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富立刻让陈管家带人找陈瑀,可是整个陈府都找遍了,却不见陈瑀任何踪迹。
“去知府衙门报官!”陈大富终于着急起来了,这臭小子做事一向都是十分有分寸的,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玩消失。
陈大富猜的不错,此刻的陈瑀和房小梅被人装进了一个硕大的麻袋里,里面的空间很狭小,陈瑀努力的将房小梅搂在怀中,倒不是陈瑀想占房小梅的便宜,实在是空间太小,这样做的话可以有效的缩小空间。
只是不免有些尴尬,房小梅整个人的前胸和陈瑀对贴着,两个人的脸面也离的很近,陈瑀甚至能感到房小梅嘴中散发的香气,这东西就像是一种诱人的毒品一样,让陈瑀恨不得直接吸允上去。
幸好陈瑀还保持着他正经人的本色,到没有做出什么不堪的事,可是这马车颠簸的甚是频繁,房小梅胸前两坨肉时不时的在陈瑀胸膛摩擦着,这舒服的感觉,让还是个雏的陈瑀荷尔蒙成阶梯形上攀。
“你……你是不是带了什么东西?顶的我难受。”房小梅艰难的开口道。
陈瑀面部改色的道:“没有,可能是这马车质量不好,什么木头之类的凸出来了。”
想不到这房小梅一向精明,竟然连这基本的生理常识也不知道,也是了,毕竟这个年代启蒙教育都是在结婚前一晚的,她不知道也实属正常,看来有时间还要哥教教他啊。
房小梅见陈瑀邪恶的笑着,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羞红的呸了一口,“下流!”
陈瑀现在脸皮也不是盖的,本来就不怎么薄的他,经过官场的这一阵特训,早已经变成那所谓的子弹也穿不透的超级大脸,他面色正经的道:“不知到底是何人绑了我们。”
恩,这个话题转移的天衣无缝,无论是神色还是语气,这要是放在后世,说不定还能给哥颁发一个小金人,陈瑀颇为自得的想着。
“不是我们,是你!”房小梅道,“我只是顺带的。”
“那倒是委屈你了。”陈瑀笑道,“在杭州这一亩三分地,敢做出这种举动的人不多了,何况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没要杀你,费劲千辛万苦把你弄出来,肯定是有什么话要问,以你的脑子,一会儿说不定能问出什么。”房小梅道。
“恩,如果想杀我,早就可以动手了,决计不会费劲这么大的气力将我帮出来。”陈瑀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那马车仿佛停了下来,然后便有人将他二人拎了下来,陈瑀急忙问道:“兄弟,你这是做什么,要钱什么的都好商量。”
没人回答,陈瑀继续问道:“兄弟哪里人,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我双倍给你,十倍!”
依旧没人回答,那几个抬陈瑀的人甚至一点动静都没有,走了一会儿,几人朝地上一丢,陈瑀和房小梅便随着麻袋翻滚了起来。
这是一个陡坡,应该很陡很陡,像是山上的斜坡一般,二人翻滚的速度越来越快,陈瑀急忙将房小梅的头搂在怀里,双腿紧紧的夹住房小梅。
虽然房小梅心仪陈瑀,但是说实话,她骨子里算是比较保守的人,尤其是在陈瑀还没有娶自己过门,所以她不想和陈瑀这般,容易擦枪走火,因为她明显感觉到那武器又一次顶住了自己的敏感部位。
她努力的将陈瑀推开,但是陈瑀像是一个铁夹一般,怎么都推不动,身体依旧在翻滚,房小梅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整个人也晕晕乎乎,恶心想吐。
不知道这种状况持续了多久,房小梅终于晕了过去,等在此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四周一片漆黑,麻袋的许多地方都破了洞。
她推了推陈瑀,没见陈瑀有动静,心下着急,急忙的将那麻袋的破口给撕开了。
本来这种麻袋很难撕开,但一旦有了裂口就另当别论了。
本来气力就不多的房小梅,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这麻袋给撕开了,这时候她才看清四周的情况,月明星稀,依山傍水。
抬头看了看山顶,果真和自己猜想的不错,正是一处陡峭的斜坡!
那些人分明是想杀人!房小梅觉得自己和陈瑀都揣测错了,只是他们既然想杀人,为何不当场就动手呢?
顾不得想这么多,他急忙去看看陈瑀的状况,可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房小梅急忙握住了嘴巴,陈瑀全身布满了血迹,脸上也被挂的血迹斑斑,腿上肌肉有一块被刮的甚至看到了撩人的白骨。
房小梅此刻眼中布满了泪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厮竟是为了救我,不值得……不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房小梅现在终于理解了陈瑀适才的举动,他是在保护自己,但自己却误会他……
即便房小梅一向冷静,现在也有点抑制不住,但是当看到陈瑀抽搐的身子时,房小梅擦干了眼泪,脱下了外衣给陈瑀几个伤口略微包扎一下。
好在这里是溪边,她去捧了一壶水,可还没到陈瑀身前,水就漏完了,她看了一眼陈瑀之后,又一次跑回到溪水边,吸允了一口甘泉之后,便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