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中人?这又是什么?”张浩眉头一皱,道。
朱九仿佛生怕张浩又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当下抬头一看,大声道:“浩哥,你看前面有个酒楼,俺老朱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赶紧走吧!”
张浩微微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后面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帮衣衫褴褛的人,也不再问,随即大声道:“好了,我们就在这里吃,想吃多少就多少,进去吧!”
这家酒楼叫“南阳酒楼”,算的上是南阳城中最气派的酒楼了,足足有六层之高,来往之人络绎不绝,但都是些身穿锦衣华服之人,但见此时涌进这么多衣衫褴褛的穷人,纷纷驻足,指指点点起来。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听说刚才有人给这些穷人发钱,也是奇闻啊!”
……
这么多的穷人涌进酒楼,酒楼顿时人满为患,正在用食的富人们一看,不由眉头大皱,叫喊了起来,顿时偌大一个南阳酒楼乱成了一锅粥。
南阳酒楼的掌柜一看,顿时大怒,不知这些穷人是怎么了,竟敢涌进他的酒楼,平时他见衣衫褴褛之人都不让进的。
这么大的酒楼,当然有护卫,顿时冲出一帮彪形大汉,手提拳头便向众穷人打去。
惨叫声顿起,前面的几个穷人被打的爬地不起,惨叫连连。
众人乱成一锅粥,又向外面用涌出来。
众护卫齐心合力费了好大力才将一众穷人给赶了出来,掌柜的双手叉腰,大声道:“你们这帮畜生,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来我这南阳酒楼来捣乱,不想活了吗?”
张浩在后面见这掌柜的耀武扬威,顿时脸色一沉,便要上前。
这时有一位好心的穷人拉住张浩,道:“恩人。这掌柜的叫胡举,颇有势力,我们还是不要招惹他的好,这顿饭我们不吃了。”
张浩对那好心穷人轻轻一笑。道:“无妨!”说着,越众而出。
掌柜的胡举见有人从众穷人后面挤了出来,不由上下打量起张浩来,但见张浩全身锦衣,竟是一尘不染。而且手中拿的折扇更是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菲的宝物,当下拱了拱手,谄媚道:“这位客官您来吃饭?”
张浩双眼戏谑的神色一闪而过,道:“来你这酒楼当然是吃饭的,还能干什么?”
胡举被张浩这一句话给噎的说不上话来,不由心下不快,但还是谄媚道:“客官说笑了,您一共多少人啊,请,里面请!”
张浩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双眼中精光闪烁,玩味的道:“哦,我数数!”说着,拿着折扇慢慢的数起了人头。
张浩那副模样非常认真的数,直逗得后面的赤可欣和小妮又娇笑了起来。
一众穷人忍俊不禁,笑声此起彼伏。
胡举也知道张浩是在耍自己了,当下脸色就是一沉,寒声道:“客官你这是说笑呢吧?”
张浩慢慢的回过头来,看着胡举道:“哎呀,你别打断我。这一下还得重新再来数过了!”
胡举一听顿时老脸拉了老长,双眼寒芒闪烁,寒声道:“哼,这位公子。我看你是存心来找茬的!”
张浩一脸无辜的看向胡举,道:“不是啊,我们是来吃饭的啊?”
胡举大怒,右手举起,寒芒暴动,正要下令毒打张浩等人。
正在这时。一对身穿戎甲的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人大声道:“城主大人驾到!”
话落,便见一个锦衣华服,迈着四方步的人走了进来,看了看张浩,又看了看胡举,沉声道:“怎么回事?”
胡举一见这人,慌忙谄媚的上前道:“回禀城主大人,他们来这里闹事!”
城主齐威回头看向张浩,双眼神光闪烁,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我南阳城闹事,莫非以为我南阳城好欺不成?”
张浩冷冷一笑,毫不畏惧的看向齐威,大声道:“他开酒楼我们来吃饭,怎能能说是闹事?”
齐威眉头大皱,回头又看向胡举。
胡举一看,色厉内荏的看向张浩,大声道:“你带这么多的穷人来吃饭,分明就是闹事的嘛!还请城主大人明鉴!”
齐威又转头看向张浩,听张浩怎么说!
张浩冷笑一声,负手而立,神情镇定道:“怎么莫非你这酒楼只给富人吃饭,而不给穷人吃饭?”
胡举撇了撇嘴,大声道:“那倒不是,只要能出得起价钱,都能吃!”
张浩双眼神光大放,大声道:“大家都听见了吧,他开门做生意,只要能出得起钱,就能吃,对吧?”说着,张浩又转头看向胡举。
胡举嗤笑一声,道:“哼,我说的!”
在胡举看来,就算张浩再有钱也不可能付得起钱让这么多的穷人吃饭,他略微一估计,这么多的穷人吃饭,少说也得一百金。
即使张浩能拿得出这一百金,也不舍得请这些穷人吃饭。
张浩双眼戏谑的看向胡举,当众手一翻,一锭金灿灿的金字出现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