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们,是生是死,我们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嘛!”
吴佩孚笑了笑说道“你去告诉家里人,最近都不要出去了,日本人看来是着急了。我会想办法应付他们的...”
两天后
“哈哈,老师,我把师母救出来了,这次是中国红党做的好事!他们说老师是军阀,必须打倒,哼!简直是胡说八道!”一个日本军官笑着走进来,对吴佩孚鞠躬说道,一张脸笑的和菊花似的。
在这个日本人身后,是几个便衣,带着一个华衣妇人,那妇人看到吴佩孚,立刻哭道“老爷...”
吴佩孚皱了下眉头,挥挥手,老管家立刻走上去接住妇人,带妇人退了下去。
那日本人便是日本少将川本,川本早在几个月前就以崇拜为由拜了吴佩孚为师,吴佩孚苦劝无法后,只能接受,川本又以孝敬为名,送给了吴佩孚一大笔钱,吴佩孚连忙连夜还了回去,这样三番五次,最终没有让川本得逞。
这些事情都是土肥原在背后支持的,这次土肥原知道冈村宁次也开始打吴佩孚的主意,便联合了板垣征四郎,一起想办法,逼迫吴佩孚就范,这一次的戏码就是李士群一手策划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吴佩孚虽然知道这川本有什么阴谋诡计,也只能让他坐下说话。
果然,没几句话,川本又说到了希望吴佩孚能出山相助的事情。
吴佩孚喝了口茶笑笑说道“我都六十多岁了,现在连马都快骑不了了,还是不折腾了吧。”
川本苦求道“老师应该体谅弟子的苦衷,土肥原将军因您拒绝出山而受到一生最大的挫折。如今,厄运又将落在弟子头上,如果老师执意拒绝,弟子只有剖腹自杀,以谢天皇。”
吴佩孚看看他笑道“承你错爱,拜吾为师,却不见你读经问义,你我之间不过空有一层师生关系罢了。又何必以师徒之虚名相逼?”
川本看吴佩孚软硬不吃,气的说不出话来,乔装打扮而来的李士群看到吴佩孚这个样子,便说道“吴先生,汪先生在南京也久仰您的大名,这次特地派我等来接您去南京商讨国事,不知道您可否愿意一去呢?”
吴佩孚一脸疑惑的看着川本,川本说道“这位是汪先生的部下,李士群先生!”
吴佩孚立刻一副明白的样子说道“原来是76号魔...哦,76号委员会啊,呵呵,李先生的名气我在北方也是早有耳闻...不过,我很好奇,这次我们是要在哪里会谈呢?”
李士群立刻说道“是西尾将军的家中,西尾将军到时会设宴款待的。”
吴佩孚哈哈大笑,摇着手说道“算了,算了,如果是商讨我们中国人的国事,自然是应该去我们中国人的地方,去西尾将军家里算什么?如果真的想谈,我看中山陵面前到是个好地方啊。”
“你!”李士群怒视着吴佩孚,气的牙咬得嘎嘎作响。
川本瞪了李士群一眼,回过头对吴佩孚说道“老师,中日之间的误会实在太深了,帝国和中国都应该有人站出来去寻找和平之道,难道老师不愿意救百姓于水火么?”
吴佩孚点点头说道“是啊,是应该和平。不过和平的方法只有一条——那就是日军全部撤出中国!”
川本感觉自己谈不下去了,便站起来说道“老师,看来我们还是有些看法无法达成一致,学生还是先告退吧。”
吴佩孚端起茶杯说道“送客!”
川本挥挥手,带着众人准备离开,吴佩孚又放下茶杯说道“川本,你拜我做老师,我却什么都没教过你,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我今天就教你我们中国先贤孟子的一段话吧,小国不可以敌大,寡国不可以敌众,弱国不可以敌强。中国国大、人多,日本终必失败,这就是我对中日战争最后的看法。”
川本气得只说了一句话:“大帅会后悔的!”
川本等人回到司令部,山下奉文问道“怎么样?”
川本低头抱歉的说道“吴佩孚软硬不吃,实在是一个硬骨头。”
留在司令部的袁殊看着李士群笑了笑,也不说话,李士群看着气的说道“哼!吴佩孚是军人出身,性格极为坚韧,恐怕我们很难说服他,不知道袁兄有什么好办法么?”
袁殊笑了笑,看着自己的衣服说道“我是副手,自然是配合,主意的话,还是要李兄来拿啊。”
山下奉文和川本对李士群于袁殊之间的明争暗斗都乐于见到,也不责怪袁殊,川本说道“吴佩孚是山东人,是我们方案的重要棋子,一定要拿下,我看是否可以再强硬一些?”
山下奉文点点头说道“好吧,那就用武力威胁一下吧。”
袁殊面上毫无变化,心里却如同翻江倒海,山东人?为什么要强调吴佩孚是山东人?难道说日本人的目标是山东?
袁殊不知道山下奉文和川本的话是真是假,只能依靠自己去判断,四人又说了几句,便散了。
在南京,中西功也接到了滑头鬼的指示,希望可以得到什么蛛丝马迹,却一直没有什么进展,这天他