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嗓子,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显现出来,这才是大明王朝主人应有的气魄,可是接下来的命令却让陈瑀哭笑不得,他道:“朕命你泡上徐长今,然后在甩了她……”
当然“泡妞”这个词也是陈瑀交给朱厚照的,真他娘的自食其果,不对,谁?徐长今?
徐长今在朝鲜历史上着墨不多,生卒年不祥,只知晓中宗十分的信任她,是朝鲜历史上首位女御医。
“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我是正经……哦,我做不出那样的事啊!”陈瑀见朱厚照瞪了自己一眼,连忙改口,但是心理却在说,老子真是正经人!
等陈瑀回到翰林院之后,刘瑾对朱厚照道:“圣上,老奴着人弄了两只猎豹前来,可否要去观赏一番?”
朱厚照听到这里,立马来了兴致,高兴的道:“走!”
刘瑾暗笑了笑,可谁知刚出东阁没多久,便遇到左春坊大学士杨廷和,以及身后的几个翰林院讲官,杨廷和恭敬的对朱厚照道:“陛下,当日讲时刻,不知这是作何而去?”
“无他,迎接先生耳。”朱厚照十分敷衍的道,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不耐烦。
杨廷和狠狠的瞪了一眼刘瑾,然后便开始今日的日讲课题“亲贤臣,远小人。”并且举了唐玄宗和李林甫的故事,以及高宗和秦桧的故事,乃至本朝英宗和王振等人的故事。
这一起起含沙射影的言语,就连朱厚照也听不下去了,小小年纪的他第一次发出反抗的怒吼,“尔等以为朕便是秦二世、宋高宗等流么?李林甫是谁?刘瑾?谷大用?张永?还是苗逵?秦桧又是谁?陈瑀?还是尔杨大学士!”
杨廷和从未见过朱厚照发火,想不到小小年纪气势上来之后,就连杨廷和也噤若寒蝉,他连忙跪下道:“臣不敢,陛下英明神圣,微臣只是以史为鉴,未雨绸缪,未有含沙射影之心。”
虽然表面上很是慌张,但是缜密的言语透露出杨廷和心中那不卑不亢的态度。
他不惧怕朱厚照,一点也不!
朱厚照摆了摆手道:“尔衷心朕知晓,这两日朝鲜国使臣将拜谒大明,尔翰林院这些日子暂且停了经筵,会同礼部商议如何接待他国使者。”
“翰林院官多不胜数,小小番邦毋需动用如此之多人,经筵是辅国大事,国君德行之根本,岂因番邦来朝便停了?”杨廷和像是看透了朱厚照的心事,无论如何也不同意暂停日讲。
“哦,这么多人啊……”朱厚照无奈的道:“那好吧。”
确实很多人,馆选的庶吉士已经开始授课参政,好容易有歇息一日的时刻,严嵩和董文玉便去找了陈瑀三人。
严嵩以《雨后观芍药诗》入选庶吉士,继续授课学习,练习政事,好不容易有一日的休息时刻,自然找来了三人吃喝一番。
几人见面,自然先是寒暄一番,缅怀当年考进士之时多么的艰难,这也是大明文官不成文的规矩,见面了第一件事聊出身,不用问,陈瑀自然是这些人的老大,如今又兼任监察御史,更是让几人祝贺不断。
这里面最失落的莫过于顾鼎臣,有时候一个人幻想多了,失落便也会随之而来,但是伴随他们的也将是奋斗,顾鼎臣就是这么一个人,不断的幻想,不断的奋斗,他相信,总有一天会成功。
相比着京师的祥和,南方却出现另一幕,甚至有暴动的倾向。
所有的一切皆是因招土著兵所起,很不幸,李驿臣也被编入招募的行列,当然,不是说让李壁拿刀参军,而是两广左都御史潘蕃给了每个州府定下招兵额度。
本这事和贵州没什么关系,但是左都御史潘蕃的招募军兵实在不够数,便请了贵州都御史帮忙,于是巡视贵州都御史便让几个边镇招募一些土兵以参数。
就这样,一场祸及广西周边的****,正在土官中暗自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