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效的那些力,难不成我还不能偶的回京看看。”
忤逆旨意于宇文浩而言可算不得大事,不过是起兴而归的一件小事罢了,瞧着他还不觉着此事关大,丽德妃已是有些怒了。只是这个胞弟的性子,她也是明的。便是起了怒意却见他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最终怒意还是不禁消了。可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丽德妃说道。
“父亲于姜国确是一等一的功臣,可不若功绩如何的大,你可别忘了,咱们仍旧是臣子,陛下乃是我们的陛下。陛下待宇文一家却是好的,可在如何的好也不能过分越了尊卑,这君臣礼道该遵的必是要遵的。你若是听不得我的劝,那我只能休书一份飞鸽送与父亲。到时叫父亲好好教你。”
旁的宇文浩倒是不觉害怕。偏生骠骑将军乃是他最怕之人,陛下在前都不见得扛出骠骑将军有用。也是见着丽德妃竟以父亲之名威胁于他,宇文浩可真觉得有些担心了,便是不大舒悦的锁了眉。可面上还是应道。
“晓得了。以后不再这般总行了吧。姐姐你也莫要一有事就搬出父亲来压我,烦得紧。”
总是用宇文生压他,也怨不得他心中备感不爽。可谁叫他天不怕地不怕偏生只惧怕宇文生?见着宇文浩那般面露不爽快,丽德妃愈发无奈得很,最终只能暗叹说道:“你能记得便是好的,我也懒得一事重复数遍,不过也是陛下恩佑我们宇文一族,才会屡屡不计你犯下的那些荒唐之罪。这一次逆了圣意私自归京,虽然罪是极大,不过依了陛下倒也不会真的罚了你,你赶紧入一趟延英殿,上陛下那儿请罪,也免得叫人抓了错漏就着这一件事找你麻烦。”
君臣还是君臣,即便璃清不会将这些事放在心上,可难保有些人便是喜着挑起事端。虽说宇文浩仍是不觉有何,不过他也不想惹得丽德妃真的起怒,嘴上虽然还是说着麻烦得紧,倒也算听话,终还是起了身先至延英殿请罪。
宇文浩必是要上延英殿叩罪的,不过那一名歌姬,身为一介草民可不能随着入殿,宇文浩便让其随性在宫中巡走,便是瞧瞧宫内的一派奢华。乃是仔细叮嘱宫中婢子好生照料,严道若是叫她受了委屈必是取了她们的性命,宇文浩这才匆匆至了延英殿。
宇文浩乃是京都一等一的霸主,他的话何人敢不听,便是打起十二分心思小心的在歌姬身侧照料,倒也恐着何处叫这名歌姬觉着不舒服,到时她们的命恐要没了。
歌姬入京本就是冲着太明宫而来,如今入了太明宫又可随处瞧瞧,自当捺不住心中好奇,便是在这后宫之中游看起来。这由了心性的随看,到也几分巧了,竟在御园内碰上了秦疏酒。
宇文浩入宫,前脚才刚至了浴堂殿,后脚自拟宫便已知了,丽德妃可不似宇文浩那般不将礼教放于心上之人,既然宇文浩入了浴堂殿给她叩安,丽德妃必然要遣了他忙至延英殿谢罪。既是入了延英殿,想来那名随侍而入的歌姬当是不会留在浴堂殿,而是由了性至宫中赏看才是。
便是差人顺道留了心,等见着宇文浩出现在延英殿后,秦疏酒这才离了寝宫而后至了御园游兴。宫中之人虽说不可能全都识得,不过宫中的嫔妃却都是长了眼的,如今见着一人身着华衣缓缓行来,当下便知那人就是宇文浩带入宫中的歌姬。心中沉了一笑,便是笑后秦疏酒当即上了前。
远着瞧见窈妃娘娘行至了此,随行伺候的宫婢自当伏身行拜,便是拜过秦疏酒后那歌姬也是欠身行了礼,而后说道:“贱婢拜过窈妃娘娘。”便是礼行之后秦疏酒莞尔一笑,而后示意其起了身,随后细的一番打量,秦疏酒笑着询道:“你是何人?本宫好似未曾见过,抬起头来叫本宫瞧瞧。”
窈妃娘娘之命,何人胆敢不从,便是闻后歌姬缓的抬了头,动作轻缓形极娇柔,腰似柳枝盈盈曳摇,肌肤似雪如脂而透,便是那一对柳叶眉以及点于眉下的星眸,叫人忽的一瞧便觉沉醉。
这宇文浩带入宫中的歌姬,却非寻常人儿,便是秦疏酒瞧了也觉着惊叹,当下叹喜之意现于面处,便是喜言而笑,秦疏酒说道:“好一个可摄心魄的美娇人,便是不知你是何人,为何会在这太明宫内?”
这太明宫可非一般去处,除若宫中妃嫔以及宫婢,便是王爷的家眷欲入宫内也得先行通禀。今日宫中忽的现了这样一个美娇人,秦疏酒如何不觉在意,便是出声询了,询问话语方落随行伺候的宫婢出声应道。
“禀窈妃娘娘,这位女子乃是随了云麾将军入的宫,如今将军叩拜圣上,面上命了婢子们小心伺候着。”见着宫婢如实禀了,秦疏酒了然应了头随后说道:“原是云麾将军带入宫中之人,能叫将军带入宫中的,想来于将军而言也是挂在心尖的。不知乃是何处之人,名唤什么?”
这位歌姬生得实在貌美,虽沦为风尘一介歌姬,可是那身上却不见丝毫风尘之气,宛如出淤泥而不染的妖莲,清清透透竟有几分青竹之气,叫人瞧着便觉怜喜。也是见闻秦疏酒出询,这歌姬忙是欠身再行,而后答道:“回娘娘的话,贱婢乃是丰州人士,名唤莺歌。”
声音清落,宛如啼莺,便是未着音曲此声已是叩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