在自己之下,尤其是对方的战斗力令他吃惊,难怪欧阳剑几番征战入无人之境,看样子欧阳剑绝不是徒有虚名,其正规作战打的如此有章法,让李延年吃惊之余狂傲劲头没了。
“给南昌行营发报,我请求空中支援!”李延年说完拿起望远镜继续查看进攻情况。前方进攻被压制,部队被阻截在200米以内,时而趴下躲避,时而前进非常艰难,对方的机枪火力形成交叉弹雨,而且没有死角。冲锋士兵不断地栽倒在地,对方单兵不仅训练有素,而且枪法很准,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属下尽管勇敢冲锋,可是······。李延年闭上眼睛无法再看下去,毫无疑问这一轮进攻又被打退。
炮击过后,第3次进攻又开始,这时天空出现4架轰炸机、两架侦察机。将军士兵看见天空上出现战机立即士气大振,如同打了鸡血似的发起狂攻。轰炸机赶到战场立即开始轰炸,伴随飞机的啸音和猛烈的爆炸声,冲锋部队进入100米距离,进入手榴弹区域,红军阵地里飞出无数手榴弹,炸的敌军是人仰马翻,这一轮进攻又夭折,山坡上留下了大批阵亡的士兵和伤兵。
轰炸机迟空时间有限,20分钟后,4架轰炸机撤走,战场归于寂静。红军阵地出现了伤亡,担架向后方转运。师指挥所内,张世英面色严峻道:“军团长说过,未来战争空中打击是魔鬼,此话一点不假,命令前沿部队抢救伤员,要节省弹药,迎接下一轮攻击,恶战还在后面那。”政委上前沿鼓舞斗志去了,参谋长打电话下达命令。
李延年气急败坏,命令前锋两个团继续发动攻势,这时从后方飞来一匹快马,“报告旅座,卫师长到了,卫师长命令停止进攻!”不久,几十匹战马蜂拥而至,李延年与众将官挺身而立迎接,南昌剿总指挥部早已经电令,攻城旅归卫立煌节制。卫立煌跳下战马,李延年上前敬礼大声禀报:“卑职进攻不利,请师座训示!”卫立煌知道李延年进攻受阻,便从属下手里接过望远镜查看。
李延年在旁边小心的汇报进攻情况,良久,卫立煌放下望远镜道:“你投入两个团发动攻击居然没有撼动对方阵地,你不觉得有问题吗?”“请师座明示!”“我们必须搞清楚敌军防守兵力,再制定进攻方案,立即查询空军侦查情况。”明显看出卫立煌的军事指挥能力,照比李延年高出一块。情况很快反馈回来,卫立煌判断,阻击的红军部队至少有一个师。
卫立煌迅速召开军事会议、拟定进攻方案道:“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欧阳剑的主力师兵力至少有6千人(其实是7千人),欧阳剑在凤凰岭布置重兵阻截,毫无疑问是真的想打风云县城,立即向南昌行营禀报,欧阳剑出动主力部队,其目的是拿下风云县城吃掉55师,并威胁南昌继而打乱我们的围剿计划。”很快南昌行营发来电文,对卫立煌的评价给予肯定,并告知北线增援的27师正火速向风云县城挺进,命令卫立煌务必在午夜前突破凤凰岭防线。”
情况再清楚不过了,南昌行营电令卫立煌快速突破凤凰岭防线,目的是采用南北夹击与欧阳剑在风云县城决战。第10师有山炮16门,很快猛烈的炮击开始,天空又出现轰炸机,战况变得激烈起来。李延年担任左翼进攻,卫立煌一个旅担任右翼进攻,战线变长战场规模变大。进攻开始不久,南昌行营又发来电文,要求卫立煌在22点前突破凤凰岭防线。
战斗很快进入焦着状态,李延年恼羞成怒亲自督战,卫立煌命令发动连续进攻,组成分批进攻部队。右翼在李延年亲自督战下,轮番进攻发挥奇效,一股冲锋部队接近红军阵地,李延年见此情景大喜,立即命令后续部队跟进。突然红军实施反击,大批红军士兵跃出战壕,顿时白忍战上演。短兵相接战斗,天上的轰炸机无法选择目标,只好对左翼展开轰炸。刺刀见红,是将军士兵的软肋。
阵地前混战、拼杀的场面异常恐怖,一名瘦小的红军战士,面比他高一头的蒋军士兵毫不畏惧。将军士兵依仗身高马大根本没有把眼前廋小的士兵放在眼里,上来就是一个突刺,廋小的红军战士非常灵活,身形一晃躲过一击,蒋军士兵气急抡起枪托猛砸,就在这时对方的刺刀插入他的胸膛,蒋军士兵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轰然倒地。廋小的红军战士越战越勇,接连又单挑了两名敌人。
刺刀见红是比拼双方的意志、血腥乃至技术的综合体,娴熟的刺杀技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就出来了的。红军士兵经过残酷的刺杀训练得以检验,蒋军士兵一照面高下立判,血腥的屠杀迅速让蒋军士兵胆寒,迅速而又狼狈的退了下去。将军士兵被肉搏战的血性吓得心惊肉战,进攻的效率锐减。李延年见肉搏战的场面大为震惊,没有想到欧阳剑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