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玄冥二老要挑战崆峒派的两个长老,昆仑派何太冲和班淑娴夫妇决定以组合的形式挑战武当张翠山和寇浩。
“看样子,何老头是打算使用昆仑派的两仪剑阵将咱俩击溃,力压武当的名声。”寇浩皱眉,压低声音对张翠山道。
“哎,昆仑派是当年的昆仑三圣何足道所创,虽说底蕴仍然不如武当,但其剑法也颇有独到之处。想不到何太冲和那妇人如此心狠手辣,要将咱哥俩当垫脚石。”张翠山咬牙切齿的道。
“咱们武当有什么厉害的剑阵?”寇浩问道。
“最有特色的是真武七截阵,是当初尊师在真武神像前,观看石龟和石蛇而悟出,并且登龟蛇山用三天时间完善的。”
张翠山很激动的介绍道:“此剑阵蕴含阴阳之变,刚柔相济,攻守兼备。变化相当繁复,当初尊师想创出一门剑法或者拳法,却发觉一个人无论怎么施展,都难以兼顾这些繁复变化。后来就将之创为真武七截阵,若是由七个人来施展,那么可以发挥出四十九个人的威力。”
“可惜武当七侠就只来了你一个,再加上我才两个人。要不咱俩都使用太极剑法算了。”寇浩道。
“不妥,对方用两仪剑阵,虽说太极生两仪,但我俩是分别施展,就涣散了许多,容易被趁虚而入。而真武七截阵由两个人到七个人都能施展,威力相当于四个人。”张翠山道。
虽说对于张翠山所言,真武七截阵可以将施展者的战斗力发挥出那么多倍,但是寇浩明白这只是一种夸张的说法,或许能够战力翻倍,而且对战多人。
于是,在这最后决战开始的休息时间里,寇浩和张翠山来到附近的林子里。
“寇师兄,你确定能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学会这剑阵的繁复变化吗?当初我可是用了两个多月才完全理解呢!”张翠山道。
寇浩道:“事已至此,总得试试。”
于是张翠山详细的为寇浩演练了步法方位,并且解释了一番,还告知心法。
而寇浩只听了一遍,就心领神会,毕竟寇浩对于《乾坤大挪移》和《九阴真经》以及太极拳剑的感悟,都包含了高深的武学道理。而且对于易经八卦的方位推衍,以前学独孤九剑的时候,也下了苦功夫。如今可谓是水到渠成。
正所谓,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
寇浩遂演练了一遍,跟张翠山教的别无二致,就如同早就练熟了许多年一般。
“寇师兄你以前学过真武七截阵吗?”张翠山惊讶的道。
“这是首次学,或许因为我对太极拳剑有一定的感悟,因此就能触类旁通吧。”寇浩淡笑道。
然后,寇浩和张翠山就返回擂台前,但见比试已经开始了片刻,此刻是玄冥二老对战崆峒派的两个长老。
鹿杖客抡起鹿角杖从左侧出击,鹤笔翁挺起鹤嘴笔从右侧攻击,两人的招数颇为凌厉,配合得也很到位,毕竟他俩是师兄弟,这么多年形影不离,几乎达到了心意相同的地步。
“真是奇人异士,但要胜过我们两个只怕也没那么容易。”崆峒派长老沉声说着,就抡刀对战。
崆峒长老虽说擅长七伤拳,但敌人用奇门兵刃,若是他们仍然以拳对战,岂不是吃亏吗?
兵器对拆,铿锵作响,鹿角杖和鹤嘴笔都是珍贵的兵刃,将崆峒二长老的战刀都崩出了缺口。
“用七伤拳!”崆峒二长老互相望了一眼,都使出崆峒派的看家绝学《七伤拳》。这门拳法由于蕴含七种不同的劲力,对于脏腑的损害很大,若不在内功深厚之后再练,就会损伤难恢复,得不偿失。可谓是,一练七伤,七者皆伤,先伤己再伤敌。
从外表看来,这门拳法也不是很酷炫,但却有着很大的声势,拳风在空气里都产生了些微的气爆声。
“师兄,他们内力强过咱们么?”鹤笔翁问道。
“他们并不如何了得,料想七伤拳都没练到家,更何况是内力。让他们见识下咱们的手段!”鹿杖客道。
玄冥神掌很是阴毒,会将寒毒打入敌人的体内,经久不散,且渐渐寒毒攻心。
不过,若是施展此掌法者的内力不如对手深厚,这股寒气就会反噬己身。因此在明知对手内力极深的情况下,玄冥二老不会施展玄冥神掌。
霎时间,没有多余的花哨招数,玄冥二老以掌去正面硬接崆峒二长老的七伤拳。
“据说若将七伤拳练到高深地步,能够一拳将人的五脏六腑和骨头都打碎,蕴含七种不同的劲力。不过这俩个崆峒长老还没练到家,原著之中,谢逊能够一拳将松树打得从里边溃烂,当然不是眼前这两人可以比的。”
寇浩心中了然:“并不是七伤拳打不过玄冥神掌,而是这门拳法太难练了,崆峒派的人不得要领。上乘武功并无太多高低之分,而习武之人才有强弱之别。”
擂台上,双方以拳掌对拼,只过了两个呼吸的时间,崆峒二老皆闷哼一声,脚步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