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什么品种的狗,怎这么大的劲?古时月凌空一翻,身子矫健退后,才窜出两步,只觉背像撞在一个肉墙上,伸手一探,肉墙毛光皮滑,低声咆哮,隐约还听到孟潇潇那小妞咯咯娇声。
是母老虎,古时月大惊失色,玄力不要命的涌入手臂,肘子狠狠撞向毛茸茸的肉墙,借力翻身,像猴子般,一下子攀上了枇杷树。
“砰”,古时月劲道不小,花斑大虎吃疼,仰天咆哮,虎掌砰砰捶地,血盆大口里突然喷个黄色的球来,古时月见过银月龙蛟的本命攻击,心知厉害,忙脚蹬树桠,飞快的像孟潇潇弹了过去。
轰,轰,几声巨响,批把树咔擦裂开,树枝根根折断,一时噼噼啪啪炸响,密密麻麻的树叶落了下来,盖住天空,挡了行人。
古时月冷汗直流,单凭这一击,花斑大虎只怕也比张少阳强了不少,何况再加上个不知道品种的大狼狗?
擒贼先擒贼先王,若不先制住孟潇潇,只怕要死在两个畜生爪下,心里盘算,古时月矫健的像孟潇潇跃了过去,苦着脸道:潇潇,我知道说什么都不肯原谅我,是我对不起你,我该死,你应该杀了我,解去你心头恨。
铿锵一声,宝剑出鞘,孟潇潇脚尖一点,仗剑刺了过来,后有虎,左有狼,前有孟潇潇,硬拼只怕会被三马分尸,赌了,古时月咬紧压簧,止住身子,直把胸膛对准了孟潇潇宝剑。
孟潇潇眼里闪过一丝奇异之色,剑势上斜,宝剑逼上古时月脖子,恶狠狠的道:你躲啊,我先把你手砍下来,再把你的肉喂小花。
这小水牛一样大的老虎居然叫小花,这小妞也不想个好听点的名字,古时月替大老虎感到不值,好歹也是体重八百斤,堪比练气高手的玄兽,怎么摊上这种没文化的主子?
古时月叹了口气,道:潇潇,这老虎你养的,为什么不叫菜花,葵花,翠花,偏偏叫小花?
见孟潇潇不说话,古时月又道:姑娘家的,让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我,确实为难你了,不如我们去屋里,你想怎样杀都行。
“好,就在牢里把你跺了喂小花”,孟潇潇叫过两个大汉,绑了古时月,像押囚犯似的,把古时月推进了一间空荡荡屋子,小声交代几句,二人退了出去。
孟潇潇冷哼了一声,突然在左边墙角,往上第三块砖头按了一下,只听嘎吱几声,石壁上突然转出一道门来。
黑漆漆的屋子,伸手不见五指,古时月大惊失色,要是孟潇潇把巨狼和大老虎放了进来,古时月不敢再想,忙叫道:我怕黑,你把灯点上。
孟潇潇冷笑一声,也不知她按了什么地方,只听铁链哗啦啦作响,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突然亮起了几盏灯,古时月仔细看清了,无风,无缝,似乎是一个金钢铁牢。
难道这小妞真要杀了我喂虎?
嘎吱一声,铁牢开了一个缝,孟潇潇和那一狼一虎,六只眼睛死死的瞪着他,沉默好久,孟潇潇咬牙启齿的道:为什么来孟家,你有什么目的?
闻言,古时月有一头撞死在墙上的冲动,谁闲的牙疼,要来你孟家被狼追着咬?
见古时月不说话,孟潇潇纤细的身子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古时月生怕大老虎或者狼溜了进来,心一横,突然用力蹬地,出其不意的把门撞关了。
孟潇潇被他举动吓了一跳,不过,见古时月手被绑着,心里却不担心,何况在孟家大营里,她才不怕古时月耍花样。
铿锵一声响亮的剑鸣,孟潇潇扬了扬手中的宝剑威胁道:你最好老实点,别动什么心思,不然我一剑杀了你,话没说完,突然见古时月恶狠狠的撞了过来。
孟潇潇见他模样狰狞,虽拿着宝剑,可不知为何,心里对他莫名有些害怕,下意识退后几步,一下子撞铁门上了,心里一急,忙道:你......你不要过来,我真杀了你?
古时月丝毫不管她威胁,一步步逼近,就当孟潇潇剑刺来的时候,古时月速度突然快了几分,反而向剑迎了上去,他算准孟潇潇不是真要取他性命,必然会把剑往右侧移开。
果然如他所料,孟潇潇手忙脚乱收剑,咔嚓一声,无意间把古时月手上牛筋削断了开来,孟潇潇心知上当,忙向后退,身子却已被铁门堵死,慌乱中,只觉手腕一疼,宝剑从手中跌落,身子已被古时月紧紧压在铁门上。
孟潇潇使劲挣,可两只手被古时月死死按在墙上,腿也被他夹住,动不得分豪,她左右乱晃,古时月越压越紧,胸膛枕在一方柔软之处,孟潇潇左右晃动,古时月清晰感到两个肉乎乎的半球形随之移动,低头一看,只孟潇潇衣襟被揉得歪了些,透过夹缝,隐约可见一条雪百的缝往下延伸,“啧啧,想不到这丫头藏得这么深”,古时月默念了一万遍静心咒,暗骂自己十次无耻混蛋,突然觉得肩膀钻心的疼痛,却是孟潇潇一口咬在了肩上。
嘶,古时月倒吸一口凉气,“靠,你是前世属狗的”,古时月见她久久不放开,火气直冒,一下将她拦腰抱起,孟潇潇想反抗,可不知着了什么魔,身子又酥又软,半点力气使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