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作声……。”说着别作声,这人仍然小小声道:“你忘了那位……嗯!还想挨砸么?”
两个人的声音压的极底,仿似咬着耳朵说话。九公子凝神听了半晌,略略一按谢姜后背,低声问:“听出是甚人了么?”
“是远山与东城。”谢姜的嗓音轻柔软糯……仿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九公子闷声笑了起来。
察觉到这人胸腔震动,谢姜便咬了小牙在他胸上抓了一把,细声道:“莫笑。”说了这句,凝神听了一瞬,小小声又道:“还有一个,在上边儿。”
谢姜指指房顶。
情形有些不对!或者说……隐藏的位置不对,如果等着“验收成果”,如远山与东城两人这样,伏在窗前听听声响就是,上房顶……不仅可以听,更可以揭了瓦片儿看!
偷偷摸摸看主子那个……,漫说远山东城几个贴身持奴,既便是整个田庄,谁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察觉到九公子手势一紧,谢姜:“嘘!别喊!”说了这些,眼珠一转,抬手拽了九公子,小小声道:“脱下袍服给我,小心些。”
这个时候要衣裳……九公子眸子里闪过几分兴味,当下问亦不问,抬手抽了束腰丝绦,低声道:“拿去。”
谢姜裹上袍服,赤脚儿下了床榻。
在榻边顿了一瞬,她便小心挪到案桌儿边,两眼一扫,抬手拿了只酥梨来。又凝神听了片刻,等到头顶上瓦片儿“喀嚓”一声,谢姜便扬手朝着声响处砸了过去。
“哎呦!”一声惨叫,随之便是“喀嚓嚓”一溜碎裂声从房脊滚到房檐,而后“扑通!”重物闷闷坠地。
谢姜下榻,九公子便掀了帐幔跟在后头,瞅着她随手抓了个东西掂了掂,而后一扬……。
转瞬房顶上便是一声惨嚎并一阵“踢哩咣啷”……。
九公子眸中露出几分惊奇,不由问:“阿姜用的甚么?”
刚问了这句,房外亮起了火把,远山沉声道:“公子毋惊,梦沉两人己去了房后,想必片刻便会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子。”
仔细听来,这人语气里仿似有些气极败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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