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多谢陛下宽宏,且容臣禀。事情是这样的。内子当年随父亲继母到山东居住,因为不得继母欢心,因此王氏一直想将内子留在山东,不令其回京。为此更不惜破坏内子的名节,索性被当时布政使之子杨熙,也就是现在的朝阳公主驸马所救。此事皇上自可向驸马询问真假。一计不成,王氏另生一计,在内子的茶水中下药,企图令内子不孕,难容于夫家。”
李翊说到这里心理酸痛,声音不免有些嘶哑,皇帝听了也知道情况属实,便说道:
“爱卿平身,慢慢说来。”李翊拜服谢恩,慢慢站了起来,因为跪的时间较长,即便身强如他,膝盖也有些不适,起来的时候晃了几下。
“问题便出在这药上。”
“哦,怎么见得?”
“内子当时只是发现其继母将药缝成药包置于其座褥内,还有混在茶叶罐中,但是并不知道这药有何不妥,就先悄悄藏了起来。到了京城之后,四处打听,竟无人知这药,就连许多坐堂的名医也未见过。”
“这却是何故?”皇上听到这里也有些疑惑,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