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坐下。”少年身边略年长的少年拉着那名少年坐下。
“哥,我生气嘛!你瞧瞧这鸣金国多嚣张。”少年气不过,嘟着嘴坐下说道。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年长少年板着脸道。
酒楼大厅内,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摇头道:“这位小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国难当头,匹夫有责,你怎么能对令弟说不关他的事呢!”
“他一个小孩子家,懂什么!”年长少年撇眉,显然很不爽这人的多管闲事。
“小?”原先说话的那人看了一眼小少年,鄙夷道:“小兄弟,战场上有些兵娃,可是比令弟小多了。”
那人继续讽刺道:“向你们这种有权有势,生活在蜜罐中的公子哥,又怎会懂得人间疾苦。”
又看了小少年一身华服,继续道:“我劝你们还是不要乱逞英雄的好,大话可不是那么好说的。”
“放肆,怎么说话呢!”年长少年身后的随从当即大呵道。
“得,小人得罪不起,还躲得起。”大汉也不是个笨人,眼看得罪了人,立马招来店小二,结账离去。
“哥,你干嘛放他走?”小少年不乐意了,“瞧他说的什么话,我们来此就是为了……”
“香怡……”年长少年当即喝止小少年即将出口的话,“他说的是实话,你又何必生气。”
一场闹剧收尾,年长少年让随从结账,他拉着小少年的衣袖便往外走。
他们的举动,穆婷雅一直在暗中注意着。
直到两少年走远了,穆婷雅才抬起头来,她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没想到,是他。
据谢瑶的记忆,这两名少年一个是昭文公主,另一个则是与谢瑶有婚约的现任盛宏国太子殿下孟辰逸。
说是现任,是因这太子殿下原先是皇上的嫡长子孟辰龙,并非是二皇子孟辰逸。据悉是两年前,前任太子孟辰龙提剑逼宫御书房,使得皇上大怒,废太子,贬庶民。
说来奇怪,她谢瑶从一岁起,便是孟辰龙的准太子妃,孟辰龙废了,她也应废掉才是,但事与愿违,孟辰龙的事没有影响到她,她依旧是太子妃人选。
原因无他,只因皇帝下旨,不论将来诸皇子谁即位,后位必是谢瑶。
谢瑶曾经问过父亲,父亲说她长大了就会明白。
可父亲不知,谢瑶再也没机会知道原因了。
收回思绪,穆婷雅结账离开了酒楼。
……
穆婷雅出了酒楼,打听了出事的村落地址后,便出了城,直奔出事的村落而去。
两个时辰后,她来到了一处荒废的村落前,这个村落是两个月前被鸣金国一抢而空的。
穆婷雅走进村子,地上还残留着暗红色的干枯血迹,及烧毁的诸多房屋。村里没有尸体,官兵们已经把村里人的尸体清理掩埋了。
看着这一片焦土,残垣断壁,穆婷雅握紧了拳头。
她闭上眼睛。
可以想象的出,当初鸣金国士兵是如何凶残地残害盛弘国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
想到那些画面,她全身血液沸腾,很不得杀光了那些作恶多端的蛮子。
这鸣金蛮子,与爷爷口中的日*本*鬼*子一样可恶。
她是红三代,从小便听爷爷讲抗*日*战*争的故事,以至于,她仇*视侵略国。
爱国情操,已深深地在她的骨血中,不可磨灭,哪怕她身处这古代也一样。
穆婷雅的拳头紧紧地攥着,眼中寒光煞是骇人。
“鸣金,我穆婷雅发誓,早晚会让你们滚回草原腹地,从此不敢踏入盛宏半步。”
……
时间流逝,穆婷雅一直在边境待了二十多天,她一个村子一个村子地走过,摸排走访,细细探查鸣金国出兵轨迹,出动人员数量,撤退路线等等诸多问题。
二十多天的收获微乎其微,据她判断,对方的将军应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最起码对排兵布阵很有一套,不然以她现代少将的身份,岂能就探查出这点有用的信息。
在边境待到第二十五天的时候,穆婷雅有幸遇到了鸣金国一百多士兵组成的小队正在袭击一个村子。
村内一片狼藉,人喧马嘶。
看到这一幕,穆婷雅没有丝毫犹豫,便冲入了村内。
还好这鸣金国一百多人是单独作战,每两人一组,挨家挨户地搜查,凡是遇到村内人,甭管是否抵抗,他们二话不说,便给上几刀,以绝后患。
穆婷雅闪身来到一处村民家中,院子内,一个鸣金士兵正在翻找东西,另一个鸣金士兵此刻正压在一个少女身上,欲要对其施*暴,任少女如何挣脱,都是无用功,她的身体正死死地被鸣金士兵卡住。
穆婷雅眼中闪着温怒,杀机尽显,从超级金表内拿出弩箭,对准那人,箭矢“嗖”的一声,直奔那人。
那人刚解开裤子,欲要霸王上弓,却“咚”的一声,倒在了少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