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过来。
“你外公在山下面,在你堂奶奶家坐。你奶奶串门子去了。”廖恒用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这会背心都湿了。
吴芬轻柔地抚了抚弟弟的小脸,病了二天,这会人正睡着,眼角挂着泪花。听到廖恒的话,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就转过身跪在地上。
人群已经停了下来,廖恒递过来一根背带,帮着吴芬将吴清源放在背上,绑好打了活结。吴芬拍了拍背上的弟弟,跪着移到抬葬的左边,整了整衣服,面容严肃地从上面取下骨灰盒,在地上磕了三个头,站起来走了三步,又磕了三个头,这会队伍已经热闹起来了,有几个劳力正背着铁锹住前面走。
不知道这样三步一跪用了多长时间,到坟地时,已是下午3点钟了。吴芬安静地跪在坟坑边,骨灰盒已经用绳子吊进坟坑内。
接过姑姑递过来的篮子,从里面拿了3个杯子和一瓶白酒,斟满3杯酒,一一摆在坟墓的正面,又拿出香,点燃,对着拜了三拜,将叠好的纸钱二张折在一起点燃,又解了背带,把弟弟放在前面,帮着一起磕完头,又将3个杯子里的酒依次洒在地上。
待一阵敲锣打鼓响起,村里送葬的人一个一个端正了神情,将花圈和纸钱铺在坟坑后,慢慢地往山下走,边上站着的吴冲元、吴冲怀拿着铁锹正往坟坑内填土。坟坑渐渐被填平,吴芬靠着妈妈的手哭个不停,弟弟吴清源也有所感似的开始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