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心中对凤姐的祖宗八辈,‘问候’了几遍,张口回道“姑娘们没人愿意去,凤姐你看怎么办吧?客人这会正生气呢,正在屋里摔东西呢,凤姐你赶紧去瞧下吧。”
没办法,凤姐想了一会,还是‘事业为重’,总不能让客人砸了自己的招牌,手里拿着两个元宝,也来不及藏了,只得放桌子上,凤姐见旺财双眼发光的盯着金元宝,几辈子没见过钱似的,凤姐喊道“走吧,跟我去看看,别瞅了,你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
其实凤姐说的一点也不错,一个金元宝是一百两,黄金可比白银值钱多了,拿着这些金子,回家娶几房小妾,买个大院子,保管衣食无忧,够享受一阵子的了。花的少的话,一辈子也够用了。
何况旺财这个龟-公,还是凤姐在大街上买来的,平时不管干再多的活,除了管饭,半个子的工钱都没有。难怪旺财盯着大元宝眼红。
旺财无奈跟着凤姐出了屋子,临走之时,旺财还不住的留恋桌上的两个大金元宝,凤姐到天字号包间一看,全乱套了,屋里东西全砸烂了,眼看就要拿火烧房子了,这么点的,人家是总督的公子,就是给你烧了,你也没地方说理去,你总不能跑到他爹的衙门告他儿子吧。
凤姐赶紧赔笑着走了过去,“哎幺,公子你干吗发这么大火啊,我们这里漂亮姑娘有的事,你再等会,我这就帮你安排。”
“给你半个时辰,再没中意的姑娘,老子一把火非烧了你的院子。”总算客人暂时安顿下来。凤姐赶紧将所有的姑娘召集到一块,趁乱的时候,谁也没注意到,少了旺财的身影。
很快所有的姑娘都出来了,凤姐讨好的笑道“姑娘们姐妹们,现在可是咱们生死存亡的时候。只要哪个姑娘让天字号客人满意了,我出两千两,大伙就当帮帮凤姐的忙,凤姐在这先谢谢大伙了。”
“凤姐啊,你就是给我们再多的钱,我们也得有命花才是啊,你是不知道,那位爷是怎么折磨人的,根本就不拿我们姐妹当人对待啊。”
凤姐笑道“也就是客人们手粗了点。劲大了点,不会很严重的,瞧你们说的,什么叫没命花啊,凤姐在这行也干了几十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怎么着,两千两银子嫌少?”
一个打扮洋气。涂脂抹粉的姑娘嘀咕了一句,“有本事你自己去。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姑奶奶现在身上还疼呢。”
“小红你胡说什么?老娘要是自己去,我还养你们这些闲人干什么啊?”
小红一听凤姐说自己,不乐意了,小红争辩道“凤姐,你可要把话说说明白啊。是你养的我们,还是我们赚钱养你,你在姐妹们身上赚了多少银子,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大不了,我们姐妹走人不干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开门接客的院子多的是,我们可没必要在这受这份折磨,我这身上现在还疼的,凤姐你说怎么办吧。”
说着,那叫小红的当众就掀起裙子,很多牲口,口水直流,还等着欣赏里面的风景呢,突然众人惊讶的齐声叫了起来,只见小红腿上斑斑点点,红白相间,被蜡油烫过的痕迹清晰可见,修长的腿上,到处都是红肿的血痕,就连大腿内侧,也没能幸免。
小红带头这么一闹,好几个姐妹纷纷响应,这个掀开胸,那个撩起裙角,凤姐一看,彻底傻眼了,这哪里是小打小闹啊,鞭痕,蜡油,有个姐妹那里还肿起老高,里面的肉都翻到外边来了。
这下凤姐傻眼了,这位爷的确手段狠辣,一看就是‘玩女人’的高手。可是人家是总督的公子爷,说烧自己的院子,那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正在凤姐左右为难的时候,眼看总督的公子哥,就要玩一次现场版的‘火烧赤壁’了,韦小宝扛着毛东珠来了,韦小宝将毛东珠裹在被单里,往大堂一放,高声喊道“谁是老板,有笔大生意。”
凤姐听到有人喊叫,一看是一个太监扛着一个东西进了,十分纳闷,心说“是自己眼花了,还是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太监也有逛窑子的时候。”
凤姐走了过来,问道“这位公公,你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走错门了?”
韦小宝一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一摇一摆的走了过来,鼻子‘哼’了一声,显然对凤姐的第一印象不太满意,“走错门了吗?不可能啊,我是一路打听着来的,你这里是不是青楼?”韦小宝问道。
凤姐点了点头,“这不就对了,你是老板娘吗?有笔生意做不做?”韦小宝很想称呼老鸨,可是觉得喊别人老鸨,听起来不太好听,自己怎么说也是皇上身边的人,这形象还是要注意的,动不动就张口骂人,有**份。
“什么生意,我就是的老板娘。”凤姐急忙回道,凤姐回头望了一眼,见天字号的公子还没放火烧房,心中忐忑不安,七上八下,正不知道如何是好,随口应付道。
韦小宝见很多客人小姐都在厅堂里站着,个个东张西望的,一猜就知道出了大事,至于出了什么事,韦小宝也没兴趣知道,韦小宝伸手将地上的被单一拽。毛东珠身子一滚,雪白的肥躯就露了出来。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