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透出几分关切。
此时谢姜左腿使不上力,只好将全身重量压在右腿上,反手扯住赵凌衣袖,强忍了酸痛道:“无事,有些腿疼。”
“怎么会无事,谢娘子脸色都变了。”裙裾层层叠叠,直拖到地上,赵凌看了几眼,不由皱眉看了安远:“烦请安郎君去外院,找管事要辆软轿来。”
“不如先扶娘子去新雨楼。”
主子们说话,依照规矩,随行奴婢应退后六七步远。韩嬷嬷上前看了谢姜的脸色,不由插话:“这里距那里近。”
四个人站的地方,距新雨楼只有百十步,比较起来,确实算它最近。
赵凌眸光一闪,沉声道:“不妥,夫人病体未愈,还是……不要惊了她好。”说了这句,垂眸看了谢姜,见她一张小脸儿疼的煞白,不由温声安慰:“谢娘子且忍一忍。安郎君去外院叫人,很快便回。”
“我这就去。”安远匆匆一揖,顾不得甚么仪容仪态,踩了草坪便往二道门跑。
岔路两边儿除了草坪,便是榕花树桑树,别说廊椅长凳,连个可以坐坐的石块儿都找不到。
四处看了一遍,赵凌温声道:“谢娘子,先松松手。”嘴里说着,伸手在谢姜腋下一托,甩甩左手袖子,从中甩出条帕子来:“嬷嬷拾起来铺到草坪上,让谢娘子坐下歇一歇。”
稍一用力,膝盖便钻心般刺痛,谢姜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强忍了对韩嬷嬷道:“嬷嬷依赵郎君吩咐。”
听出来她嗓音发颤,显然是疼的狠了,赵凌低低叹了口气,温声道:“谢娘子,得罪!”说了这句,不等谢姜出声,便弯腰伸手,于她腿弯处一托,瞬间便将谢姜打横抱了起来。
“嗯!甚好。”九公子一眼瞧见,顿时停下脚儿,盯着那边两个人看了半晌,似笑非笑道:“正是郎情妾意时,去了不打扰么?”
石板路两边种了一人高的滕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