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中午,迦尔纳站在水中,双手合十,礼赞光辉的太阳,在这时,婆罗门走近他乞求财物时,他不会拒绝施舍任何东西。↑,..
一个优秀的婆罗门走到他面前。
“请施舍吧。”
“欢迎你,我有金脖子的妇女,充满牛群的村庄,给你哪一样?”
“我不要金脖子的妇女,也不要其他增添快乐的东西,把这些给想要的人吧,我要你与生俱来的铠甲和耳环,如果你信守誓愿,就把它们取下来给我吧,给我吧,燃烧敌人者,我认为这是一切收获中最高的收获!”
迦尔纳缓缓一笑,没有说任何话,他就割下了已经和身体融为一体的耳环和铠甲,递上血淋淋的由父亲赐予的两物。
“现在,它们是你的了,因陀罗。”他语气淡然。
“你知道……?”婆罗门有些诧异。
迦尔纳沐浴在自己的鲜血中,静静的看着阿周那的父亲,因陀罗。
“为了自己的儿子而寻找我的施舍,这不过分,另外,这也是我的誓愿所在。”
婆罗门看着他,不由得说。
“你给我与生俱来的耳环和铠甲,同时,拿走我的标枪吧……它能帮你杀死一个强大的、吼叫的、发光的敌人,然后就会回到我这里,车夫之子啊。”
不被承认的孩子。
所有人拒绝自己的时候,唯有亲人的敌人向自己伸出了援手。
在这之后,一切都只是充满了悲伤罢了。
他是太阳神的儿子,却是被车夫养育。
同母异父的兄弟,是高贵,而他的地位低下,接受着亲人敌人的援手,流着同样血脉的家人开始战斗,即便最终告知了身世,但那已经没有意义了。
……
不灭之枪的诅咒我身被挡下了,甚至是被驳回了,黑红的融光缓缓停滞而消散,重新露出下面那金色的质地。
“很强的实力。”迦尔纳如此简单的说。
“你还有最后的底牌吧。”易哲和迦尔纳悬立着对峙,在易哲的双眼里,已经是轮回眼的瞳孔了。
“严格说来,也不算是我的底牌。”
不过是曾经交换得到的武器而已。
“但因为成就英灵格位,升华为你的宝具了吧。”易哲看着他,“要打倒我的话,单单靠杀神的武艺和对国宝具,是不行的。”
他说的没有错,太阳神之子肯定了他的阐述,关于他的力量,先前观看与齐格飞的战斗时就有所感受了。
连因果都能看穿的经验的心眼。
足以劈开对军乃至对城宝具的黑刀。
对国宝具都能完美防御下的能力。
这就是名为始东王的英灵。
——但即便如此,战斗已经开始,所以理应全力。
——不是与齐格飞那样对迷途之人的感同身受,而是作为磨难战士的执着而认可。
“以令咒的名义,尽全力,将你击败。”
红色的光芒闪在他的手背上,那也是最后一枚令咒,迦尔纳神色淡然,没有多么的热血和激动,唯有一种坚定。
日轮之铠的防护,对于进攻是没有帮助的,因此,交换吧,就跟从前一样,面对着因陀罗的光明正大的欺骗,他依旧毫无怨言的交出了它们。
迦尔纳身上的火焰,仍在燃烧,但在那烈火中跃动消失的,不只是他的逐日之火,还有那化作星芒一点点消散飘走的黄金之铠,星屑缓缓的从他的身体中飘出,慢慢的,融在身体中的宝具,正在被剥离。
他在重现曾经的那一幕。
因陀罗夺走黄金之铠时,由于他高洁的态度,认为不得不回报赐予的,以铠甲作为交换而显现的,对神的光枪。
“领悟诸神之王的慈悲吧。”
迦尔纳的声音舒缓,不急不躁。
“因陀罗啊,好好看着吧。”
“绝灭,即在此一刺。”
“燃烧殆尽吧……”
日轮啊,顺从死亡(vasavi&shakti),等级ex,种类,对神宝具。
足以打倒众神,仅仅一击之光枪。
毁灭‘唯一一个’的一切存在的攻击,生物、非生物、物体,无论魔兽、幻想种、人、盾牌、军、结界、神……将任何‘唯一一个’概念的单位烧灼溶解,不属于他的,用那份高洁和生父给予之物得到的武器。
天空张开了,不是说真的张开,只是因为那份不属于这夜晚的光亮划破了这里,那是无比璀璨的雷光,仅仅是声音就已经震碎了周遭的阴云,那白昼的极光,却像是太阳提前升起,灼亮了天空。
刀刃般的雷电刺穿着所有,四散的纯白色的电弧洒向了大地,布满未远川的紫色迷雾在这雷神的雷电下纷纷被蒸发,每一次的闪烁,都足以照亮一瞬的河面,惨白的光打在每个人的脸上。
而在易哲眼前的,正是那把模糊不清,却狂吼着拼凑成简单长枪模样巨大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