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你好受了?”
谷宜兰根本就没有回头,拉过来那蹬到一旁的凳子坐下,从容的把自己的婚纱整理好,拿过一条披肩把自己的后背遮挡上,然后重新把自己的妆容补上。
“谷小姐,客人们都来齐了,陈先生要您出去和他一起去见见客人。”外面一个女声柔声的说道。
谷宜兰站起身,从容的走到门开,看到没有看到夏侯一眼,拉开门快速的走出去,顺手把门关上,这般迅速的动作甚至把外面那人给吓了一跳。
夏侯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急忙站起身,把自己祸事根给收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沿着自己进来的路回了去。
就在他想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心有不甘的转身看着那露天的场地上,一片欢快的海洋,气球,鲜花,欢呼声,一声声的都像是一只只看不见的箭矢射入他那早已经冷如坚铁的心上。
想了一下,心一横,夏侯大踏步又走了回去,他要去看看着最后的结果,无论是什么他都要接受。
这一切都是他惹出来的,自然要去承受,他要在那种场合下,让自己牢记一点,不要轻视任何人,也不要自以为是的代替别人做任何的决定。
迎宾的人一看夏侯,自然是记得这个拿着林家老头子请柬的年轻人,要知道,这样的人一般都有专门的负责,只是因为夏侯自己的消失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排。看到他出现当然是万分的高兴。
恭恭敬敬的引导到典礼的现场,那前排的地方虽然已经做了不少人,但依旧有一些空位,这不是说陈家般的太仓促,实力不足,没人来捧场。
恰恰相反,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那些位置有一个算一个,如果真的是本人来,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够近国家新闻的。虽然有好多也是别人代替来的,可像是夏侯这么年轻的还是唯一一个。
坐下之后,夏侯根本就不在意旁人是如何看他的,因为这根本就没必要。他不是来拓展自己人脉来的,也不是为了联络感情的,更不是来拍陈家的马屁的,他是夏侯,他的到来注定是陈家所不愿意看到的,但或许说不准,是他们最愿意看到的。
陈信的变故固然是一次打击,但其实只有陈鸣等少数的人才明白,这何尝不算是为陈家去掉了一个麻烦,一个隐患,一个定时炸弹。
但政|治上的事情可不是这么看的,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就是这么简单。可夏侯既然已经欺上门来,那陈家自然也不能没有表示,这谷宜兰便是他们那内敛的反击第一步。
谷宜兰的事情是陈家老爷子亲自通知谷家的,单单从这一方面来说,虽然陈家老爷子今天没有到场,可已经被谷家张扬出去的消息还是惊动了京城大大小小的世家,没有一个人敢小看今天这个场面。
热闹,盛大,这便是对这次简简单单的订婚仪式的描述。
或者说这是所有人的都没有想到,预料到的事情,来的宾客硬生生的让这此的订婚仪式演变的越来越超出原本的计划。
陈鸣和谷宜兰都没有出现,可现场的人却没有人丝毫在意这一点,他们口中谈论的只有一个话题,下一步陈鸣会调往何处?
早就因为七年前的事,陈鸣与陈家明面上的分|裂在今天终于尘埃落定,陈家以老爷子亲自张罗婚事表达了陈鸣将成为以后陈家的领军人物,而这次婚事的对象也成为陈家对所有人的一种警示:陈家自有手段对付敌人,如果你们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强大,但陈家一样可以让你抱憾终生!
如果用一个数据来显示今天这个订婚典礼的规模的话,那所有的人都清楚了这次订婚典礼的瞩目:陈家派系中八成的人员都出席或者派出了代表前来;京城六成的省部级官员亲自到来或者派遣了自己的秘书表达的恭喜,还有华夏国大约四成的媒体和金融集团出息了这次典礼,至于其他的人,早就已经无法统计。
要知道光今天这个原本要“简简单单”|操|办的订婚典礼,在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到达现场的人就已经多达一千人,这其中够资格有请柬的,只有区区不到一百人,而夏侯就是这其中一个。
他端坐在第一排,沉默不语,所有的人也都下意识的远离这个与订婚礼格格不入的家伙。
更没有人敢去这个人认识!因为夏侯那身上的寒意让所有的人都感到心惊胆战。
十点整,订婚典礼的时间到了。
悠扬的音乐响起来,压下了所有人喧哗的声音,一旁中央音乐交响乐团的场面固然令人震撼,可那一道鲜红的安卡拉顶级地毯延伸到远方,地毯的一侧站着一排一身西方标准燕尾服的青年男子,个个英武不凡,而另一侧的一排则是穿着一身统一样式的白色礼服的年青少女,个个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礼仪优雅。
知道这其中道道的人都不由的咂舌,因为这两排的人显然绝对不凡,如果不出意外的,弄不好是华夏国家歌舞戏剧院里精挑细选出来的。
至于那一个个花童洒下玫瑰花,虽然名贵,却早已经没人在意这些。
一对新人从那尽头一辆加长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