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心头突然想起女鬼清脆的声音。
日,想釜底抽薪,间接除去一个竞争对手,古时月若有深意的看看女鬼,又看看骷髅,弱弱的道:练不好又怎样?
“变成疯子”,黄金骷髅毫无人性的道。
闻言,古时月彻底松了口气,仔细往女鬼看时,只见她新穿了件绰着星月的宝蓝色连体长裙,纤腰轻束,面泛桃花,玉臂生光,如雪般项颈上挂着轮玫瑰色的弯月吊坠,左手托起个古朴的盒子,右手严肃虔诚的对着古时月盈盈弯腰做了个奇怪的手势。
她合身的衣裳本就被腰上的玉带束缚得紧贴娇躯,此时身子微微前倾,傲人的胸脯受到挤压,弯月下,一条浅浅的沟壑挣脱衣服束缚,在古时月眼前调皮的跑了出来,若她不是一个虚幻的精神体,可以想想这一顺间的风情是何等的迷人,饶是如此,古时月也不由脑袋一热,心猿意马,暗自庆幸黄金骷髅那傻蛋没同意“追女鬼”的约定。
连女鬼主意都打,我完蛋了,主,耶稣,观音大士,释迦牟尼,你们救救我?
收腹,提臀,深吸气,“这啥,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是不是早了一些?”古时月见她神态认真,嬉皮笑脸的道。
绝色女鬼笑了笑,道:像个孩子,一刻都不正经。
古时月嚣张的对黄金骷髅挤了下眼,却见黄金骷髅已经呆住,小声抽噎起来,这无耻的骷髅为何突然间变得感情如此丰富?他询问似的看向女鬼,见她美目似也升起一道水雾,两颗晶亮的泪珠从睫毛上滚落,人无形,泪无声,空气里游走着一股有形的悲伤。
她们怎么了?
古时月想替她弹掉眼泪,手透过侧脸,如触摸空气,像在水上留个淡淡吻痕,虚幻如梦,难以掩饰的失落感袭上心头,似被他们感染,古时月觉得眼睛有些难受。
女鬼和黄金骷髅沉默一阵,玉手轻轻挥动,血光一闪,盒子里跳出一个玉瓶和一个血色的玉璧,她笑了笑道:你准备好了?
古时月心里一凛,没接近死亡的时候,谁也无法体会死亡本身的恐惧,连黄金骷髅这样的强者都束手无策的血池,其凶险程度可见一斑,去是九死一生,不去,山海大陆强者为尊,我活着也是生不如此,来这儿流浪了一个月,像看了场无关紧要的风景,本就没什么可留恋的,女鬼或许算一个,古时月松开拳头,认真的笑道:我还有两个要求。
“你说”,女鬼温柔的笑道。
“与姐姐一别,也不知是否有再见之日,拥抱一下,留个思念。”见女鬼不说话,古时月厚着脸皮,轻轻抱了她一下,女鬼的身子就像投影在空气中的影像,一碰到就梦一般破了。
第二个要求,女鬼的声音又在心头响起,古时月一下放开女鬼虚影,暗骂道:丢人,入戏太深。
第二个,古时月眼睛火热的盯着女鬼娇躯,舔了舔舌头,直把女鬼看得美目逃开了视线,一字一句的道:我要你......
“嗷呜,小子你真敢想......”黄金骷髅突然插入一人一鬼之间,黑漆漆的骷髅似有幽光闪动。
“跟本公子斗,你还少活了一世”,古时月顺手将黄金骷髅退开,身子上前一步,两眼依旧火热的盯着女鬼,女鬼下意识往后退一步,他紧跟一步,本公子要你......
“你你......不可以”,女鬼被逼到墙角,胸脯气的上下起伏,语无伦次的道。
“我要你不要偷看我洗澡,你想做什么,我一直守身如玉,很在乎名节的”,古时月一脸惶恐,无辜,无助,充满委屈的道。
人还要不要脸了?
黄金骷髅哀嚎一声,狠狠从空中跌了下来,光头上无形中升起几道黑线。
一鬼一骷髅被他引入歧途,思绪一时难平,古时月收拾了憋在肚子里的笑意,深呼吸几下,纵身跳入血池。
身子还未占到血水,突然又觉得自己上飞,古时月睁开眼睛,只见绝色女鬼捧着血色玉璧,忸怩的道:这是爹爹留下的九龙血壁,你跪下。
“跪天,跪地,跪父母,你叫我跪下?”古时月已经跳了起来,大义凛然的拒绝。
你你.....连说了几个你字,绝色女鬼清亮的眼睛突然升起一道水雾,轻声哭了起来,黄金骷髅冷眼旁观,嘴里缓缓吐出一道紫色火焰,认真把一具具骷髅提炼了,空中时时有热浪飞过,一滴滴晶红妖异的血滴从火焰中飞入血池。
气氛沉闷,女鬼眼泪却更多了,她虽是个坚强的女鬼,可看见父亲的遗物和门人骨骸一个个投入血池,古时月这毛头小子又丝毫不理解满腹的委屈,一时留不住眼泪,诸般委屈宣泄出来。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古时月搜肠刮肚,实在想不到什么安慰的话,这世上最无可奈何的事莫过于生离死别,想到家里渐渐年迈的父母,古时月眼睛有些热了。
“你赢了”,古时月揉揉眼睛,跪在地上认真的道。
闻言,女鬼破涕为笑,缓了一阵,嫣然笑道:从今天起,你宁采臣就是血月圣宗第二代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