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原著的都知道,赵良栋是难得的清官,不但严于律己,为人也正直,不善于阿谀奉承,深藏不露,腹有良谋,历史上曾评价此人为——清初第一名将,可不是胡乱吹嘘的,韦小宝专门从甘肃将此人调来,并亲自写了一封举荐信派人呈交给康熙。
信件来往,人员调配,需要时间很久,这段日子,别人忙着游行,韦小宝就忙着跟索额图抄家,两人十多年请配合默契,还因此拜了把子,这次,能够‘重温旧梦’再续前缘,也算是老天有眼。
第一家,抄的就是吴之荣的府邸,豪华的门厅,阔气是庭院,坐落在宽阔的清水街上,朱红的大门,宽约丈许,铜锭银环,牌匾高悬,两只石狮子列立两旁,威严不可一世。
“咚咚咚……”
来到门前,手下兵卒上前敲门,不一会,里面管家将门打开,韦小宝索额图带领众士兵还有红星的百十号弟兄呼啦一下冲了进去,韦小宝命人看住前后左右,不准放过一人。
韦小宝倒背着双手,目光扫了一眼,啧啧称赞,“想不到扬州境地,还有这等豪华别院,就算放在京城,跟那些达官贵人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啊。”
“韦兄弟说是极是,这吴之荣罪大恶极,贪赃枉法,目无君上,搜刮百姓,巧取豪夺,听说,几年前,上京告状,居然认了鳌拜为老师,当起了反贼的爪牙,这才运气使然,荣升为扬州知府一职。”索额图气道。
“来人那,把这吴府上下,男女老幼,凡是喘气的,都给我带出来,听见了吗,本官要点名盘查。”
说着,韦小宝冲索额图笑道,“索大哥,咱们兄弟二人,今儿分工,我查人,你查财,分工行事,你看可好?”说着,韦小宝偷偷冲索额图摆了个五五分账的手势,索额图自然乐意,这抄家的差事,可是韦小宝赏给自己的好处,这份恩情,那心里自然铭记于心,索额图答应着,带领一部分,去里面翻箱倒柜找‘宝藏’去了。
都是自己人,韦小宝也不怕索额图独吞好处,有人搬来太师椅,韦小宝在院中居中而坐,两旁有人帮忙打着扇子,韦小宝盘着腿,闭着眼睛,嘴里叼着香烟,悠哉的躺着。
“走走,快走…”
院子里推推搡搡,乱成一团,有哭的,有喊的,老弱妇孺、男女老幼,这吴之荣繁殖能力还真是不凡,七个夫人,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当然还有一个八十的老母。
家仆丫鬟更是数不胜数,三百之多,还有赶车的,养花的,掏粪的……总共四百五十人,俨然一个土皇帝,比当年的鳌拜也毫不逊色,这么多人伺候他一个,这老东西,还真是会享受。
“大人,人都到齐了。”
过了一会,有兵卒上前提醒韦小宝,一连喊了三声,韦小宝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冲那人尴尬的苦笑一声,“椅子太舒服了,竟不知不觉的睡觉了,抱歉,抱歉,都到齐了吗?”
“回韦爵爷,一共四百五十人,都到齐了。请你过目。”说着,手下递过点名册。
韦小宝懒得点名,粗略数了一下,大致差不多,也就罢了,“把那三个小杂种,给我拖出去打。”韦小宝一摆手,过来几个红星手下,不由分说,拉起人往外就拖。
“你们干什么?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吴之荣的三个儿子,奋力的挣扎着,嘴里还闲不住的乱叫,韦小宝冷笑一声,“摸摸良心,吴之荣那狗东西干了多少缺德事,好意思跟我叫屈,给我打,什么时候懂事了,服软了,再停手。”
噼里啪啦,好一顿暴揍,吴之荣的三个儿子,鬼哭狼嚎,惨叫不断,“咔嚓”忽然有人不‘小心’,将吴之荣的大儿子吴大发右腿给打折了,吴大发当场疼的昏了过去,其余二人吴二喜跟吴三财吓的扑通跪下,咚咚咚冲着韦小宝就磕头。
“大人饶命啊,大人开恩啊。”韦小宝眉毛一皱,上前冲手下训斥道“你们几个,怎么回事?打的没轻没重的,挠痒痒不成,刚才那样,要不是刚才那下还有点动静,我还以为你们都他妈没吃饭呢?”
说着,“咔咔”两声,将吴二喜、吴三财的右腿,全部踩断,眉头都没皱一下,“这样才行吗?好好学着点,把人给我拖下去,晒刑三天。”
“不要啊,不要啊。”二人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不住的哀求,“有什么不好的,晒晒太阳,有益身心,我这几天,经常晒日光浴,就觉得效果很好。”韦小宝自言自语,小声嘀咕道。
“扑哧”身边的兵丁全都乐了,心说,韦爵爷可真能开玩笑,你是日光浴,人家是晒刑,能一样吗?
晒刑,顾名思义,将人身上衣服脱光,放在一木盒之中,四肢露出,然后置于阳光最毒最辣的地方,进行暴晒,一般是三天,有了木盒保护,身体不会有任何的损失,而露出在外的四肢,则会在阳光的暴晒下,慢慢失去水分,渐渐干枯,最后就会失去知觉,变得如同干木屑一般。三日之后,将四肢浸在水中,四肢就会如同面包发酵一般,吸水膨胀,若那时,人还活着,闪过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后悔自己还活在这世上,那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