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不过那姑子瞧着好像很要紧似的,自从入了宫后便一直由着叶公公亲自看着,这每一日的三餐吃食也是由叶公公指派人送去,旁人不得随便靠近。也不知是怎样个来头的人,倒是见着叶公公异常小心,怪得紧呢。”前头的话还是禀言之语,后头倒是惑了意,便是身侧另一名宫婢也觉着奇怪,当是应着答道。
“是啊,不过是个遢邋的乡村草妇,也不知怎的,叶公公竟然看得那样的紧,到叫人瞧了都觉着怪了。”
便是听着这两名宫婢道言,苏毅心中也是起了意。当下便是询道:“你们说有人管那村妇叫姑子?”
“正是?”
“那你们可知那村妇打何处来?”
“这个婢子便是不知了。”
那个村妇瞧着便是要紧的,她从何处来又是入宫何用,哪是这些宫婢能知之事,当下宫婢也是如实回答。见着从她们这儿也是询不出有何可用的。苏毅当下也是不在多询,便是收了笑心中顿思而后说道。
“既是不知那便罢了,尔等也不用在多想,只是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少在后头妄论,下一次再叫杂家碰上即便你们是德妃娘娘宫中的婢子。杂家也照样把你们送入掖庭狱。”苏毅这话可非吓唬,两名宫婢忙是点头忙应,便是见了她们记下后苏毅这才点了头,随后说道。
“对了,杂家今日所询之事切莫与外头道会,若是叫杂家晓得你们乱嚼舌根,必然叫掖庭局的洪公公拔了你们的舌头。”这掖庭局的洪公公可是个厉害的角色,叫苏毅这样一道这两个宫婢怕是死也不敢上外头乱说了,也是叮嘱过后苏毅这才收了声,随后正要领着人离了这儿。便是人的身子才旋了过去,忽闻身后一名婢子说道。
“对了,苏公公,婢子记得何人在提及那个姑子时,好像提到了什么古什么庵的。”
宫婢这一番话落后直接入了苏毅心中,当是心中一颤随后思到了什么,虽然面上可没露了什么,不过这脚下的步伐显然有些快了。
宫里头旁的几位娘娘那内侍省该送的需物都已送至,如今便差自拟宫这份了,便是手中还有差事要忙。苏毅赶得有些急了。匆匆的至了自拟宫,也是巧着,秦疏酒正好午觉醒来,召了苏毅入了宫寝内。秦疏酒笑道。
“劳烦小苏子公公亲自送来,本宫这心里头还真有些说不过去呢。”便是笑后见着苏毅回道:“瞧娘娘这话说的,能给娘娘担这一份差事那是臣之幸,臣乐着还来不及呢,娘娘心里头怎就说不去了。”说完便是揖礼而笑,随后示意随行的内侍将物需奉上。苏毅笑道。
“内侍省为几位娘娘备了年节所需之物,臣已至了几位娘娘那处,这一份是娘娘你这宫里的。还有这珊瑚璎珞坠,这是陛下赏的,娘娘你可瞧瞧。”说完将那璎珞奉了前,南枝行下接过璎珞而后盛于秦疏酒跟前。将那璎珞取于手中细细端详,秦疏酒笑了眸眼说道。
“这璎珞果然精细,辛苦小苏子公公了。”细着打量过手中的璎珞后,秦疏酒这才将璎珞交予帘儿收好,而后笑着眸看了一眼南枝,当是会了意,南枝便行至殿中而后往苏毅手中塞了个荷包。秦疏酒素来懂得宫中规矩,尤其是这些打赏恩赐,更是明白当着犒劳他们,当下苏毅更是笑得弯了眉眼,将那荷包放于手上略微掂量几下,收入袖中续道。
“陛下赏的自然都是精细的,不过此次陛下赏的,除了娘娘这璎珞之外,最是稀罕的就是德妃娘娘那柄玉如意了。”
“哦,陛下赏了德妃姐姐一柄玉如意?”闻后秦疏酒接口应了,便是应下苏毅忙是说道:“是啊,这不臣才刚从浴堂殿过来,德妃娘娘那一柄玉如意才刚离了臣这手,那甸甸的质感与那如了凝脂般的触感,臣这手上到现在还忘不掉呢。”
璃清赏于丽德妃的那一柄玉如意确是极好的,也怨不得苏毅赞成这般,旁人耳中闻着苏毅此番谈笑,还当他是喜上了璃清的恩赏,倒是秦疏酒,心眸一算倒是察了苏毅话中旁的意思。便是心思悠了一转,眼眸笑移而后又落于苏毅身上,秦疏酒说道。
“说道这玉如意,赶了巧的,前几日陛下也赏了本宫一柄玉如意,如今正摆在本宫内寝中。虽说本宫可无意与德妃姐姐相比,不过瞧着小苏子公公这般夸赞,倒也叫本宫起了比较的心思,既然小苏子公公才刚将那柄玉如意送入浴堂殿,想来那玉如意的触感小苏子公公仍是记清。既然记得,若不然与本宫这宫里的玉如意比比?”
说完便是一笑,随后看了南枝便是命了她入寝内将陛下所赏的玉如意取出,南枝得令之后正要入殿,苏毅倒是这时笑着说道:“能进娘娘这自拟宫的东西,自当都是好东西,臣如今得赏一观已经娘娘赏赐,如何能劳烦娘娘这宫中婢子帮行,臣便是亲自去取吧。”说完便是行了礼,而后倒也随了南枝入了内寝。
二人入内之后左右已是无人,当下南枝也是不在佯装而是看着苏毅忙道:“可是出了何事?这般急着随我入内?”便是询后见着苏毅沉了面色,而后说道:“还真是出了件大事。”见着苏毅面上的笑都沉了,南枝的心也跟着沉下,忙是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