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笑而后带了歉说道:“近来这段时日也不知怎的,总觉得浑身上下没劲得紧,便是时候久了,有的时候还易犯困,实在闷得很。”
近来这身子的状况,秦疏酒也道不出是怎个回事,便是浑身乏倦得紧,人也是时常觉了困倦。倒是帘儿那处,闻了秦疏酒这一番叹道之后不禁开了口笑道。
“娘娘会这般也是常的,南枝姐姐前几日不是还在叹娘娘素是犯懒,便是巴不得整日整日坐于自拟宫中哪儿都不去。往时还晓得偶的上御园行行,散散心,近来这段时日干脆连门都不出了,今日若不是因着两日前南枝姐姐硬拉了娘娘出宫,偶的碰上受了婕妤相邀,娘娘还不知得在宫里头呆上多久呢。”
秦疏酒身子会懒倦成这般,南枝也是全叹秦疏酒懒性所致,倒也是气闷得紧,倒是秦疏酒那处才不将她的气闷放于心上。也是见着帘儿这般道言,秦疏酒忍不住笑了回道:“这人犯着倦自当不愿外头行走,此乃常事,有何好气愤的。”
“不过娘娘也是懒得过了头,您可瞧瞧,可是多长时候没踏出宫了。”
也就自拟宫的宫婢才敢这般与主子说话,可叫南枝教坏,帘儿倒也敢着这般责着秦疏酒。她的这一番怨叹本当足着叫王婕妤诧愣,可眼下的王婕妤竟是本分诧愣之心都顾不上,便是坐于那处闻着两人道言,不知为何眉心逐显紧蹙,便是一番锁蹙之后,王婕妤忽是开口询道。
“娘娘近来可是一直觉着困倦?”
因是王婕妤忽语问询,秦疏酒也是顿了同帘儿的说道,应点了头,秦疏酒说道:“近来倒是这般,怎了?”当是话落见了王婕妤的眉心蹙得更紧了,紧锁了眉想到思着什么,也是一番静语之后王婕妤再道。
“那除了身子发了倦,可还有旁的什么?例如吃不下东西,或者是恶心反胃,浑身不舒坦。”
王婕妤这话问得可是有些怪了,叫秦疏酒忍不住露了不解之色,当是微着一顿随后反询道:“妹妹这话,可是何意?”
也不知是因她多思,还是旁的何事,她总觉着王婕妤此番话实在诡异,当是问了询,便是见了王婕妤一顿随后再道:“娘娘近来可是传了太医诊过脉。”
话真是越询越叫人觉了怪,当下帘儿也是几分按耐不住,直接开口问道:“娘娘身子并无不妥,婕妤何故这般问了。”
王婕妤究竟为何问了这等奇怪之语,倒也暂不得纠,也是顿默片刻,王婕妤当是命了宫中婢子,随后传了太医入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