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就给人戴高帽子……是有甚么盘算罢。
思忖片刻,谢姜细声问:“那些人是不是准备趁行劫之时,下手杀公子呐?”
九公子向后倚了车壁,懒懒道:“拎铁锅那人,确曾说了不留后患。”说到这里,虚握右手抵了口唇,打了个呵欠:“歇息罢,过两日到了舞阳再派人查探。”
两天之后,再派人打探么?
谢姜不由皱了眉头。
先前听说流民抢劫田庄,又杀了婉韵夫人大兄,她便隐隐有种感觉……这些庶人见了贵人便俩腿儿打颤,就算再是饥饿难忍,若没有人暗中怂恿谋划,根本没有胆子入室抢劫,更毋需说伤人性命。
再说这次……几人出新都不过百余里,这些人便选好地势,且又鼓动大批流民前来,只能说有人时刻盯着九公子,并针对此,利用流民来做“抢劫杀人”的假象。
这些人抢劫是假,真正的目的,是杀人。先前婉韵夫人大兄之死,说不得与这次一样。
九公子心思深沉难测,不会连这点儿都看不出来,只是看出来了却又避口不提。
夜色渐浓,风从窗外吹进来,烛光一时闪烁不定。
明明灭灭的光影里,谢姜转过眸子,九公子阖了眼,仿似己倦极累极,睡的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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