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崇王而言怕也是没了滋味。好酒在手却是嫌了它过于寡淡,到是叫璃寒可惜,便是说道:“看来饮惯了那些烈烧的酒,这杜康于五哥而言到只是润喉的茶水了,倒是叫我瞧了都觉着可惜。”
已是品不出杜康的醇香,说是可惜到也未算过了,却是无语续饮,便瞧崇王未语回应,手中拈捏轻旋了酒杯,盯瞧着杯口,璃寒开口说道:“对了,五哥既是只喜了烧烈的酒,那么旻州那地出了名的辣子酒,五哥可是尝过。”
忽是询了这一番话,璃寒眉眼中的笑意仍如先前,轻着询问想是偶然记想起时的惑询,璃寒看了崇王问道。酒,是一杯接着一杯未曾停过,可在听了璃寒这开口的惑问,崇王举杯的动作却顿了。杯止于唇边,顿下没了动作,当是顿后随即移眸审瞧璃寒,崇王问道。
“旻州?”顿回后璃寒颔首笑道:“正是旻州?五哥也知我是个闲人,素来只需游行便可,喜好也无那一二,便是对这酒情有独钟得紧。虽说杜康女儿红这些佳酿已是上醇之物,不过总是听人言云身为男子当是豪饮烈酒才属霸气。而这烈酒之中又属旻州的辣子酒最是骇人,不若酒量如何便是饮不过三杯当是倒头沉睡。九弟我未曾去过旻州,也不曾尝过那儿烧烈的辣子酒,故而便询了五哥,那酒可是烈得紧?”
明上瞧着好似询着那辣子酒的烈性,可是话到了后头语中却是明着多了什么?略微压下的声音,微斜含笑的眸眼,璃寒此语有着旁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