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以后一定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爸爸不会让你死的,菲儿。”尤利又是心疼又是痛恨,“夏尔!是你毁了她!”
夏尔站起来,肩上的伤渗出血,顺着手臂蜿蜒而下,从指间滴下去,他推开海伦娜,走到尤菲身前:“我会对她负责。”
“我不要你负责……”夏尔身上那种要命的血的甜香吸引着她,尤菲生生别开脸,往尤利身边走去,“我要回家……”
夏尔抓住她的手。
血气的致命吸引,处在变化之中的尤菲眼神当时就变了。她痛苦的捂着喉咙,一把甩开夏尔,扑回尤利怀中:“爸爸……爸爸……”
艾伯特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压抑着哭声的尤菲。
对这种情况,身为血猎的艾伯特和尤利都再清楚不过。尤利紧紧抱着尤菲,垂下的手再也拿不起枪。
被血族咬过的人,先是难以抑制对血的渴望,然后会变得狂躁难安,直到初次尝到血的滋味,接下来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尤菲只有两种下场:一种是沦落为嗜血的贱民,被血猎或是密党血族清除;另一种就是……
接受咬过她的血族初拥,成为一个永远堕落在黑暗里的吸血鬼。
无论哪种下场,本该生活在阳光下的尤菲都和死掉没有什么区别。
夏尔上前,把一个药瓶递给尤利:“这个是抑制变化的秘药,给她吃下去就会延缓发作。”
晶莹的五芒星水晶瓶里装着透明的药液,躺在夏尔宽大的手掌中,更显得他肤色欺霜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