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种喝多了朝死了吹牛逼的人。
什么今年陈府收益十分的好,钱塘县那些富户对自己感恩戴德。什么有退休的侍郎朝自己提亲,自己吊都没吊别人之类的。
提起陈府的收益,陈瑀饶有兴致的问道:“钱塘县那些老匹夫这下没有闹着要退商会之类的了吧?”
“退商会?”陈大富哈哈大笑:“你可知道现在有多少商人挤破了脑袋想要入会?天天给你老爹我送礼的人从钱塘江能排到西湖!”
“那群老匹夫今年就纯红利每家都分了几万两,谁舍得退?”陈大富道:“那群老家伙为了保住自己商会的位置,特意在后天还准备了一场什么比试。”
“真是能折腾,就一群窑姐,还要分出什么高下,赏银达到了一千两之高,你说会不会折腾?就算包一个头牌,让他在西湖上**个三五天也值不了这个钱。”
陈大富这话将黄婉小脸说的通红,不一会儿借故便离开了。
陈大富一会儿舌头开始不利索了,陈瑀知道老爹醉了,便找了下人将他送回了房内。
他饶有兴致的问陈冬生道:“冬叔,我爹刚说的那个比试是怎么个情况?”
“哦,图个乐子,打一下商会的知名度,冲着这个奖金,你可知道,松江、南直隶、湖广的头牌妓女都已经赶到了钱塘。”
“难怪我刚一下船,就觉得我钱塘县美女变多了。”陈瑀自言自语的道。
陈冬生接着道:“其实钱财只是一方面,不足以吸引那么多那么远的头牌赶来的,主要是这次商会请了许多科考的举子,还有老爷前去,所以这来的人自然就多了。”
“这个举子们我可以理解,毕竟风尘女子可以借机打起名号,可是和请我老爹有什么关系?”陈瑀不解的问道。
“额,和老爷确实没有什么关系。”陈冬生很直接的道。
老爹听到了这里,估计刚睡着也能被气醒来。
“主要是因为您啊,您是弘治一十八年状元,又是当朝从五品翰林院侍读,这可就不一样了。”陈冬生道:“虽说江南多举子,可您这样的大官那是千年也难得一见啊,这名声在外,又有几人不想来沾光?”
“知晓这次主办方能邀请到您,参赛的头牌快波及到了北直隶了!”陈冬生骄傲的道,“不仅仅是青楼,周边所有的才女小姐们都来了,知晓您还未婚,那场面……啧啧。”
额,看来自己还是一个抢手货,不过陈瑀也大致知道了那群老匹夫的意思,前端时日恐怕还背后里说被老子坑了,说不得这是在给自己示好。
这样的人,你只有用利益才能仅仅的将他们拴住,陈瑀敢相信,若是今天商会没有赚钱,说不得这群老匹夫能找千百个理由退了陈家的股会。
“哦?这也是次商机啊!”陈瑀摸着下巴,一副十足的奸商模样。
“什么……机?”陈冬生不解的问道。
“商机,你想啊,要是所有人都穿着印有我陈家商会的锦衣,那场面……”陈瑀眼露红光。
陈冬生眼睛一亮,随即摆了摆手,“不妥不妥,您现在是官身,岂能做商人之事?岂不落了下层被人说闲话?”
对啊,陈瑀这才想起来,现在陈家所有商业活动都是放在背后的,虽然人都知道陈家在做,而且做的很大,可是人家陈家没有挑明,所有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现在摆在台面上了,那就不好了。
“算了算了,便宜了那群老匹夫了。”陈瑀惋惜的道:“这么好的主意你去告诉那些老家伙吧。”
陈冬生也颇为惋惜,不过相比于名声来说,这点蝇头小利也算不得什么,那些大富们还会感恩陈家的好,何乐不为?
想起两日后,各地的头牌窑姐比试,陈瑀就血脉膨胀,不知道怎么个比试法?会不会比脱衣服谁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