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布焕日间被花痴的“金刚伏心咒”给惊住了,只好先跑为妙,随后思量对策,本打算回头追去,但突然身心困顿,才知已三夜没合眼了,于是决定先睡一觉,养精蓄锐,再作计较。不料这一觉睡得太香,睡过了头,醒来后急忙追来,后在这客栈内发现这四人,也不急着对付,先到后厨吃饱喝足,然后再回到大厅,发现多了不少好手,当下将最棘手的大和尚给药了先。
袁圈见金布焕一来,心道这回可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得先下手为强,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用尽全身功力,一招之内了解了他。当下运息经脉,不料刚欲提取真气,便浑身乏力,心道完了,又中了那个什么“混元软筋散”了。
金布焕一脸淫笑,朝柳安安逼近,道:“小美人儿,该还债了!哈哈!”
袁圈心急如焚,这千余年的功力竟霎时间就这么烟消云散,眼看柳安安要被抓了去,连忙对身后的丁逸秋道:“丁掌门,你还在等什么!清除武林败类不是你们武林正道义不容辞的责任吗?”
丁逸秋自然也中了那“混元软筋散”的毒,见金布焕轻功飞来,误以为就是那鬼门圈,欲仗剑相向,不料一口气都提不上来,当即背脊发凉,险些瘫坐在地,心道这鬼门中人果真了得,连何时中的毒都不清楚,现遭“吴狄”质问,更是不知所措,哆哆嗦嗦道:“在下......在下......”
袁圈一听,心知他多半也中了毒了,这时,金布焕一声淫笑,伸手朝柳安安抓去。柳安安惊慌失措,突然,只见金布焕脚步轻移,侧身一闪,接着伸手一抓,手上多了几枚银针。同时,隔座的叶琉璃嗔道:“大胆淫贼,速速放了这位姑娘!”
金布焕竟也不生气,随手将银针一丢,道:“中了老子的‘混元软筋散’,还能将暗器使出这等力道,阁下可是那女中木兰,赤练掌门叶琉璃?”
叶琉璃一听‘混元’二字,心里不禁疑惑,但也没多想,道:“不错,正是老娘!”
金布焕哈哈大笑,道:“好,够劲儿,老子就喜欢你这味儿!”说罢,身子一晃,已在叶琉璃跟前。叶琉璃连忙举掌横劈,哪知金布焕竟也不躲,啪得一声便斩在了他的胸膛,当下大骇,接着又连劈数掌,噼啪作响,此时叶琉璃功力尽失,拍在金布焕身上简直如挠痒一般。金布焕就站着任她劈打,一脸淫笑,叶琉璃越打越慌,粉脸惊得通红,突然身子一麻,已被对方点了穴。嗔道:“你……你想干嘛!”
金布焕伸手抓起她的俏脸,笑道:“嘿嘿,老子今晚就来他个一皇双后!哈哈哈!”说罢,不禁失声大笑。
叶琉璃急得欲哭,她身后两名下属急忙拔剑欲上前解围,金布焕连出两指,又将二人点住,接着伸手搂住叶琉璃的纤腰,轻轻一跃,已到了柳安安近身。柳安安大骇,还未来得及施展轻功,只觉得一阵酸麻,随即不得动弹。金布焕淫笑不止,道:“小美人儿,别吃醋,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哈哈!”
袁圈眼看金布焕欲掳了二人逃去,忙道:“金先生且慢!”
金布焕回头,不屑道:“怎么,阁下还有什么诡计!”
袁圈道:“诡计不敢,只是在下素闻‘三才圣人’金布焕生平有三大雅好,这其一好色成性,风流不羁,果然不假;其二,使毒手段神出鬼没,天下无敌,我等也已见识;这其三嘛,据说你嗜赌如命,且逢赌必赢,不知是真是假。”
叶琉璃和丁逸秋等人一听是金布焕,当即背脊发凉,心道怪不得这使毒手段如此高明。金布焕听罢则哈哈大笑,道:“好家伙,你想跟老子打赌,输了便要我放了这两丫头是不是?哈哈,好计好计,不过老子不吃这一套,因为金某这‘三才’之中,以色为先!嘿嘿!”
袁圈道:“非也非也,我们且不以这两个女子为赌注,她俩的死活又与我何干!如果金先生胆怯,故意推脱,那在下就此别过!”
“哼!”金布焕被袁圈一激,浑身火热,又道:“此话当真?”
袁圈道:“千真万确!”
金布焕道:“好,那怎生个赌法?我若赢了又有何好处?”金布焕颇为自负,全然不说自己输了要如何。
袁圈道:“在下贱名‘吴狄’,江湖人称草上飞,自诩轻功天下无人能及,今日一见金先生你,神采飞扬,气度不凡,脚下功夫造诣匪浅,由此想跟先生你比比这轻功本领。”
金布焕在大都待了十来年,心道自己孤陋寡闻,竟没听说过这等人物,连忙抱拳道:“久仰久仰,敢问阁下这轻功本领怎么个比法?”
袁圈道:“我们不妨就从此处开始,一路往西到那华山脚下,先到者为赢,若金先生你果然真才实学,不负‘三才圣人’美誉,赢了在下,吴某就告诉你那鬼门圈的所在。”
颜曦一听,便知袁圈欲使计调开金布焕,不惜以自己作诱饵,不禁一阵心忧,劝道:“狄哥……”不料被袁圈伸手制止。
金布焕一听还有那鬼门圈的线索,当即心花怒放,道:“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驷马难追。”说着,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