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娘又不看重这个”白莲低低的说着。. `
顾衍却一本正经的说着:“那定是看中我这个人,岳父岳母的眼光很好”
白莲却被他的话说的笑出声来:“你羞也不羞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
白莲依在他怀里,顾衍看着她此时的样子,心中说不出的欢愉。
他低头,双唇触碰到了她的耳际处,很凉。
与他火热的双唇有着很强烈的对比,顾衍闭着眼睛,双唇婆娑着她冰凉的耳垂。
认真,投入。
仿佛如对待绝世美玉般的慎重与情醉。
白莲不防备他突然的亲近,只觉得在他双唇落下的那一刻,心跳都停止了。
他的双唇干燥,触碰到娇嫩的耳垂时,他婆娑时感觉更为强烈。
夜很静谧,马儿还在前行,顾衍环着她,随着马奔跑的起伏,已经将她的耳垂含在了口中。
白莲察觉到这种温热的感觉时,只觉得被他含住的左耳似乎都燃烧了起来。
就在白莲刚一动,欲推开他的时候,顾衍松开了口中的美味,呼着热气说着:“我的眼光也不错”
白莲随即便想到了之前的对话,扬手在他胸前锤了一下说道:“就你这样的还是将军呢,你平时就是这样驭下的”
顾衍知道她害羞,把她往胸口搂紧了,低笑说道:“对待下属和对待女人是不同的。 .`”
白莲听了后,撇撇嘴:“很有经验的样子。”
顾衍一愣之后。随即大笑出声,笑过之后,才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轻声的说着:“前几年西北动乱,便没有考虑过儿女情事。后来回了京,严将军那时倒说过要与我做媒,不巧赶上彭城的瘟疫,遇到了个要命的人儿。”
顾衍说着,看着白莲的神色,低笑一声随即又说道:“初时不觉得。看着不过是个十多岁的丫头片子。比别人机灵些罢了。后来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总觉得少了那么几分机灵劲儿,也就不再考虑了。直到后来,在梅林的那夜。我才发现。原来那个机灵丫头长大了。成大姑娘了......”
白莲一下便想到了那天夜里时的情景。
初潮的来临是在那样的场景,而顾衍说着丫头长大了,成大姑娘的时候。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低哑暧昧,属于成年男子的**的意味。
白莲知道,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这人坏透了”白莲扯过披风,将头也蒙上,不再理他。
顾衍知道她难为情,便不再逗她了,策马奔回城中,在夜色中留下一阵笑声。
到了白府的时候,白莲早已经睡着了。
体力不济,还生着病,能坚持下来已经是不易,顾衍抱着沉睡的她送回玉琼馆的时候,惊动了白铭文两口子。
安置好了白莲,顾衍便跟白铭文去了前院书房。
顾衍知道白铭文要说什么,便率先开口说着:
“岳父大人,小婿已经向陛下陈情了,等着囡囡她身体痊愈后就赐婚。”
原本白铭文留顾衍,就是想旁敲侧击的问问亲事,如今顾衍不避嫌,出入玉琼馆,丫鬟婆子们都看着,除了嫁他白莲是没有别的退路了。
越是这样,白铭文心中越是不安。
但是顾衍刚刚的一句岳父大人,让白铭文当场便愣住,高兴的
虽说已经许了亲,但是没有正式的定亲,这样的称呼多有不合时宜,可是,再顾衍这样喊出来的时候,白铭文心中还是十分的受用,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好好好,你们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顾衍心想,也不知道白莲是随了谁,不随父也不随母。
顾衍跟白铭文说了会话,就告辞了。
白莲因着那夜里的举动受了寒,回来后又病了一场,大夫说是风寒。
等她病体痊愈,精神养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底了。
京中的局势基本已经稳了,朝中官员已经是根深蒂固,并不是轻易能拔除的,只能慢慢的除旧换新。
宫禁处,顾衍已经换上了最心腹可用之人,禁卫军中也只能等慢慢清洗。
一切妥当,顾衍与白莲的亲事就被提到了明面上。
周弘文知道白莲这一场病是因陆晔而起,在她痊愈后,以皇后的名誉召她入宫了一次。
白莲看着周弘文现在穿着天字特有的明黄色衣饰,不是龙袍,常服上也绣着五爪金龙。
看着这一切,白莲觉得很是心安。
周弘文是在御书房召见她的,周弘文一早便将身边的内侍都打发了,看着白莲要行礼,便上前一步扶起了她。
兄妹两个相视一笑,觉得恍若梦中。
“阿音,为兄到现在还觉得如一场梦一般,皇爷爷当初告诉我,让我忘了自己是皇长孙的身份,远离皇权,安心的做自己的王爷。这些年来,也一直遵照着,如今的一切,以前是真的未曾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