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可是要我禀了皇后娘娘,差个人好生教教。”
苏蝶与秦疏酒的位份于她而言可是高的,何宝林见了她们理应欠身行礼,可如今她非但无礼行之意反倒是语气叫人懊怒,便是苏蝶可是受不得,当下便是出言叱训,倒是这何宝林全然不将苏蝶的不悦瞧在眼里,当是微哼而后斜侧了身,何宝林说道:“这宫规嫔妾当是学得极好,就不劳苏充媛费心了,毕竟有贤妃娘娘亲自教导,嫔妾岂会学得不妥,还是充媛连贤妃娘娘也不放心。倒是要旁人来教才安了。”
直接出言反驳,却也伶牙俐齿,当下可叫苏蝶恼意更甚便是厉拍而起随即说道:“既然习得极好为何见了我与窈婕妤却不行礼。”质询话语刚落何宝林便是懒懒的微屈了身子算是行了礼随后说道:“嫔妾见了两位姐姐未行礼并非不懂规矩,只是昨夜刚侍奉陛下身子有些不适。今日给贤妃娘娘叩安时娘娘还怜了嫔妾的身子倒是免了嫔妾的叩安。嫔妾也是在贤妃娘娘那儿得了免,倒是见了充媛与婕妤一时给忘了,不过这一时的忘想来也是不打紧吧。”
道完便是略带挑衅的看着她们,何宝林续是笑道。
“毕竟贤妃娘娘那儿都免了,两位姐姐这儿当也是能免吧。”谈及贤妃于她的厚顾何宝林倒是得意得紧。尤其是瞧了苏蝶那愤了一肚子的火气却又拿她没辙的模样,面上的得意更是甚了。也是瞧着苏蝶越发愤了的面色,何宝林再续衅道:“苏充媛也莫要动了气,这陛下的恩宠也不是人人都能承的,有时身子到也是会感略微不适,倒是以后充媛若是得了陛下召奉,想来也就明了嫔妾今日的不得已了。”
话越说越是叫人愤了气,何宝林此话分明就是在嘲讽她们如今已是失宠之人,便是失宠之人纵是位份再高也是无用,再大的愤怨也只能生生咽入口中。何宝林的话越道越是难听。苏蝶已是忍不下,当是气愤便要上前寻她晦气,只是现如今她盛宠正浓,若是寻了她的晦气改明儿就该有人借了这事来寻她们的晦气,当是拦了苏蝶便是摇了头示意,而后看了何宝林,秦疏酒说道。
“宝林既是觉得身子不适就该早些回宫好生歇息,莫是上了外头到处行走,这要是一个不慎叫身子更觉不适陛下那儿怕是该心疼了。”开口言回倒是叫她快些离开,免得在这儿叫她们瞧着心中不舒坦。便是这般开口回着。便是听闻何宝林笑了,而后应道:“窈姐姐这话倒是真了,嫔妾也是出来走了好些会儿这身子也觉倦了,当是得回宫好生的歇息。若不然今夜陛下的召奉若是到时倦累怕是要扫了陛下的兴致。”
当是笑着回后随即倒是欠了行了礼,礼行之后便是命了宫婢搀扶,而后并非驱步退下而是直接从她们跟前穿行,倒是随性极了。
此番绝是不敬之意,可叫苏蝶险了那一通火气压不下,也是秦疏酒拉了方才未做出不当之举。愤视看着何宝林离去,直至行远之后苏蝶这才气愤的怒拍了桌而后坐下愤道:“这何宝林实在可恶,凭她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般同我们说话。”
那一言一语一个不屑之笑,分明就是在嘲讽她们已是失宠之人当是不屑,越思这心里头的愤怨之意越是消减不下,苏蝶恨了牙说道:“难怪张美人再提及这人会是恨得是牙痒痒,我现在就想给她点教训,话说你方才为何拦着我,就她那般的人当时就该让我上去给了几记耳光,我倒要看看那几记耳光下去她还敢不敢再横。”
苏蝶这话可非愤语,而是真有这样的打算,方才若不是秦疏酒拦着她必然这般做了,也是知了苏蝶的脾性秦疏酒才拦了她,便是说道:“姐姐那几记耳光甩下去人或是觉得舒坦了,不过要是真由了姐姐,不出今日便有人得上咱们宫里头寻晦气。”便是话落叫苏蝶一顿,随即问道:“你说的可是……”话微一停随后秦疏酒点了头,应点之后便是回道。
“我所说的便是候贤妃,候贤妃现下这般厚待她,以至于何宝林在宫中都快目无旁人。何宝林的这一份目无旁人可是候贤妃所期盼的,便是要看着谁忍不住先动她,便是拿了这先动之人开刀。姐姐今日要是没忍住,明日就得在宫里头等着候贤妃拿这事说事了。”
秦疏酒此语苏蝶不是不知,只是那何宝林实在可气,她也是咽不下这一口愤怨,便是怒了语回道:“纵使候贤妃寻上门我也有理,大不了上皇后娘娘那处评理去。”话是落下秦疏酒回道:“就算姐姐寻了皇后娘娘,这一事姐姐也没理,这动手之人便是过错之人,即便她因此受了罚,姐姐也是免不了责。”
郑皇后那般秉公之人,若是真闹到她那处到时两个人都难逃干系,也是没了法子便只能委屈自己咽了这一份不甘之气。恨恨的咬了牙到是团闷了火气,苏蝶说道:“倒是你,如此时候还能想着这一些,我一瞧那何宝林的嘴脸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遇及那厌恶之人一直冲动也属常然,倒是秦疏酒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细寻其中的弊端可叫苏蝶真心服了,当是看了她,苏蝶说道:“她那般性子之人你是真的不怨,还是入了庵子清修之人脾性皆是如此,倒是万事都看得开了。”
话既是询问也是调笑,倒也是正经的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