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师，你在烤肉中添加了什么？”
商川将串肉的木签子舔了又添，直到将上面的肉渣和油脂都舔得干干净净，才将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木签子挪开。
商巫的表现虽然好一些，但是木签子上也是异常的干净，而商壮的表现则是商之部落三个人中最不堪的，就算木签子已经被他舔得很干净了，还不时用嘴去嘬一下。
“商巫，你觉得我们可以合作吗？”
风云没有直接回答商川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了商巫。
他已经看出来了，现场能够真正做出的人还要数商巫，他虽然说话很少，但是风云依旧能够感觉到商川和商壮对他的尊重。
两人的一些小动作，一般人也许看不出来，但是风云的洞察力相当好，还是没有能够逃过他的眼睛。
“可以。只是不知道风师想要怎么合作？”
“一共有两种合作方式。一是我直接将东西交换给你们，由你们自己去处理。第二种，则是我们之间结成联盟，共同和其他部落做交易。”
“风师，恐怕第一种合作方式，还有其他的条件限制吧？”
商巫的眼睛中透出了智慧的亮光。
“果然是人老成精。”
风云不由得暗自赞叹了一句，不过他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点了点头，说道：“是的。第一种合作方式是临时的。”
“临时的？什么意思？”
听到了这里，商川插了一句。
“意思非常简单，在遇到更好的合作对象之前，我们之间的合作继续，一旦有了更好的合作对象嘛，我就……”
风云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他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商川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商巫，显然是在等待他的决定。
“我选择第二种合作方式。”
商巫直接给出了答案，一点也没有拖泥带水，似乎在出两种合作方式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决定。
“合作愉快。”
风云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并没有显得太过惊喜，好像他已经预料到商巫会做出这种决定。
“合作愉快。”
商巫转头看向商壮，说道：“你去准备一些，将我们和其他部落交易的好东西拿出来，好好招待风师。”
“是。”
商壮立刻向帐篷外面跑了出去。
“雷哥，你也许将我们带来的东西拿进来吧。”
风云也对风雷做了吩咐。
“我这就去。”
风雷跟在商壮的后面，快步走出了帐篷。
“原来还有好东西。风师，是什么？”
商川不等风雷走出帐篷，就迫不及待地追问了起来，眼睛发亮，显得非常好奇。
“商川首领，请稍安勿躁，一会你自然就知道了。”
“又是稍安勿躁？”
商川嘟哝了一句，显得颇为不满，不过他也没有再追问什么。
两个小时后，商川眯缝着眼睛，看着风云，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风师，如果我们选择第一种合作方式，这些陶器，瓷器，特别是这些酒，你是不是就不会再拿出来了？”
“是的。我们之间的合作将只会有香料，至于陶器，瓷器，酒以及其他的物品，我会选择其他的合作对象分别进行交易。”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达成合作意向，风云显得非常坦诚。
“为什么要选择其他的合作对象？难道风师认为我们商之部落不配合与你合作吗？”
在酒精的刺激下，商川的声音比此前大了很多。
“这倒不是，我只是不喜欢将所有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罢了。”
“鸡蛋？鸡蛋是什么东西？”
“鸡是我们部落驯化的一种野鸟，鸡蛋自然就是这种野鸟下的蛋。”
“原来是鸟蛋，直说就是了。嗯，篮子又是什么东西？”
“篮子是我们部落一种盛饭物品的容器，一般是用藤条和竹子编制而成的。”
“那不将鸡……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中又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是真的不明白，还是酒劲上头，头脑有些不清楚，商川继续追问。
“风师，果然有大智慧。”
这一次不等风云回话，商巫就对风云露出了赞赏的表情。
“商巫谬赞了。我只是比较小心而已。”
风云的表情依旧显得很淡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风师，你还没有回……回答我……我的问题呢？不将……不将……”
商川显得很执着，继续追问，不过他的口齿已经变得不清楚了，不等他将话说完，他就垂下了脑袋，陷入了昏睡，最后更是打起了呼噜来了。
“风师，商川不会有事吧？”
商巫看着商川，眼神中透出了一丝担心。
“商巫，尽管放心。首领只是醉了，睡一觉就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