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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二章 宝林遭除(2 / 3)

宫中现在还能撼动郑皇后尊位的,便只有太后了,太后若是有着这一份心思,想来郑皇后的这个尊位也不见得多牢固。秦疏酒的话,便是她猜忌郑皇后的原因,只是这样的猜忌顶多只是秦疏酒一人之思,便是话落仍叫南枝蹙眉不解,而后说道。

“姐姐说得虽然在理,可郑皇后瞧着不似那样的人呢,再说了,这皇后尊位乃是关乎国运,岂是太后有心易换便可易主的?”

皇后尊位绝非儿戏,并非一人之心可以左右,哪怕这人乃是圣上生母也是如此。南枝到觉此事并非这般,秦疏酒却不尽然。南枝之语落后倒是见了她微着一顿,而后说道。

“这易后确非易事,不过皇后之位也不是固若金汤。若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重过,就算贵为一国之母,也是说废便废的。宫里头这些个事,莫非你还没思个明白?”话至了此不禁笑着一顿,眸色微移汇于南枝双眸。秦疏酒再道:“至于郑皇后的为人……”

不过才道了半句,人倒是奇着又顿了,也不知是思着什么,唇角上略扬起来的笑有些怪冷,便是那样冷冷哼了一声,秦疏酒说道:“至于皇后娘娘像不像那样的人可不好说了,我也只是猜疑罢了,毕竟依了我的脾性,荣宝林这样之人还是觉着她莫留着最好。至于旁人心里头是如何想的,谁又知呢?”

郑皇后素来公正严明。行事处腕倒也叫人心服口服,实在不像会行如此之事之人,不过这人的心毕竟还是隔了一层肚皮,谁又能明保那人心中没有那等心思。

每个人心里头的心思皆是不同,不过有一处是绝对相同的,便是这宫里头的女人,绝对没有平善之辈,纵是面上看着再如何公正无求,那心里头必也有着自己的一份算计。

猜忌便是猜忌,如今荣宝林已死。那样一份猜忌也只能烂在腹中,虽说荣宝林之事也叫秦疏酒觉了惊愕,可梦倾宫终归与自拟宫没有干系,便是惊了也就没了什么。仍是各行各的去。

秦疏酒之言,南枝自当牢记于心,便是心里头对于那公道的郑皇后也是起了心思,不过这心思起后,嘴上也是说道:“这宫里头真是越发的不太平了,也不知荣宝林这次之事。又要闹出多少风波来。”

“风波自当是平不了的,不过风波起得再大只怕也查不出什么?倒是可怜了梦倾宫那些宫婢,怕是命,恐是保不得了。”

正如秦疏酒所说,荣宝林这次宫中的确起了极大风波,荣宝林乃是太后母家内侄,如今溺亡于宫中,太后自当大怒。当是下旨明察,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只是当时荣宝林身侧并无宫婢随伺,这人又真是溺水而亡,纵是太后懿旨也是查不出旁的头绪来,最后只能依了意外定案。

意外,荣宝林溺亡全是因了天意,只是太后如何能平了这份震怒,那日随了荣宝林入的西海池的宫婢,一道懿旨之下全都丧了命,便是取了那些宫婢性命也不足以平了太后之怒,那怒意重袭后太后病倒了。

太后母家再无适龄女子,纵是太后真的藏了心思欲固母家后朝地位,如今也是没了辙子,荣宝林一死,郑皇后的位置也算是定了。

太后病倒之后,璃清除了朝政之事外,到也时常入了仙居殿探视,至于那闲王寒亲王,自是搬入宫中作陪于太后身侧,免得太后烦思加重病情。太后最宠的便是寒亲王,如今入了宫中侍奉太后左右,也叫太后身子健爽些许,只是这年岁已到加之这一次也是怒了冲心,身子怕也是利索不起了。

仙居殿那儿到也打探过几次,在闻了太后已是认了荣宝林这溺亡之事后,秦疏酒也就不再留心于那处,全是专注于自己手头要行之事。宫外头如今已是传了话进来,长姐那处事事皆是准得差不多了,至于秦天浩那儿。那样一个野心蓬勃之人,如何能舍得这样一个翻身为胜的机会,这段时日的烦思之下,秦天浩最终还是应了秦疏酒的心思。

扳下骠骑将军,成为那第二个权倾朝野之人。

秦天浩那处得了准确答复,秦疏酒这儿也就心安了,便也是心情大好,难得趁了日头当照秦疏酒便出了宫上外头散散心。这一出宫倒也是巧得紧,竟在御园出碰上了璃寒。

也不知是仙居殿内烦趣得紧,还是真的因了缘分,御园之处慢行时到是远着瞧见了璃寒一人坐于亭内。一壶酒,一玉杯,一人独坐亭内独饮,远远瞧着倒也显了几分寂寥。原是不想上前打搅,可是见着那形单影只心中又是莫名一触,便是人都已旋过身准备离了,最终还是顿下脚步随后入了亭内。

入亭时示意身侧宫俾莫要随上,只是由着南枝一人搀扶行了过去,当是踏上此亭,秦疏酒这才笑道:“寒亲王今日也是好雅兴,倒是一人在这亭中独饮?”笑询之语搅了璃寒雅静,便是将手中玉杯放下随后看了过去,璃寒笑着应道:“倒也算不得什么雅性,不过是心里头起了闷,又寻不到人作陪,便是一人上了此处。”话至了此便是顿了,顿后笑瞧了秦疏酒,璃寒说道。

“倒是窈妃娘娘,今日何来的风竟将您从自拟宫吹出来了?本王入宫也是数日,这御园前前后后不知行过几次,倒是今儿才遇上窈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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