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浦景修见石然如此发狠,心里也是起了杀机,那外放的杀气将整间屋子的温度都降下来了。
“哎呀!这是怎么了?在拍泪奔戏吗?”帝明恰到时机的走入了房间,将那浓浓的杀气给稀释了些。
还不等浦景修说话,帝明就再次开口说道:“张大师就是张大师,大隐隐于市,没想到还真被您给算到了,现在我是真的觉得从领导改口到大师,不亏!”
张海也不清楚这里之前到底上演了一场什么样的剧目,但在听到帝明开口后,他是不得不接话道:“那是!我虽然老了,但是修为还在,这点小事多少还是能算到的。”
“好!真的很好!没想到你真的是那个人的徒弟,当年我就该连你一起料理了,省得今日凭空多出这么多的事端!”
浦景修的目光犹如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就杀向了张海。
他这一瞪,是让张海感到浑身上下像是爬满了蚂蚁,心里更是感到坠入了冰窟。
“石然,你竟敢动手打我!这是你十几年来第一次动手打我!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会一辈子保护我,呵护我,看来这都是屁话,是你虚伪的本性!”叶雯捂着脸站了起来,她没有流泪,而是带着怨恨的目光,伸出另一只手指着他,大声的嘶喊着。
“哈哈哈,原来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我原以为你都忘了,你今天能够一口气把它们说出来,我很高兴。
你知道吗?身为一个男人,是要讲尊严的。我不是那种没骨气,没血性的人。对于你这样一个女人,还要去遵循那已经变了质的诺言,我感觉非常可笑!”
也许被石然给宠惯了,他猛地来了这么一下,叶雯一时之间竟不知道何言以对了。
“雯雯,你回来。他是一个不值得你爱的男人!留在他的身边也是浪费了你的时间。婷婷既然不想和我们在一起,我们也不要去勉强她。有时间就回来看看她,我们有我们的生活。”
帝明趁着他们三人处理感情问题的时候,是立刻用神识传音对张海说道:“下面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将我的话原封不动的说出来就好!”
张海咽了一口口水,点了点头头。
“大家能先静一静吗?我有几句话想在这里跟大家说一下,说完后,你们爱干嘛就干嘛去,谁让我的同情心一下子泛滥了呢!”
张海的脸憋得通红,但是他仍然得做出一副大师的派头,即便他现在穿的是满是油漆的工作服。
当事人双方渐渐的安静下来,石婷两手绑着石然,紧紧的靠在爸爸的臂膀上。叶雯则是站到了浦景修的身后,完全将自己置于丈夫和女儿的对立面。
“首先,在爱情的问题上,无论是石然也好还是浦景修也罢,没有谁对谁错。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难道有错吗?不!这没有错。
既然没有错,那为什么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人心,人心是最难揣度的。
石然的心据我观察始终如一,他对爱情,对周边的人是充满善意的。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不代表就是现实中的他,我们不能一叶障目,要客观全面的去评价他。
而你,浦景修,可谓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叶雯重归于好,那丹药恐怕只有一枚吧!你起初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才给她吃的,没想到还真有作用。
要不然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怎么会将容颜保持在二十五岁的水平?并且从他的身上散发着深深的魅力和气质。
修行者讲究地侣法财,我想现在的你应该是什么都不缺了吧!她应该能陪你走到最后,谁让这枚丹药还有长生不死的功效呢?
再有,是你安排前面的施工队在别墅东面的柱子内放了邪符,也是你故意让石然换掉第一批施工队,为的就是想隐瞒邪符的事!我不知道你私下里给了他们多少钱又或者是威吓了他们,若不是孙总的施工队中有一个我,想必任谁也不会发现那邪符。
至于派役鬼来暗杀他们的事我就不说了,还有张家父子的事我也不说了,最后我想说的是,你明明知道石婷跟在帝明和石然的身后,但却装作不知。这是不是有点太阴险了,她可是你的女儿啊!”
“说完了吗?”浦景修淡淡的问道。
“说完了,也可以说没说完。”
“那你接着往下说。”
“就一句总结,你是机关算尽枉为人,报应迟早现!”
“哈哈哈,说得好!只是能降伏我的人恐怕还没有出世吧!在这个世上你知道还有多少人在我的境界之上吗?就算有,你认为他们会来管这闲事吗?或者说他们敢管吗?
张海,你别自作聪明了,当年你不如我,现在你更不如我。虽然碾死你跟碾死一只蚂蚁差不多,但是我会让你活着,因为只有你活着,才能更好地证明我比你强大,我选的路是正确的!”
“浦景修,你敢接受我的挑战吗?”张海没有被浦景修的气场所压倒,而是挺起了胸膛,向他发出了挑战。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