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才会这么说。要我看来,奴婢就该安守奴婢的本分,与主家荣辱与共才对。没得主家富贵就能一起安享,主家困顿就一走了之的。”郭承嗣的话代表了绝大多数人的思想,钟紫苑虽然不敢苟同,却也没有办法反驳。只得一笑了之。
“还记得张侍郎家侍女兰儿被虐杀的那件案子吗?”郭承嗣突然问道。
兰儿的尸体还是她亲手检验的,钟紫苑如何会不记得。见郭承嗣提起,她饶有兴趣的问道:“莫非把那张府的公子给抓起来了?”
郭承嗣笑着摇头,道:“你,我都估错了。真凶并不是那张公子,而是张侍郎他本人......”他又一次在钟紫苑面前把这个案子娓娓道了一遍。
郭承嗣虽然是第二次说,钟紫苑却是第一次听,果然不出他所料。她听完立即义愤填膺的说道:“那么多人指证他就是那个人面兽心的杀人恶魔,难道都不能定罪吗?”
郭承嗣摇头道:“没有办法,那些证人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就是他的管家,从律法上说是不能作为证人过堂的。”
“这样的律法可真是笑话。”钟紫苑不客气的抨击道:“难道说,他就算当着全府所有人的面肆无忌惮的杀人,也是没法入罪。因为在他府里不是仆人,就是亲人,所以全都不能成为证人。”
郭承嗣沉默片刻后,居然点头说道:“的确如此。”这四个字把钟紫苑气的差点倒栽了下去。
“不过嘛!”郭承嗣露出一丝狡猾的微笑:“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不把这颗毒瘤给彻底扳倒,我这长安鬼见愁的名号也算是白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