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一下拔揪着,便是瞧着发都缠于手上,南枝这才按忍不住上前正欲劝住。谁知才刚上了前,探出的手还未触碰到秦疏酒的身子,她那揪发的双手已是停下。松了手,将发从自己的手中松开,秦疏酒一字一顿的说道。
“是啊,我怎能忘记,一族的血海,我倾氏一族的血海深仇。”
对了这一份血海深仇,她与长姐忍了多少常人所不能忍的苦与痛,那样颠沛流离的日子,那些险些要了她性命的诸事,还有长姐眼中永远都化不去的恨与绝望。这样种种的交织之下,她如何能忘。
倾氏一族的血海深仇,即便与璃清没有直接的干系,可这一道密旨终归还是他下的。对于这个要了自己一族血命的男人,她怎能对他动了真情。
不能,断然不能。
手上那自残的动作已是停了,如了秦疏酒这心中刚觉得情义。
一起停了。
眸眼之中已无方才的绝望与哀凉,那渐随冷下的眸眼,见证了一个女人的心,又一次由情转而化为冰凉,最后逐渐冷绝起来。
如今的一切,皆是她们用心谋算出来了,已是走到了这一步,怎能叫那儿女情长给毁了。纵然这一颗心真的还能再次儿女情长,于秦疏酒而言,也断然不能是当今圣上。
心,已是冰冷至了极点,便连眸眼,也褪了刚才的迷惘,转而路出狠定。
如今已非儿女情长的时候,于她而言最是要紧的也不是璃清对她的疑,而是如何才能打消圣上这心中的疑虑。
她是秦疏酒,也只能是秦疏酒,至少在这个后宫里,她不能有第二个身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