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吃饱就行了。”杨茂没有告诉吴芬,自己曾每周倒三次车,就为了偷偷看她一眼。
软软糯糯的土豆粉和着茶油香味吃进肚里,让吴芬感觉小小的胃变得比较强悍,一海碗米粉下肚都没有撑着的意思。
放下碗,接过杨茂递过的漱口水,吴芬感叹道:“你真是居家旅游必备的暖男呢,嘉嘉真有福。”
对面的杨茂闻言,默默地放下筷子,神情有些凝重:“你知道彭嘉嘉跟韩肖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能有什么事情?”吴芬以为杨茂误会她们俩的关系了,“韩肖今年没过来报道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真是怪,去年韩肖同落丹高调牵手,害得赫珠没少来磨吴芬。可是这事情不是吴芬能够干预的,这小子要不是吴芬呼他,他是绝对不会主动来找吴芬的,所以直到现在吴芬也想不出来韩肖能出什么事情。
“他去了部队,跟我一个连的。我以为他可能是为了彭嘉嘉去的。可是这都两个月了,彭嘉嘉不记得他,他也没有理会过她。所以我也不知道这两人是出了什么事情。”杨茂双手一摊,面对这种事情挺无奈的。
吴芬眸子动了动。听杨茂的口气怎么觉得他似乎一点也不关心彭嘉嘉,面对嘉嘉和韩肖的事情,杨茂竟然像个局外人一般,只有无奈,却没有醋意。
“你和嘉嘉都订婚了。也得多多关心她才是。她和韩肖断了来往,不是更让你放心么?免得你成天提心吊胆地担心嘉嘉会让韩肖给抢了去。”面对这种三角恋情,吴芬觉得头疼,幸亏她是圈外的人,任他们如何爱恨纠葛,都扯不到身上。
可惜杨茂不死心,直接道出了心思:“我的心里只有你,根本装不下别人,你又何必替我操心那么多呢?”
“那你没有希望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少女了。刚交了男朋友。”吴芬也不想说出这么直白的话,只是她真得不想让杨茂这么追着自己了,因为她的心接受不了现在的杨茂。
“什么意思!”杨茂眸色颇冷,声音带着凌厉。“是谁?你又跟了谁?还如此轻易的失了身。”
杨茂心里窝着一团炽热的火,没想到吴芬如此轻率。
她的美好怎能草草地交付呢?没有洞房花烛夜,没有钻石鲜花,是哪个幸运的人儿让她倾心,没有结婚就得到她的青睐。
见眼前的小男人明亮的眸子瞬间变得灰暗无光,吴芬才知道自己闯了祸,想抬脚逃。却被站起来的杨茂抱个满怀。
“是意外对不对?你告诉我啊?不是你主动的?对不对?”声音带着悲腔,“你是你就行了,是不是少女我不在意,我只想守在你身边。别拒绝我好不好?”
前面的吴芬热泪盈框,赌气道:“是意外!可是你不是赶不上救我么?是我强了人家的,我要对他负责!”
“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不说什么爱和恨,就如同以前一样相处行么?”
“恩。只要是你的选择,我都会尊重,只是求你别亏待了自己。”杨茂哽咽着应道,“是谁在害你?能跟我说我么?”
吴芬松开杨茂的手,将昨晚的意外说了出来。“就是这样,我也算是替胡小北受罪。”心里却将莫家两人的姓名改成了化名,她可不想让杨茂替自己担心。
杨茂静静地听着,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她的身边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
想到好友华之衍的话,杨茂身子紧了紧,“我会帮你教训她的。”
吴芬以为杨茂在安慰自己,没有回话。
接下来,吴芬让杨茂陪自己去缘绣阁交货。
两人步行出了古玩街,正好看到附近一个楼盘在做活动,吴芬的视线往那边瞧了一会,想着回来时去那边看看。
杨茂走在吴芬的左边,当然看到了她的小动作,察觉到她的留恋,眼珠转了转,准备待会将自己赚的钱交给吴芬。
缘绣阁是A省最大的绣纺,里面网罗了全国各地比较出色的绣娘,尤其是首席绣娘不仅能拥有百分之十的股份,而且还有资格在玉蚕丝织的锦衣上绣花。
据说玉蚕丝织的锦衣刀枪不入,子弹穿不透,其细密程度不亚于防弹衣,而且锦衣素华秀美,质地柔软,全华夏国每三年只生产一件锦衣,可想其珍贵程度。
一进缘绣阁,有很多客人在柜台选着华丽奢美的绣品,其中不少人对华服上的绣技品头论足。
贵宾厅。孙爱跟着霍启姻坐在T台下,眼睛盯着台上展示的衣服,两人不时交头接耳,遇上某件中意的衣服,便按下前面的哑铃。
“那件绣着芍药花的衣服怎么样?”霍启姻今天打扮得比较惹眼,眼睑化了暗红的熏妆,秀气的耳朵上带着一付红宝石耳环,脖颈上是用红色丝线织成的绳子串上翠绿的芍药花,身上穿着一件大红色的风衣,腿上是蓝色的小脚裤。
“不好,那衣袖的枝叶有点暗,背上的花朵绣得倒是逼真,百花争艳中芍药的清丽确实别有一番风姿,只是终究太单调了点。”孙爱点评道,接着她又指着另个一件同样高雅的衣服说道:“这件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