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内,里头一盏青灯如豆,只见内饰颇简洁,一张木床,边上是梳妆台,居中有一茶几,上面除了茶具另有一把瑶琴。袁圈将她横放在床榻,看着眼前这张冷艳的脸蛋,白皙如霜,不知不觉已心跳加快。
“你这臭小子,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拜了我这么一个好师父。”白赊道,接着又问:“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呀?”袁圈道,一脸的不知所措。
白赊一脸无奈,叹道:“唉,送佛送到西,为师就为你示范下。”说着欲伸手去榻上女子的衣袖。袁圈见状,连忙出手制止,道:“师父师父,徒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下知道啦?”白赊道,袁圈猛得点点头,深怕师父真的去解颜姑娘的衣扣。白赊又道:“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说罢,从怀里取出两个小瓷瓶,道:“这一瓶是断魂烟的解药,另一瓶叫鬼门阴阳散,吃了它连大罗神仙都把持不住。”说着塞到袁圈手里,接着道:“等下你相继给她服用,到时只管躺床上舒舒服服得等她来伺候。”
袁圈将信将疑,心道还有这等好事,当下取出两颗药丸让这守陵女子相继团服。白赊见状,连忙出了屋,道:“我先将那人给绑了,接下来你自己搞定。”说罢,将大门关了上。
袁圈一时六神无主,忽见这白衣女子柳眉微簇,似乎转瞬便醒,突然想起师父说的躺床上等她伺候,连忙脱了鞋子躺到里头,装睡,然后眯开一点缝瞧着床边的女子。这时只见这白衣女子已经睁开了眼睛,便不敢再看,装作自己也已昏倒。
“我怎么到床上了,咦,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白衣女子道。
袁圈也装作刚被唤姓,缓缓开了眼,道:“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为何把我抱上床来?”
“不,你别误会,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白衣女子摇摇头道,说话有气无力,这断魂烟刚解便是如此,形如虚脱。一会,又听那女子道:“哦,我想起来了,我们都中了迷烟。”
袁圈见瞒了过去,心里大喜,但随即装出一副气若游丝状,道:“姑娘你没事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不知敌人走了没。”
白衣女子摇摇头,忽然,只见她呼吸渐喘,发出几声接近娇嗲的**,却又极力克制,额角冒起几粒晶莹的汗珠,白皙的脸上也开始渐渐红润,显得更加美艳动人。袁圈心道:自己这一生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女子同卧一榻,却连她名字也不知道,便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那白衣女子好似正在极力挣扎,咬着那一瓣丰润的朱唇,许久才道:“我叫颜……颜曦!”说罢,已是大汗淋漓,汗珠自额头,划过脸颊,顺着玉颈而下,湿了衣襟。
“颜曦,好名,好名。”袁圈道,心里泛起一阵甜蜜,心道原来与女子同床共眠果真这般舒适,惬意。这时,只见颜曦姑娘忽然面红耳赤,双手紧握,汗湿衣襟。忙道:“颜曦姑娘,你没事吧。”说罢,才想到刚才给她吞服的鬼门阴阳散,莫非就是这般药效。只见她并未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而后睁开了双眼,望着自己,那双幽深的眼眸忽而流转,忽而闪烁,似乎充满了渴求。突然,颜曦侧身坐了起来,此时白色长衫已被汗水湿尽,贴住了身体,顿时整个曼妙曲线一览无余。袁圈见状,也瞬间面红耳赤,不知不觉咽了下口水。
颜曦柔声道:“看来我们都中了恶人的毒。”
袁圈心道原来她知道自己中毒了,只是不知道施毒的人便在眼前,否则自己当场就一命呜呼了。忙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浑身燥热,心痒难耐,啊,好难受,快受不了了!”说罢,装出一副痛不欲生状,然后眯眼看看身旁颜曦的表情,生怕被发觉异样。却见她纤手已高高举起了玉如意,心道遭了,莫非已被她发觉。忙道:“颜姑娘,你这是为何。”
颜曦道:“那恶人对我们施了毒,是想毁我们的清白,你虽然对我有恩,但是我也却不能害了你,只好先杀了你,而后再自尽。”
袁圈大骇,不过幸好她并未看穿,忙道:“颜姑娘,我不在乎什么清白,没关系的,反正事已至此,我们就这样躺着,你千万别……”
“不行,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颜曦道,吐字都已不甚清晰,嘴唇都欲咬破。
袁圈似懂非懂,道:“那,那就不要控制了吧!”突然,只见她眼神瞬间变得坚定,道:“你放心,我出手极快,你不会有丝毫的疼痛。”眼见那玉如意寒光闪闪,砸将下来势必脑浆碎裂,袁圈连忙从床上跃了下来,道:“我这就去跟那恶人拿解药去,你在这儿等我,千万别做傻事。”说罢,夺门而出,随即合上,只见杨连真迦已被绑在一棵树上,师父白赊正坐在不远处的草地上,见袁圈出来,便道:“臭小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啦?”
袁圈道:“师父,快拿阴阳散的解药来。”
白赊一听他出口要解药,便知好事黄了,一脸的气恼,道:“你这臭小子,怎么如此的不中用。”
“师父,你快拿解药来,我等会再跟你解释。”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