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了这句话,才想起来还有事要问:“不知道为了甚么,奴婢在内宛外院遛达了一圈儿,没有看见赵洚的大夫人。”
嫡子大婚,正室大妇要准备宴席用具,要调派各处的丫头、仆妇,更要与各个送礼的女宾周旋一二。
赵凌大婚,他的生身母亲竟然不出面儿……九公子思忖片刻,丹凤眼儿忽然斜斜一挑,淡声问:“查探都哪些人来么?”
“奴婢出来赵府,便又去了枢密院。”新月两眼虚虚看了远处,仿似边想边说:“奴婢拿了这次邀宴的名册,与前些天截下来的那些喜帖对照,发现上次邀过的只有十几家。”
一个人要好的朋友就那几个,上次送喜帖没有送到,这回便趁宴重下。只是……赵洚怎么会上次邀请一些宾客,这回又改了另外一批?。
屋外细雨沙沙,屋子里却是极静。
凝神思忖片刻,九公子眸子里忽然闪过几分兴味、又几分……?涩不明,淡声吩咐:“着人备妥车马。”说了这话,略略一顿,便又吩咐“让远山进前与本公子更衣。”
话题陡然拐了弯儿,新月一时有些发矒。
远山原本就在门外,听见主子要更衣,忙一溜儿小跑进了屋:“公子,要沐浴么?现今时辰还早,不若公子先沐浴更衣,整理妥贴了再去。”
这人说话故意绕圈儿,新月听了愈发迷糊,便斜了眼去瞅远山,小小声问:“那个……,公子整理妥贴了……要去哪?”
这丫头是不是那天泡水泡傻了,这么明显的事儿都看不出来。远山借着抬手挠头……手臂略一遮挡的间隙,朝新月嘟嘴做个“谢”字儿的口型。
前几天全部人马出动,查来查去,种种迹象显示,谢姜几人失踪仿似、大概、或许与赵洚有关。
要是往常,既便只猜出来半分,枢密院这伙人也能去赵府翻它个底儿朝天。只是……谢姜与赵凌有亲,查不出来就是打草惊蛇,若是查出来……人家一句“本就是赵家妇”便能让众人灰头土脸。
九公子便吩咐……等!
现在……终于等到了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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