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除夕,一切游戏皆以喜庆为主,对联咱们对完了,接下来换个玩法,玩写书法及现场作画。”梁丹丹施礼,“姑父以为如何?”
“准了。”皇上应了。
今年的除夕宴,比以往的好玩多了,皇上也是人,也想高高兴兴的过个开心年。
所以谁提出了新玩法,他自然同意。
梁丹丹施礼谢恩,又向孟辰逸行礼:“请太子表哥先开始吧!”
这时,已经有内侍准备好案桌、笔墨纸砚、颜料等物放在了大殿中央。
案桌摆了五张,案桌上的物品一用俱全。
梁丹丹又说了此游戏的玩法。
就是以五人为单位进行比赛,同时绘画或书法,时间一炷香,一炷香内,谁先画好画,或者率先写完书法,并且谁的笔力、功力最好,方可获胜比试。
孟辰逸看向穆婷雅,眼底深情流露,他道:“我画梅,你题字,可好?”
“好。”穆婷雅笑着应道。
孟辰逸便站起身,亲自伸手拉起坐着的穆婷雅,二人一起走向其中一个桌案。
他们俩人公用一个桌案,还剩下四个桌案。
穆婷雅开口道:“瑞王、瑞王妃,你们二人是否也共同合作一画?”
“如此也好。”孟辰瑞笑着应了,也非常有绅士风度地牵起瑞王妃的手,二人走向第二个桌案。
第三个桌案,不等安排,梁丹丹便霸占了。
梁丹丹又叫上梁凌,“哥,你也来作副画吧!”
“好。”梁凌起身,走向第四个桌案。
孟辰明一见堂哥堂弟与女神都在场上,他也迫不及待地上场,占了第五个桌案。
如此,五个桌案都有人了。
内侍燃上香,摆在众人都能看到的位置。
皇上道:“开始。”
孟辰逸拿起毛笔。蘸了墨,便在宣纸上画了起来。
穆婷雅在一旁看着,同时在脑里搜索着关于梅的诗句,待会题上。
孟辰瑞与穆婷雅一样。都是现代人,画些简单的山水画还行,复杂的就不擅长了,好在二人的书法都还不错。
所以,瑞王妃作画。孟辰逸题字。
梁丹丹愤恨地看了一眼依偎在一起的孟辰逸两人,才开始作画。
梁凌这些年走遍了盛宏的大山南北,他画的是江南的一副山水田园画,有世外桃源的感觉。
孟辰明这厮,典型的皇十一代,纨绔、高调、跋扈、嚣张是他的代名词。
纵然如此,但皇族子孙的修养还是极好的,且他们的画作及书法都是请了大师教导,所以孟辰明的作画功底还算不错。
五组人都在各自的宣旨上写写画画。
孟辰逸率先完成画作。
他画的是一副红梅。
枝头的梅有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有开的正艳的红色花瓣。栩栩如生,让人忍不住想要一闻芳香。
孟辰逸勾勒完最后一笔花瓣的纹路,便把毛笔放在了笔架上。
这时,穆婷雅手中的毛笔也已蘸好墨,她芊芊玉手,持着狼毫笔,在红梅空白处题诗。
她所用字体,草书——狂草。
她边写便念:“年年芳信负红梅, 江畔垂垂又欲开. 珍重多情关伊令, 直和根拨送春来。”
话落,收笔,一气呵成。
“好。”孟辰逸赞道。
不知她的诗做的好。字更是写得好。
若非亲眼看她书写此狂草,他必定会以为是哪位放*荡不羁、风*流潇洒的公子所写。
他的小雅,如此有才,当真闪亮至极。
他们这组完成。孟辰瑞夫妻俩也完成了。
紧接着,其他三组也先后完成。
内侍把五副画作呈给皇上过目。
五名内侍排成一条直线,站在皇上的对面,展开画作,供皇上赏析。
皇上依次看过去,眼眸在穆婷雅与孟辰逸合作的画作上多停留了几息时间。眼底闪过惊艳,又看向其他画作,末了道:“都不错,呈给各位朝臣们看看。”
内侍应声,立刻转身让各位大人们看清楚。
因为穆婷雅用的是狂草,是以有些字太潦草,不太好分辨。
这不,又引来了某些人的嘲讽声。
“噗嗤……”嘲笑声响起:“本公子就说嘛!雅将小姐自小生长在边疆,识字已是难得,还妄想她能写出好字不成?这不,这字难看的,简直辱了本公子的眼睛。”
“可不是嘛!这字真难看,把太子殿下画的红梅都给污了。”又有男子接话道:“雅将小姐的脸皮真厚,就这字还敢题出来,不嫌丢人。”
“别说了,雅将小姐虽然字体难看,可人家有勇气写出来,已是难得,你们又何必说话难听。”有一女子道。
无意外,这女子明面上帮了穆婷雅说了两句好话,可那话中的贬低意思,一点都不必方才那两名男子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