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泽摇头,见彭娟娟笑得花枝乱颤,提了提裤头,“你在外面就要称呼我王允,知道嘛?我是老爷子的暗牌,知道我身份的人只有那么几个人。所以你别大大咧咧地穿帮了。”
彭娟娟闻言,这才收起刚才有些肆意的笑,正了正神情:“我知道啦。真是不明白,你为何要用王允的身份出现在帝都城,而且还将真王允的身份档案全部抹掉了。唉,那个替死鬼真可怜喽。”
彭泽静默,这世道是公平的,王允那个残疾人要么一辈子呆在吴家冲镇不出头,否则只会被现实吞得只剩下渣。
这也不能怪他,从刚出生起,他就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为彭家的发扬光大而存在的。不是不怨,只是享受了彭家提供的锦衣玉食,他再也不想回到从前的黑暗中了,哪怕他本来就属于黑暗。
这边,吴芬只是稍微眯了一会,便开工做事了。
下午的太阳很大,照在身上浑身乏力,吴芬强打起精神,找了一张废报纸边扇风边忙碌地记数。
刘喜竹眼尖地注意到丈夫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正有些纳闷。
旁边的刘水琴感觉腰酸得很,脸色比上午显得更好看了。
“喂,你晚上还来挑池子嘛?”刘喜竹盯着刘水琴快要掉下来的裤子看,这解手去了一个钟头,连裤子都穿反了,真是稀奇。
刘水琴下身涌出一股水状的液体来,黏在身上,正有些不适,见身边刘喜竹凑过脸,一股韭菜味扑面而来。忙将身子往外面挪了挪,“不了,我儿子晚上要回来。”
“程军去老家借钱这么快就回来了?估计是借着学费了吧。”刘喜竹心里嫉妒得很,面上却装作好姐妹般说着关切的话。
“恩。”刘水琴本来就话不多,说完便挑了一担矿石上了木梯。
“得瑟什么啊,一个寡妇比我还过得滋润,真是没天理了。”刘喜竹见人走远后,朝吴芬那边瞪了一眼,才郁闷得低下头来继续干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