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为母后备下之物,既是连了此事在苏妹妹的眼中也觉不是要事之事?若是苏妹妹觉得不打紧便是要本宫禀了母后由着母后断言打不打紧?这宫里头的莫说犯了如此之事杖毙已是本宫开了恩,纵然不是犯事冲了母后,便是本宫这宫里的人如何也是本宫说了算,还轮不到苏妹妹开口替她们求情。本宫也是看到这两个宫婢乃是两位妹妹宫里的人方才命人押入掖庭狱已示惩戒,免得两位妹妹狠不下心行事,倒是坏了宫规?怎么?莫非苏妹妹觉得你那如意宫里的宫婢,本宫还处置不得?”
话可越说越厉了,倒是由了宫婢直指苏蝶,眼看着候贤妃刻了意欲将矛头指向她们,当下秦疏酒便是跪下叩行随后恳语说道:“苏姐姐并非此意。娘娘误解了。”
话后候贤妃笑道:“非此意?本宫怎就觉得她便是如此之意。”当是一眼瞧过,候贤妃也是摆明了要借此事刁难,她的寓意倒也明了,探明她本意的苏蝶也是起了脾气。原是欲开口辩解,却是因秦疏酒担心此事闹大于帘儿与初濛不利,当是干咳一声而后冲了苏蝶使了眼色示意她莫要越了本分。
也是秦疏酒此番使了眼色苏蝶方才强压了升冒出的火,叫苏蝶收了脾性秦疏酒这才说道:“娘娘海量,苏姐姐向来都是由随了性嘴上也是不分轻重。话说错了可这心里头对娘娘可仍是敬重。”
话是落后方闻候贤妃回道:“窈妹妹倒是懂事了,只是这苏妹妹的性子实在不好改,瞧瞧这都入宫多久也不算是新人,却是脾性上怎么都改不了。方才还道言说母后之事不算打紧,这还好是在本宫这处说的,若是外头说了叫有心之人听了去,传入母后耳中也就糟了。”
那般的话不若在何处说都是糟的,候贤妃此语不过是再一次的提醒罢了,她们便也只能这般跪欠请罪。她们二人的恩宠如日添增,候贤妃心中的妒意也是与日递增。早就寻思着法子要好好打压气焰,往是寻不到好的时机现如今有了这一事当是不会轻易罢了手。
她们现在正得了璃清的恩宠,纵然这一事真的往上禀了也不见得璃清会动了怒,反倒可能叫璃清将这一事压下,到也不能如了自己的心愿责了她们。既是如今两人是罚不得的,那么贤妃便对她二人身侧的宫人下手。
碰坏了贤妃为太后备下之物,便是冲撞了太后,单是这一点纵然杖毙她二人也是不过的,手中有了这一事,贤妃也是打算借机压制她们气焰。便是又令了内侍将一干宫婢全部拖下。当是看着内侍强押帘儿,秦疏酒心中也是揪了疼,当下便是言道。
“娘娘,这宫婢也是臣妾宫里的人。如今她犯了事那也是臣妾管教不严,求娘娘看在臣妾的面子上饶了她,臣妾愿替她受罚。”便是闻了秦疏酒的这一番话,候贤妃方才抬了手示意内侍暂且停了。
瞧看着跪于跟前的秦疏酒而后又是抬头瞧看着天,候贤妃先是轻叹一声“这秋日的天到也闷热”随后又看了秦疏酒而后说道:“窈妹妹现下可是陛下心尖上的人,本宫岂敢罚了妹妹。这要是叫陛下晓得了真不知那心得如何揪了疼。”
便是话落秦疏酒回道:“宫婢管教不严已是臣妾之过,娘娘责罚也是为整宫规为皇后娘娘分忧,即便陛下知晓也会道娘娘恪守宫规断然不会有责备之意。”
话是道后候贤妃轻轻一笑,眉眼已是多了一份媚柔,错了眼瞧了伏跪宫婢而后再看秦疏酒,候贤妃说道:“既然窈妹妹这般求了请,本宫也不是那种不讲情理之人,既然如此便是免了这些宫婢的过责吧。”
如果一道却是饶了数条人命,当下宫婢们忙是伏跪谢恩,便是行礼谢过候贤妃,秦疏酒与苏蝶正欲起身,哪想秦疏酒这身子才刚动了却又听闻候贤妃说道:“本宫只是说免了宫婢的过责,妹妹这过责本宫可未免了。”这话直接阻了秦疏酒起身之势,当是身子微僵而后又跪下,秦疏酒言道:“臣妾有过应当领罚。”
“难得妹妹这般懂事,既然妹妹说了这宫婢之事乃是妹妹之过,那么本宫便罚了妹妹……”话是一顿而后看了秦疏酒,笑后候贤妃这才续道:“这豆子可是为母后备的,如今散落虽是不能再用,却也不能就这样叫它散了沾了泥,既然妹妹要替宫婢承了过责,那就将这一地的豆子捡起细细分妥吧。”
话是笑着道出,却叫两人的面色骤变,当下苏蝶开口应答:“贤妃娘娘,现虽已入了秋,可是这秋日的日头也是毒辣,让疏酒筛捡这些豆子若是煞了暑气可如何是好?”便是直言道了候贤妃此罚略重,苏蝶当是直言,只是这直言却叫候贤妃笑声转了冷,将那视线移落到苏蝶身上,候贤妃说道。
“秋日、日头毒辣?既是窈妹妹有了过责便是理当受罚,不过是晒晒日头将这些豆子筛分捡起?莫不过是为难了?本宫这责罚既是责罚了窈妹妹同时也是叫窈妹妹为了母后尽一份孝心?难不成苏妹妹还觉得重了不成?若是苏妹妹觉得重了本宫也不是那强硬之人,便是不难为窈妹妹免得她那娇贵的身子煞了暑气,还是依了方才的责罚。来人……”
既是忧了秦疏酒的身子,那这过责自当还是得由宫婢们承了,当下候贤妃重命内侍将人带下。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